“前辈的意思是,这黑豹是被人用阵法困住过?”陈宣微微吃惊的看向老人。
他本以为黑豹只是一个野外畜生,因为吸收山间灵气,有了一些灵力和神通,没想到是有人刻意改变过它。
“没错,这黑豹就是被人用阵法困住过,今天刚好是它出阵之日,老夫本来想着杀死它然后获取元气丹,没想到被你捷足先登了。”老人说完,暗暗叹气。
陈宣微微一笑,说道:“前辈若是想要这元气丹,大可拿去。”
老人闻言,大吃一惊,看向陈宣,好奇的说道:“小子,你不要这元气丹?”
陈宣点头,说道:“我杀这黑豹,并不是为了元气丹,我只是自保,它差点要了我的性命。”
老人哈哈一笑,看着陈宣,说道:“这黑豹既然是你杀的,就应该给你,我不要。”
陈宣苦笑一下,说道:“前辈,你不要客气,我不需要这个元气丹。”
老人看着陈宣,嘿嘿一笑,说道:“小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陈宣微微皱眉,问道:“知道什么?”
老人哈哈笑道:“你现在比我更加需要这元气丹。”
陈宣不明白他的意思,问道:“前辈您的意思是……”
“你现在是碎心劫状态,正需要这元气丹正好可以帮你止住碎心劫带来的痛苦。”老人对陈宣笑道。
陈宣闻言,心中大喜,自己本来是来采摘悠然草止痛的,没想到遇蛇杀蛇,遇豹得元气丹,居然能够止住碎心劫带来的痛苦。
“我本来想采摘悠然草来止痛的,没想到元气丹可以止痛。”陈宣看着元气丹,面露喜色的说道。
“哎,那悠然草没用,你纵然采摘了,熬上浓浓的一锅汤药,一天喝十碗也没用。”老人说道,“但是这元气丹可就真有用处,你小子运气真好。”
陈宣看向老人,说道:“前辈,你是如何知道我在经历碎心劫的?”
老人嘿嘿一笑,说道:“老夫我在凤遥山修行三百多年,难道还不能看出你这小子是什么情况吗,你这小子具备武神之体,是个不凡之人。”老人说着,抚摸白色的胡须,欣赏着陈宣。
陈宣看着老人,说道:“老人家修行三百多年,想必己经有西百多岁了。”
老人微微一笑,摆摆手,说道:“活多久没多少意义,反正我是修炼不成武神了,只能指望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陈宣苦笑一下,老人笑道:“你杀死了南宫垒的黑色灵蟒,也算是为这凤遥山的山民除害,功德一件,这元气丹给你不亏。”
陈宣拱手称谢,伸手去拿了元气丹,元气丹很轻,但是表层光滑,有些冰凉。
“吃了吧。”老人一笑道。
陈宣点点头,吞食元气丹,元气丹入口即化,进入胃部,变得温暖,随后温暖之气溢满全身,化为虚无,感受十分奇妙。
老人面露满意笑容,陈宣看向老人,问道:“前辈,这黑色灵蟒常常残害山民?”
老人点点头,叹息一声,说道:“老夫很多年前就想杀它了,要么找不到,要么找到之后,就让它给跑了。”
陈宣苦笑一下,看来自己杀这黑色灵蟒是杀对了。
“这南宫垒心术不正,将黑色灵蟒养在这里,刚好养满十年,想要带出凤遥山,当做灵兽驱使,残害武者,没想到他正准备召唤灵蟒的时候,灵蟒就被你杀了,真是快哉快哉。”老人说完,哈哈大笑。
陈宣一笑道:“其实晚辈并没有为民除害的意思,杀这蟒蛇,完全是为了自保和泄愤。”说来,面露惭愧。
“哎,无妨无妨。”老人摆摆手,说道,“我活了几百岁,看你这小子不是坏人,是个真诚善良之辈,你若是当了武神,是众生之福,也不枉我徒弟传授你《天道玄妙经》的奥秘。”
徒弟?天道玄妙经的奥秘?
难道这老人是白先生的师父?
“前辈,你刚才所说的徒弟,可是白先生?”陈宣又惊又喜的问道。
“不是他是谁,不过他有很多师父,我只是其中一个。”老人讪讪一笑,“不过不要紧,我是他最好的师父,所以,只有我有资格称为他师父。”
陈宣见这老人颇有几分不羁之态,心中暗暗觉得好笑,随后问道:“前辈你是怎么知道我得白先生传授《天道玄妙经》的奥秘的呢?”
“你刚才那几招,暗含《天道玄妙经》之中所阐述的力量,我一看就知道,而这个世界上,知道这些力量的,也就姓白的那小子。”老人嘿嘿一笑。
陈宣微微笑了笑,老人看了看陈宣,说道:“好了,我不和你说了,我要回去打几只野味,然后整点小酒,喝上几杯,你自便。”他说完,转身就走,转眼之间,飞得无影无踪。
老人突然离开,陈宣心中怅然若空,不过相聚是缘,相散也是缘。
陈宣如今止住了碎心劫之痛,心中十分愉悦,当下飞身回到灵武宗。
正飞着,见到冯薇薇正从远处飞来,陈宣见到冯薇薇,面露喜色,叫道:“薇薇。”
冯薇薇见到陈宣,面露惊喜,说道:“陈宣,你可回来了。”飞近后,一把抱住陈宣,说道:“你去哪里了,让我一顿好找。”
陈宣也抱紧她,笑着说道:“我今天遇到了不少事情。”
冯薇薇从他怀中起来,好奇的问道:“什么事情?”陈宣笑道:“边回边说。”
冯薇薇点点头,二人一边飞向灵武宗一边在空中聊天,陈宣聊起今天所遇,冯薇薇吃惊说道:“你遇到我师伯了?”陈宣好奇问道:“你师伯?南宫垒是你师伯?”
冯薇薇连忙点头,说道:“想不到他在凤遥山养灵兽。”陈宣苦笑一下,说道:“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再回来。”
冯薇薇笑道:“我们躲在灵武宗,他也不敢过来怎么样,你放心。”陈宣看着冯薇薇,说道:“你师伯在这里,你师父会不会也在这里?”冯薇薇摇头笑道:“不会,我师父和我师伯是死对头,他们两个是不会共处一个地方的,即便是共处一个地方,也必然打的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