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语对当下的生活感到极为称心。
虽说丈夫的年龄比她大上一些,但对她呵护备至、宠爱有加。
这两年堪称她人生中最为幸福的时光,远比在农村时要好得多。
并且她如今还拥有了帝都户口,大院里不少人都对此羡慕不己,
纷纷夸赞何大清有眼光,又说贾家当初目光短浅,如今落得挨饿受罪的境地完全是自讨苦吃。
何雨柱随即对宋子语说道:
“宋姨,等我爸回来后,您跟他说不用买年货了。
小年的时候,您就带着晴晴到我那儿去过年,在我那儿过完年再回来就行!”
宋子语心里有些迟疑:
“这样做合适吗?”
何雨柱赶忙说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呢,我那儿人多热闹得很!”
宋子语清楚何雨柱不差这点东西,于是点头应允:
“行,等你爸回来,我会跟他说一声的!”
何雨柱又补充道:
“就这么说定了啊!我那边都己经准备好了,你们什么都不用带,
吃的喝的全都齐全,您就带着晴晴去尽情享受美食就好!”
贾张氏在一旁阴阳怪气地插话说:
“柱子,你现在赚了这么多钱,眼瞅着就要过年了,也没想着给大院里的邻居们带点东西?”
何雨柱没想到贾张氏也学会了道德绑架这一套,笑着回怼道:
“哟,看来您跟一大爷学了不少本事啊!比我赚钱多的人多了去了,您怎么不去找他们要呢?
菜市场那么多的肉和菜,您怎么不让人家白送给您呢?
我又不是您爹,凭什么要给您?”
贾张氏被气得够呛,学着易中海的架势,呵斥道:
“柱子,我再怎么说也是长辈,哪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你妈没教过你礼貌吗?”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何雨柱,全院人都知道他的母亲早己离世,可贾张氏却故意拿这话来羞辱他。
但何雨柱不再像从前那样冲动,而是不紧不慢地说道:
“贾张氏,我妈有没有教过我礼貌,我还真不太记得了。
您这么关心,要不您亲自去问问我妈,问问她为什么没教我礼貌?”
这话可戳到了贾张氏的痛处,她平日里最迷信叫魂那一套,何雨柱这话分明就是在咒她去死。
贾张氏恼羞成怒地喊道:“何雨柱,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何雨柱学着贾张氏刚才的语气和腔调:
“贾张氏,您怎么能这么说话?”
贾张氏没想到何雨柱会这样回怼,自知理亏,再加上看何雨柱的架势,
要是自己再纠缠下去,恐怕又要挨打,于是便不再言语。
想到这里,贾张氏站起身来,嘴里嘟囔着:
“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办,才懒得跟你这个没家教的啰嗦。”
话音刚落,她转身拔腿就跑。
望着贾张氏慌不择路离去的背影,何雨柱小声嘀咕道:
“差点没忍住扇她一巴掌!”
贾张氏恰好听到了这句话,暗自庆幸自己跑得快。
她心里清楚,要是再晚一步,何雨柱真有可能动手。
如今在这大院里,根本没有人能替她撑腰。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逃走的身影,轻蔑地吐了口唾沫:
“呸,胆小鬼!”
贾张氏见何雨柱这般模样,更加认定自己及时逃离是明智之举。
要是再待下去,何雨柱保不准会找机会报复。
况且如今的何雨柱今非昔比,在轧钢厂备受领导青睐,就连易中海也难以庇护她了,贾张氏觉得自己聪明极了。
她看着何雨柱在外面发泄不满,心里竟生出几分快意。
不过,何雨柱并不知晓贾张氏的想法。要是知道了,真不知会作何反应。
何雨柱抱起何雨晴,逗她玩了一会儿,随后拿出路上买的玩具递给妹妹。
小丫头接过玩具,满心欢喜,乖巧地喊着:
“谢谢哥哥!”
看着何雨晴可爱的模样,何雨柱满是宠溺地说:
“不用谢,这是哥哥应该做的。谁让我们家晴晴这么招人喜欢呢,对吧,晴晴?”
何雨晴一脸得意地说:
“就是,晴晴最可爱啦!”
这时,一大妈听到动静走了出来,跟何雨柱打招呼:
“柱子回来了,听见你说话的声音,我就出来了。”
何雨柱回应道:
“一大妈!”
一大妈看了看何雨柱,点点头说:
“柱子回来了!”
