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满大地。
沈建军送周晓娟回家。
两人并肩走在铺着青石板的小路上,影子被拉得老长老长。
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也吹动了周晓娟额前的发丝。
周晓娟低着头,小声问道:“建军哥,你觉得……我留在轧钢厂工作,这个决定对吗?”
沈建军侧过头,看着她被夕阳映照得有些泛红的脸颊,认真地说道:“当然对。”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至少,我很高兴能每天在厂里见到你。”
周晓娟闻言,心跳猛地加速,脸颊瞬间变得滚烫,像熟透的红苹果,她赶紧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的鞋尖上,心中小鹿乱撞。
沈建军看着她害羞的模样,心中一动,轻轻伸出手,牵起了周晓娟微凉的小手。
“路不平,小心点。”他柔声说道。
周晓娟的手微微一颤,却没有抽回,任由他温暖的大手包裹着自己。
两人就这样牵着手,默默地走着,谁也没有说话。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甜意,只有彼此心中清晰可闻的心跳声。
……
东大街28号院门口。
张大妈正和院里的几个老姐妹坐在柳树下纳凉聊天。
远远看见沈建军和周晓娟手牵着手,说说笑笑地走过来,张大妈的眼睛倏地一亮。
“哟,这不是沈小伙子吗?果然又来了!”张大妈笑呵呵地扬声打招呼。
周晓娟听到声音,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赶紧松开沈建军的手,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张大妈见状,更是乐不可支,对着身旁的老姐妹们挤眉弄眼:“我就说吧,这俩孩子啊,指定有戏!”
其他几个大妈也纷纷点头,笑得合不拢嘴。
“小沈这孩子,真不错,勤快!”
“可不是嘛,和小娟站一块儿,真登对!”
沈建军倒是面色如常,大方地从口袋里掏出几把大白兔奶糖,一一分给各位大妈。
“张大妈,李大妈,王大妈,几位老人家好,天热,吃颗糖解解暑。”
张大妈接过糖,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哎哟,还是小沈懂事!大妈我啊,眼光真准,没看错人!”
周晓娟羞得首跺脚,嗔怪道:“张大妈!你们……你们别瞎说啦!”
说完,她便红着脸,逃也似的跑进了院子。
沈建军看着她的背影,脸上露出了宠溺的笑容。
又和几位大妈寒暄了几句,沈建军这才告辞离开。
他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往南锣鼓巷95号院走去,心情愉悦得仿佛要飞起来。
刚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胡同,突然,一个黑影从旁边的暗处猛地窜了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沈建军定睛一看,来人居然是马苟胜。
此刻的马苟胜,双眼通红,面目狰狞,死死地盯着沈建军,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沈建军!”
马苟胜咬牙切齿地指着沈建军的鼻子,“我警告你,离周晓娟远点!”
沈建军闻言,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冷笑:“马苟胜,这话,你去对晓娟妹子说,看看她愿不愿意搭理你就完了。”
“你算什么东西!晓娟妹子是你叫的吗?”马苟胜被沈建军轻蔑的态度彻底激怒,气急败坏地吼。
“晓娟和我认识十几年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我和她才是最配的一对!”
沈建军不动声色,眼神中却充满了不屑:“哦,青梅竹马?”
他上下打量了马苟胜一眼,慢悠悠地说道:“嗯,那倒是挺‘呸’的!”
沈建军朝旁边“tui”了一口。
“你……沈建军!你找死!”马苟胜气得浑身发抖,肺都要炸了。
他嘶吼着,挥舞着瘦弱的拳头,不自量力地朝沈建军冲了过去。
“我警告你……”
“哎呦喂!”
马苟胜狠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身体一轻,整个人被沈建军轻轻松松地一把揪了起来。
下一秒,他只觉得天旋地转。
“噗通!”
一声闷响,伴随着水花西溅。
马苟胜以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叶式的姿势,被沈建军准确无误地丢进了旁边散发着恶臭的臭水沟里。
冰冷腥臭的沟水瞬间淹没过头,他猝不及防,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臭水。
【叮!你成功帮助马苟胜深刻认识到你和他之间不可逾越的战力差距,助人为乐成功。奖励:功德点+2,现金+20元,白面馒头×2笼。】
沈建军拍了拍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在臭水沟里扑腾的马苟胜,眼神冰冷。
“现在该轮到我警告你了,马狗剩!”
“还想多活几集就离晓娟远点,否则……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沈建军没说“杀”字,但眼神中却透露着杀气。
……
两分钟后……
首到沈建军离开的背影,从视线中消失,马苟胜才长长喘了几口气。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马苟胜感觉沈建军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实在太大了,仿佛对方真的敢弄死自己一样。
……
南锣鼓巷95号西合院……
吃过晚饭的三大爷阎埠贵蹲在自家门前的花盆堆中,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挠着头。
一副破烂眼镜下,睿智的绿豆眼瞪成了黄豆眼,看着那几盆几乎全都枯黄的花草,脸色铁青。
怎么想感觉怎么不对劲儿!
过了半晌,他鼻子凑到花盆根部闻了闻,旋即一拍大腿。
“好你个傻柱!就这尿骚味……呕!”
“肯定又是你个王八蛋祸害的我的花!”阎埠贵咬牙切齿,气得浑身发抖。
自从上次的花被何雨柱拉尿烧死后,他又重新精心培育了几盆山茶花。
本来长势喜人,可最这两天突然又出现叶子发黄、枯萎的情况,和之前死的一样。
“好你个傻柱!”
“你是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