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越想越气,拿起水壶猛地往地上一摔。
随后一个激灵,又心疼的捡起水壶,在壶底摸了又摸,确认没有摔坏后才暗自庆幸。
“这次我非跟他傻柱讨个说法不可!”
三大妈探出头来,劝道:“老头子,你消消气,你不是也拿咱们家的尿去浇你的花了吗?没准是天气热,花才枯了呢?”
“放屁!”阎埠贵怒道。
“我种了几十年花,还不知道正常枯萎是什么样?而且我用尿那是有分量有讲究的,就一丁点。”
“你过来闻闻这尿骚味,这么冲,这肯定是傻柱这种当厨子,经常吃肉的人拉的。”
“就我们家吃的清汤寡水能尿出这么冲的味儿?”
说着,他猛地起身,大步流星向中院何雨柱的房门口走去。
“傻柱!你给我滚出来!”阎埠贵站在何雨柱门前,使劲拍门。
几声急促的敲门声后,何雨柱打开门,一脸困惑:“三大爷,什么事儿啊?我这刚吃饱准备躺一会的,喊什么喊?”
“还装蒜!”阎埠贵指着何雨柱的鼻子,“我的花又枯了,这肯定是你干的!”
何雨柱一脸茫然:“我干什么了?”
“装什么糊涂!”阎埠贵气得脸色发黑,的。
“就是你半夜跑到我院子里撒尿,祸害我的花!”
何雨柱这下可急了:“三大爷,你可别血口喷人!我这些天晚上都睡得跟死猪一样,哪有功夫去你那撒尿?”
“你还狡辩!”阎埠贵不依不饶,“除了你,谁会干这种缺德事?”
两人争执的声音越来越大,很快就引来了西合院里的邻居们。
甚至后院的刘海中、也被吵架声吸引了出来看热闹。
“怎么了这是?”刘海中皱着眉头问道。
阎埠贵气呼呼地把事情经过一说,刘海中点点头:“确实,傻柱有前科。上次就是他往老阎花盆里撒尿。”
何雨柱急了:“二大爷,我承认上次是我,但这次真不是啊!我这几天天一黑就倒头大睡,哪有闲心干这事?”
恰巧沈建军这时候回到大院,站在一旁,当起了吃瓜群众,当他听清楚两人吵架的原因后,心虚了零点一秒。
原来是自己干的好事,傻柱背了锅!
……
这边阎埠贵还在唾沫横飞,掰扯着他的损失。
反正就认定了这是何雨柱干的。
何雨柱:“三大爷,你再冤枉我,我可生气了,真不是我干的!”
阎埠贵老脸涨得通红:“不是你还能有谁?”
何雨柱也脸红脖子粗:“你问我,我上哪知道去?”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官腔十足道:“傻柱,俗话说得好,捉贼捉赃,捉奸捉双,这个……”
“二大爷你一边玩去,你也说了,捉贼捉赃,我这脏呢?”
何雨柱没等刘海中拽完官腔就怼了回去,让刘海中十分生气!
这三人形成了一个完美的三角形“气”场,谁也不服谁。
刘海中:“你、你你,老阎虽然没当场抓住你,但你有前科啊。”
“这事儿,我看八、八九不离十就是你。”
想不出好理由的刘海中,一时也不知如何辩驳,就拽着何雨柱有前科这事不放!
结结巴巴地下了个没有说服力的定论。
突然,何雨柱瞄到了人群后面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的沈建军。
心中灵光一闪!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事儿绝对跟这孙贼儿脱不了干系。
想到前两天沈建军给他右眼狠狠干了拳,顶着个黑眼圈,被人笑话了两天,现在黑眼圈都没消完,他心中就愤恨不己。
“沈建军,你个孙贼儿憋给我在后面偷笑,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何雨柱这么一叫。
全院吃瓜群众的目光“刷”的一下,全部看向了后方的沈建军。
沈建军:……
可以啊傻柱,猜的真准!这事就是我干的,不过我不打算承认了。 沈建军心中这么想着,平静地摊开手。
镇定自若地对众人说道:“诽谤,傻柱他诽谤我!”
何雨柱见状,更加确信自己猜对了,眼睛一瞪,就要冲上前去理论。
“你少来这套沈建军!我看得出来,就是你干的……啊!”
何雨柱走到陈建军跟前,刚想指着沈的鼻子骂,就感觉脚指头被卡车碾过一样。
痛得他惨叫一声,连连后退单脚跳开。
“噢,不好意思傻柱,一有人……”
“一有人靠近你们你就紧张得控制不住脚乱踩是吧?”
何雨柱咬牙恨恨道。
同时心中暗骂狗日的沈建军,忘了这一茬。
沈建军嘴角微微上扬,给何雨柱竖了个大拇指!
“聪明,都会抢答了!”
“不过没奖励,下次再敢站在我跟前给我放狠话,我还踩。”
沈建军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接着道:“其实处理这事儿简单呀,我有经验,都不承认那就报警呗”
“就说有人毁坏他人私人财产,再顺便把傻柱诽谤我的事也一起报了。”
阎埠贵一听报警二字,心里咯噔一下。
那些花可都是从学校偷偷挖回来的,要是报了警,追查起来岂不是要糟?
还在他想着此事要不就这样算了的时候。
只见沈建军又道:“不过听说最近几天一大爷为了咱们院的名声,可是往街道办跑断了腿,才保住了继续竞争先进西合院的资格。”
“要是我这一去报警,这一大爷的腿怕是白跑断了。”
沈建军语气不屑地朝着易中海家大声说道,他知道易中海这个老货肯定躲在门后偷听,只是不想出来蹭热闹而己。
果然,话音刚落,易中海的房门便吱呀一声开了。
易中海揉着眼睛走出来,假装刚刚睡醒的样子:“这是怎么了?吵吵嚷嚷的,连觉都不让人睡了。”
沈建军心中冷笑,装,你就接着装!
“老易呀,可算把您吵醒了!”
阎埠贵立刻迎上去,愁眉苦脸地说道:“我那花又被人给害了,这次肯定也是傻柱干的!”
易中海扫了一眼众人,目光在沈建军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若无其事地走向人群中心:“哎呀,老阎啊,有话好好说,何必这么大动干戈?”
“我冤枉啊一大爷,真不是我干的!”何雨柱急忙咳冤。
易中海的目光在何雨柱和沈建军之间来回扫视,看着何雨柱那义愤填膺的样子,心中叹了口气。
“柱子啊,一大爷相信你。”易中海走到何雨柱身边,拍了拍后者肩膀。
何雨柱听到这话,刚想尾巴来冲沈建军和阎埠贵怼几句狠话。
却听到易中海后面半句,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