何雨柱点头示意,接着和宋子语继续聊天,一大妈也没再多说什么。
一大妈心里明白,何雨柱不会再给自己和易中海养老,也就不想在这份感情上多费心思。
打完招呼,她便往后院走去。何雨柱也没在意,毕竟他本就不想和易中海一家有过多的牵扯。
要是易中海只是盘算着让何雨柱给自己养老,何雨柱还不至于如此反感。
可易中海为了自己的养老之事,竟然算计何雨柱的人生,想让他无儿无女。
甚至当何雨柱的亲生儿子回来时,易中海为了让何雨柱继续给自己养老,竟设法让他不认亲生骨肉。
后来娄晓娥伤心地带走何晓,这让何雨柱觉得易中海实在太过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所以,即便何雨柱有能力给易中海养老,也不愿和他再有瓜葛。
何雨柱看了看时间,说道:
“宋姨,要是没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
宋子语说:
“行,你要是有事儿就先去忙吧。”
何雨柱抱着何雨晴,对她说:
“晴晴,明天让妈妈带你去哥哥家,哥哥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何雨晴一听说有好吃的,兴奋地说:
“好啊,好啊!哥哥给我做软软的肉肉,好不好?”
何雨柱看着妹妹馋嘴的样子,笑着说:
“好!到时候让晴晴吃得饱饱的,好不好?”
何雨晴开心地回答:
“好!”
一旁的棒梗听到兄妹俩的对话,嫉妒得眼睛发红。
棒梗知道何雨晴说的软软的肉肉是红烧肉。
听听,人家吃红烧肉都要吃到饱,多奢侈啊!
自己能吃上一块红烧肉,就跟过年似的。可何雨晴那个丫头,想吃就能吃个够。
尽管棒梗嫉妒得要命,馋得快哭出来,但他不敢吭声。
因为他知道,要是敢欺负何雨晴,何雨柱真会动手教训自己,
而且那种疼要持续好几天,表面上还看不出伤,家里人根本不会相信。
从那以后,棒梗再也不敢招惹何雨柱和何雨晴了。
秦淮茹看着儿子眼红的样子,满心心疼。
可何家父子,不管是何大清还是何雨柱,不知为何,
就是不待见自己家,根本不愿帮忙。
易中海虽说口口声声要帮衬,却吝啬得很,每月那么高的工资,每次就给点棒子面。
这让秦淮茹对何家、易中海家都满心怨恨。
不过她也心知肚明,这里和乡下截然不同。
虽说众人都栖身于同一个院落,却各自打理着自家的生活,彼此互不干扰,
最多在闲暇时分瞧瞧别家的趣事。
此刻的秦淮茹心里有些懊悔,虽说进了城无需下地劳作,
但每日也没得到片刻清闲,总有做不完的活儿。若不是贾东旭对自己关怀备至,
她还真有些难以坚持下去。
然而这些念头她都深埋心底,依旧竭力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
何雨柱并未留意秦淮茹的心思,将何雨晴放下后,便骑上自行车离开了。
看看时间尚早,何雨柱又骑车前往鸿宾楼。
抵达鸿宾楼后,他先跟谷经理打了招呼,随后便去找田泽华。
田泽华见到何雨柱,开口问道:
“柱子,怎么突然想到来这儿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何雨柱摇了摇头:
“没什么事,师父。这眼看就要过年了,我来跟您说一声,家里就不用准备年货了。
等放假了,您和师娘到我那儿去过年,人多热闹。”
田泽华连忙推辞:
“柱子,你都成家了,我和你师娘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我们……”
没等田泽华把话说完,何雨柱就着急了:
“师父,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就算我儿子成家了,您依旧是我的师父。
怎么我成家了,您就不是我师父了呢?
别再说这些见外的话了,正因为我成家了,您才更应该去!
这样一来,不光我能孝敬您,您徒弟媳妇也能好好孝顺您。”
田泽华见何雨柱态度坚决,知道再推辞他会更不高兴,只好说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热情,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何雨柱不太高兴地说:
“师父,您要是再这么客气,我可要生气了!”
田泽华笑着说:
“你这孩子,怎么开不起玩笑,跟你逗着玩呢!”
何雨柱说:
“开玩笑可以,但可别当真。好了,师父,您回去跟师娘说一声,我先去找老张采购点食材。”
田泽华知道何雨柱不缺钱,也不缺票,便点了点头说:
“行,那你去吧。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
何雨柱应道:
“知道了,您就放心吧!”
说完,他骑上自行车,跟鸿宾楼的人告别后,就去找张屠夫。
张屠夫见到何雨柱,满脸笑意:
“柱子,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何雨柱说:
“哪是什么有空,就是来看看张哥,这会儿忙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