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恍然,“我还以为她是对砚珩哥旧情难忘才过来的。”
祁承被气笑,“就你,一天天眼里只有姓陆的!”
“我现在眼里心里就你一个。”沈念忙哄他道。
祁承满意地点点头,“你给seeya使绊子,她好歹是我的得力大将,我这当老板的怎么也得袒护下属。”
“况且,我知道你那段时间派人跟踪她。她是出面替我办事,有些事暂时不能让外人知道,你这多少影响她的工作。”
“我怕你坏我正事,既然你送上门来,我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还担着一个浪子名号不用白不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耍流氓还你一杯酒,好吓跑你这野蛮大小姐。”
沈念用力捶了一下他的胸膛,撅嘴道:“我现在还是这么野蛮!”
祁承抿嘴一笑,抓住她打人的手,低头要亲她。
可沈念别开脸躲开了。
他不管,更加把她扯进怀里。
二人打闹之间,祁承把她抱起来在自己大腿上,首接把她禁锢在身前。
沈念只得败下阵来,任他亲上几口。
祁承得了逞,“你只对我一个野蛮就够了,我也只对你这么耍过流氓。”
沈念又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娇嗔一句:“烦死了!”
见她手上还拿着那杯红酒,祁承拿过来轻轻摇晃着,看着杯中的酒说道:“喜欢你之后,我时不时就会做同一个梦。”
两人面对面坐着,沈念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好奇问道:“什么梦?”
祁承坏坏地笑,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
沈念听完,脸蹭地红了,抬手又捶他一下,嗔怪道:“这都是什么不正经的梦!”
祁承握住她打人的手,“可以让我美梦成真吗?”
这都羞死人了,沈念顾虑道:“这是你办公的地方,不太好吧。”
“现在公开了身份,后面得回公司报到,这里用不上了。”祁承不以为意。
“这没衣服换呢。”
“我让人送过来。”
借口都被堵住了,沈念没再说话,只把脸埋在他的肩上蹭了蹭。
知道她这是害羞默许,祁承笑了一笑,举杯抿了一口酒,低头含上她的唇,把口中的酒渡给她。
沈念猝不及防,惊讶中咽下他亲口送过来的酒,有些还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祁承一点点吮吸回来,贪婪地吸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两人忘乎所以地吻着,淡淡的酒气弥漫在呼吸和交融的唇齿间。
祁承把她的外套褪去,只留下里面一条白色吊带裙。
看着面前的尤物,他喉结滚了滚,举杯喝了一口酒,稍稍压住升上来的火。
他哑着声音缓缓道:“那时被你拒绝后,我以为这只能是梦,没想到老天眷顾我,让我美梦成真。”
刚才两人极尽缠绵,沈念惊讶他还拿着那杯酒。
恰好她有点口干舌燥,正要开口要酒喝,却见他把酒缓缓地倒向她的胸上。
红酒沿着胸前线条一路下滑,流进那隐秘的空间,最后和那条裙融为一体。
看着眼前这一幕,沈念恍惚间真回到过去,耳边响起他当时最后的那一句警告。
“再有下次,我让你给我舔干净!”
而这一句警告,现在却是应在他身上。
祁承迷失地流连于她胸前,鼻息间混着酒香和女人幽幽的体香,让他欲罢不能。
红酒同样染红了他的白衬衫,湿湿地贴在身上,把男人的肌肉线条勾勒得越发明显。
他因而微微起伏的胸膛,更显性感。
冰冰凉凉的酒透进沈念身体,可男人灼热的身躯很快把她给暖化。
沈念被他撩拨得酥酥麻麻,忍不住娇嗔一句,“狗男人,花样真多!”
祁承停下来忽而一笑,混着酒气的呼吸洒在她颈侧,“多着了,以后和你慢慢探索。”
后面他们卷入更深的情潮之中。
等一切恢复平静时,那些染了酒的衣物全被扔在地上。
沈念半倚在沙发上微微喘息着,脸蛋还泛着潮红,身上只套了一件干净的男士衬衫,露出的大长腿明晃晃的,简首勾人。
祁承过去开门拿送过来的衣物,回来看见沙发上的这一幕,他很没出息地又被勾起火。
那件衬衫还是他帮她穿上的,最上方的那几颗扣子没系,内里春光若隐若现,又是另一番风味。
他随手把衣服袋子放桌上,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两口,再用那喝空的杯子倒了一杯温水送去给沈念。
他坐过去把她扶起来,“喝点水。”
沈念早就口干舌燥,顺着他递到嘴边的杯子喝了几口。
解了渴,她靠在他的怀里歇息。
他则把她喝剩的小杯水一饮而尽。
拥着她安静地躺在沙发上,祁承忽而觉得自己也算是摸到幸福了。
两人依偎温存了一会儿,眼看时间不早,现在早过了门禁时间,沈念得回家了。
虽然最近未来岳母没来催,但祁承不敢太放肆。
他替她穿好衣服,再披上她刚穿过的男士衬衫,衣服上还留有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让他又是好一阵心神荡漾。
他喝了酒不能开车,坐在车后座挡板一放,两个人又是好一阵腻歪。
现在他的车,门卫是自动放行,一路畅通无阻开进沈宅。
临别一吻,祁承不舍地说:“现在公开了身份,我后面要回美国处理工作,估计得待上一段时间。”
“嗯,工作要紧。”沈念点头。
他给她递上一盏小巧别致的灯,“这个拿回去,想我的时候拍一下,我那边的灯也会跟着亮。”
“什么东西?”她接过来好奇地问。
“双人感应灯。”
“你在美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都可以?”
“可以。”
“好呀,回去我玩一玩。”
本来,祁承是想趁机带她过去自己生活长大的城市走一走,但她要回去沈氏集团上班,只得作罢。
回自家集团上班,沈念还是被安排在宣传策划部工作。
虽然她是瞒着身份,但身边同事都猜出来她是个关系户。
她是姓沈,但也没有人联想过她是老板的宝贝千金,只以为是上头某个高管的皇亲国戚,便都处处让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