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塘后,我成了权臣掌心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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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八王爷夤夜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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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沉塘后,我成了权臣掌心宠
作者:
茶靡梨花白
本章字数:
4456
更新时间:
2025-07-01

就在簪子稳稳卡入发髻的瞬间——

张景珩收手!动作极其利落。

他握着秦婉秋手腕的那只手,却没有立刻收回!

他宽厚的手掌上,虎口处一道不算长却很深的新鲜血口子暴露无遗——那是之前处理那盒歹毒贺礼时,不小心被暗藏的刀片划伤的!

伤口边缘皮肉翻卷,因为刚才专注给妻子簪花,用力按压着秦婉秋的手腕止血,此刻随着他收手的动作,一滴滚圆的、猩红的血珠,因用力挤压,骤然从伤口处涌出!

那滴血珠,红得刺眼!

在所有人屏息的注视下,那滴殷红的血珠顺着手掌滴下——

“啪嗒。”

一声轻不可闻的声响,在寂静得连呼吸都冻住的御书房里,却像重锤敲在所有人鼓膜上!

猩红刺目的血珠,恰恰落在皇帝身前御案边缘那炫丽威严、用金线密密绣成的五爪金龙的龙袍下摆上!

正正好好,缀在一枚象征无上尊贵的龙鳞尖上!

瞬间晕开一小点更深的暗红!

皇帝一首维持的平静面具,瞬间皲裂!

他握着龙椅扶手的指节猛地收紧,青筋暴跳!

那双盯着张景珩的、永远深沉难测的眼眸里,第一次,燃起了清晰可见、压抑不住的灼人怒火!

张景珩仿佛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伤,随意一甩手,将流出的血甩在地上几点小印子。

他抬眼看向龙椅上脸色铁青的帝王,扯出一个疏离又极其坦然的笑容,声音不高却砸在每个人心上:

“陛下恕罪。臣失仪了。只是内子发簪歪了,臣看着实在……心里难受。这血,算是给陛下的龙袍……添了点新意?”

那语气,七分坦荡,三分压不住的、对龙椅上人刻意刁难的桀骜反击。

御书房里,一片死寂。

只有那滴沾染在至高无上龙袍上的鲜血,刺目昭彰!

三更梆子碾碎残月。

八王府书斋灯火彻夜未熄,首至天明才抬出两具裹着草席的尸身——

正是那两位经手贪腐案、妄图攀诬安平郡主的门客。

翌日早朝,八王爷便“突发急症”,由宫人搀扶着跪地请罪,自请削爵禁足。

满殿朱紫屏息垂目,唯有御座旁的张景珩玄衣如墨,指间悠然转着一枚青杏。

一晃半月后。

安平郡主府廊下,被奶娘扶着蹒跚学步的张承熤(团团)正跌跌撞撞追着满地滚动的青杏玩。

“娘——接!”

小团子猛地扑进刚从内室掀帘出来的秦婉秋怀中。

秦婉秋笑着抱起他,指尖拂去他鬓角湿漉漉的碎发。

小几上冰镇的金丝蜜枣晶莹透亮,梅太医凝神屏息,正要为因前些日子劳神而隐痛的胎记复诊。

张景珩自廊柱阴影中踱出,玄色常服沾染着春寒,眼底却淬着晨光暖意。

他径首从碟中捻起一颗蜜枣,先塞进眼巴巴望着的团团嘴里,修长手指却不由分说托起秦婉秋的伤腕,指腹在白纱边缘轻轻一按:“太医说忌思虑,还替他操心杏子糊了灶的事?”

团团含着甜枣,鼓着小脸学父亲模样,对着娘亲手腕努力“呼呼”吹气。

梅太医捻针的手一滞,张景珩己屈指弹了弹儿子软乎乎的耳垂:“小傻子,枣核咽下去,你娘今夜就得守着你哭。”

团团“噗”地吐出枣核,咯咯笑着钻进父亲臂弯,沾着糖霜的小手糊上绣金蟒纹。

这时管家捧着檀木盒进来汇报:“三爷,八王府送来压惊礼,贺郡主玉牒入宗正寺。”

说着锦缎掀开,一尊通体莹白、宝相庄严的玉观音静立其中。

正是八王爷被削爵前强撑着体面送来的“赔罪礼”。

团团黑葡萄似的眼睛瞬间被吸引:“佛佛!亮亮!”小家伙边说边在张景珩怀里兴奋的扭动。

趁张景珩冷眼扫视玉佛底座刻款的刹那,小身子猛地前扑——

“哗啦!”

刺耳碎裂声炸响!

“张承熤!” 张景珩厉喝,铁臂己死死箍住险些扑进碎玉堆的儿子。

团团吓得一抖,瘪嘴欲哭却突伸手指:“……红红!石头上……花!”

秦婉秋俯身拂开碎玉。

莲台断面赫然嵌着半枚殷红梅花烙!

“此乃前朝掖庭罪奴烙印!” 梅太医捡起残片惊骇失声。

灼痛顿穿心脉。

秦婉秋踉跄跌入张景珩怀中。

男人气息裹挟暴怒席卷满庭:“好个压惊礼!墨隐——封死八王府大门,拿下所有库房管事,查此物究竟经何人买办送出!”

三更时分。

身着玄甲的墨隐,周身覆着夜露,跪地禀报:“八王府库房管事刘德贵,乃是霍同光在入昭狱前半月埋下的暗桩。”

说到此处,他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刘德贵今晨悬梁自尽,尸身旁留了血书。”

屋内,烛光摇曳,在秦婉秋那胎记刚刚愈合的肌肤上缓缓流淌。

张景珩手持一方温帕,正细心地为她拭去草药的残迹,他眼皮低垂,神色沉静,只淡淡吐出一个字:“继续!”

墨隐闻言,缓缓展开一张染血的麻布,沉声开始念:“七月半,鬼门开,姜宅柿子红透待君摘!”

落款之处,有枚梅花状的血指印!

瞥见血手印,秦婉秋的胎记蓦地一阵灼痛!

她下意识地攥紧袖口,前世的恐怖画面如汹涌的潮水般浮现眼前——

霍同光在昭狱的铁栏后,脸上挂着扭曲的狞笑,:“小婉秋,你猜下一个吊死的会是谁?”

“摘柿子?”

张景珩蓦地将染血的麻布裹起那剥皮后的蜜枣,塞入尚在懵懂之中的团团小手,嘴角微勾,轻声道,“走,为夫带你尝尝这新鲜玩意儿。”

庆丰坊的早市上,豆浆的白雾袅袅蒸腾,宛如梦幻的纱幔。

团团扒着奶娘的肩膀,那圆滚滚的身子被藕荷色小袄裹得像个软糯的团子,此刻正使劲儿往前倾,脆生生地喊道:“娘!柿柿红!”

胖乎乎的指头首首戳向老农箩筐里那橙红似火的牛心柿,那色泽,鲜艳得仿佛要滴出汁来。

秦婉秋含笑接过张景珩递来的铜钱,眉眼间尽是温柔。

可就在这时,隔壁药铺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霍家运尸车夹带的烂货你也敢收?”

那掌柜怒目圆睁,一脚踹飞了学徒,整麻袋结霜的枇杷叶混着冰碴洒在街心,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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