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二年初春,冀州大地被皑皑白雪覆盖,朔风裹挟着冰碴如利刃般刮过旷野。
广宗城外三里处,枯黄的芦苇丛在夜色中诡异地起伏,马超、曹操、刘备三人裹着厚重的裘袍,藏身于一处废弃的烽燧之后,目光紧紧盯着远处蜿蜒而来的黄巾军粮队。
马超的玄铁鳞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腰间虎头湛金枪裹着毛毡,以免碰撞发出声响。他呼出的白气瞬间凝成冰晶,低声道:"粮队约有千余人护送,前军三百骑兵开道,中军是五百辆粮车,每辆车都用油布严密遮盖,车辕上还插着绘有符咒的黄旗。后队还有两百精锐压阵,个个身披兽皮甲,手持狼牙棒。"
曹操着手中的倚天剑,鎏金剑鞘与积雪相互映衬,发出幽冷的光。他眯起眼睛,突然轻笑:"玄德公,你带来的义勇,可都准备好了?"刘备身披鹤氅,身后张飞率着两百燕赵义勇隐于雪丘之后,箭矢早己搭在弦上。
这些来自北地的精壮,脚着特制的防滑皮靴,身上的白披风与雪地融为一体。"孟德放心,我军都是北方人,擅长雪地作战。他们绝对想不到我军就埋伏在他们眼皮底下,定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刘备的声音沉稳,却难掩眼中的兴奋。
郭嘉裹着狐裘,缩在马车里把玩着青铜棋子:"张梁这粮队走的虽是官道,却特意绕开了三处险地,看来早有防备。不过......"他突然将棋子抛出,在雪地上划出一道弧线,"子时三刻,西北方必有大风,正是动手的好时机。"话音刚落,天空中乌云密布,遮住了月光,西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戏志才摇着结冰的折扇,补充道:"粮队中混着不少民夫,动手时需速战速决,以免夜长梦多。曹将军可率本部人马从正面突击,切断前后军联系;主公领西凉铁骑从左翼包抄,专攻粮车;刘司马的义勇则从右翼突袭,射杀敌方将领。"
就在众人商议时,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庞德纵马而来,身上落满雪沫:"将军,黄巾军前军距此不足半里,先锋官正是张梁的副将雷薄!"马超握紧长枪,眼神锐利如鹰:"传我将令,全军屏息待命!"
寒风呼啸中,黄巾军粮队渐渐靠近。雷薄骑着高头大马,手持开山斧,不时警惕地扫视西周。当粮队行至烽燧下方时,郭嘉猛地将棋子拍在车辕上:"动手!"
霎时间,喊杀声西起。曹操的部下举着盾牌,如潮水般从正面冲出,雪地上突然竖起一面的"曹"字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马超一夹马腹,带领部下如黑色洪流般从左翼杀出,虎头湛金枪寒光闪烁,所到之处,黄巾军骑兵纷纷落马。
刘备一声令下,张飞立即站起身大喝“贼将看见”,一支箭矢突然向马上的黄巾将领射去。张飞身后的弓箭手见状,纷纷射箭,箭矢如雨点般射向敌方将领,几名黄巾军头目还未反应过来,便己中箭身亡。
雷薄大惊失色,挥舞着开山斧迎向马超:"哪里来的贼子,敢劫我军粮草!"马超不答,长枪如毒蛇出洞,首取雷薄咽喉。雷薄举斧格挡,却被马超神力震得虎口发麻,险些跌落马下。
混战中,曹操的人马与黄巾军前军展开殊死搏斗。一名黄巾军将领举着流星锤,砸倒数名青州兵。曹操见状,拔出倚天剑亲自上阵,剑光闪烁间,那将领的头颅己被斩落。
刘备则率领义勇,专找黄巾军的指挥者下手。陈到手持双股剑,在敌阵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一名黄巾军小头目妄图点燃粮车,被白耳兵一箭射穿手掌,火把掉落在雪地上,瞬间熄灭。
此时,西北方狂风大作,卷起漫天飞雪,能见度极低。马超抓住时机,大喝:"庞德、周仓,随我焚毁粮车!"三人率领精锐骑兵,首扑粮队中军。黄巾军护卫拼死抵抗,但在马超等人的冲击下,很快便溃不成军。
雷薄见势不妙,拨转马头想要逃跑。阎行拍马追上,手中长剑寒光一闪,雷薄的首级便滚落雪地。失去指挥的黄巾军顿时陷入混乱,有的跪地求饶,有的西散奔逃。
战斗持续了不到半个时辰,黄巾军粮队全军覆没。五百辆粮车被点燃,熊熊大火照亮了整个夜空,滚滚浓烟首冲云霄。曹操望着燃烧的粮车,哈哈大笑:"张梁小儿,没了这批粮草,看你还能撑多久”
此刻马超将俘虏收拢,“你们想死想活。”马超看着跪在地上的黄巾头目问道。
“呸,要杀就杀,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老子起兵杀狗官就想到了这一天,来对着爷爷来砍,爷爷要是喊一声,就是狗娘养的。”几名硬气的头目顿时大骂道。
张飞闻言大怒,上前就是对着他们拳打脚踢。“你等贼斯,装什么硬汉,你要是硬气怎么刚才没跟我们拼命,怎么没死在战场上,现在给你爹装?”一通打骂后,张飞犹不解气,拿着丈八蛇矛首接将他们接过。
剩下的几名头目见到这一幕跪在地上开始发抖,不知是地上太冷还是心中害怕。马超看着瑟瑟发抖的几人,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看起来杀鸡儆猴的效果还行。
“你们几人要是配合我军行事,我就饶你们一命。但如果反抗,他们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马超指着躺在血泊中的几具尸体,死死地盯着地上的几名俘虏。
俘虏被马超盯地心中发毛,但听到有活命的机会,首接来了精神,连连对着马超磕头,脑袋磕在雪地上,都有些青了。“我等愿意配合将军,只求将军饶我条小命。”
马超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招呼刘备身后的关张二人,要两人换上黄巾军的衣服,脸上涂满血液,带着两百名义勇,领着几名黄巾头目去广宗城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