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塘后,我成了权臣掌心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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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回张府偶遇盘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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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沉塘后,我成了权臣掌心宠
作者:
茶靡梨花白
本章字数:
4394
更新时间:
2025-07-01

“霍府”二字,如冰锥般首首刺入夫妇的心底,寒意瞬间蔓延开来。

然而,团团却浑然不觉,他哧溜一下滑到地上,的小手抓起一片霜叶,踮起脚尖,努力地往娘亲鬓边簪去,奶声奶气道:“花花!娘娘戴!”

嬉笑间,叶片在空中欢快地翻飞。

喀嚓!

张景珩墨金履落下,正好踏碎那片冰叶——

只见霜层之下,墨线蚀刻的梅花印赫然惊现于叶脉之上。

“没想到霍家的阴风倒比疫病传得还快。”

张景珩冷笑一声,那笑声如锋利的刀刃,首首刮向药铺二楼。

一扇窗子“砰”地一声紧闭,窗纸上拓着狱卒皂靴的剪影,在风中隐隐晃动!

姜氏庭院中,一棵百年柿树傲然挺立,满树累累的红果,沉甸甸地压弯了干枯的枝桠,远远望去,宛如凝固在枝头的血珠。

秦婉秋缓缓走到树下,抬手轻轻抚摸树下石碑上的裂痕。

碑上刻着“隆庆十七年秋,义仆金氏埋骨处”几个字。

“霍同光用运尸冰车送毒叶,”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厉,指尖狠狠掐进碑文的裂罅之中,“他这是想说姜宅也要沦为坟场吗?”

她猛地抽出怀中匕首,狠狠刺向树根。

只听“咔嚓”一声,腐木迸裂开来,竟露出了深埋其中的半片霜叶。

那霜叶的叶脉首首指向石碑的基座!

“他这要借金嬷嬷的死,引你去北镇抚司昭狱寻仇啊。”

张景珩眼疾手快,上前刮下叶上的残冰。

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卷过,熟透的柿果纷纷砸落,血汁般的浆液溅落在秦婉秋的鞋尖,宛如一朵朵血色的小花绽放。

一旁的团团被奶娘紧紧捂着眼搂在怀中,吓得哇哇大哭。

而秦婉秋却仿佛浑然未觉,她缓缓蹲下身子,蘸取了那黏稠的柿浆,在石碑的刻痕里缓缓勾画起来。

随着她的动作,血指印与梅花烙在浆液中逐渐拼成了一个完整的舆图……

“等我?”她蓦地抓起儿子那沾满柿汁的小胖手,在张景珩玄色长袍的下摆用力摁下一个橙红的小掌印,嘴角勾起一抹狠厉,“倒不如让他瞧瞧咱们团团如何踏碎他最后那一丝痴念。”

话落,狂风大作,裹挟着豆大的雨点,砸向断壁残垣,冰雹也凑热闹似的噼里啪啦地落下。

几人匆忙躲进那半塌的灶房里,冷风依旧灌了进来,让人忍不住打哆嗦。

张景珩不慌不忙地从袖中掏出在集市买的牛心柿,递到秦婉秋面前,眉眼含笑:“夫人,压压惊?”

碎砖勉强支起一座铜铫,熊熊的火焰舔舐着锅底。

不一会儿,那牛心柿的果肉在沸水中逐渐融化,变成了色泽的琥珀蜜浆,甜香瞬间弥漫了整个灶房。

而铫底垫着的,正是那片刻了梅霜的叶子!

秦婉秋呆呆地看着火舌欢快地跳跃,一点点吞噬着上面的墨痕。

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金婆婆咳血死在霍府柴房的惨状在她脑海中不断闪回——

她有些恍惚,首到温热的勺沿轻轻抵住唇瓣,才回过神来。

“昭狱的冰窟……”张景珩抬手,温柔地抹去她睫毛上的雨珠,轻声说道。

可他的尾音,很快就被滚滚的雷鸣声吞没了。

就在这时,街巷里传来重物落水的闷响——

那药铺二楼那双皂靴的主人永远地沉进了护城河。

团团正咂着甜浆,满足地酣睡着。

秦婉秋眸光流转,突然将沾着蜜浆的唇轻轻贴向他的颈侧,气息如兰,“总觉得还缺点甜。”

雨声中,她的气音好似一把甜蜜却又锋利的刀刃,“我要把你北镇抚司昭狱最深处的那间牢房……改成冰窖,专门用来存放你亲手煨制的樱桃酪。”

————

皇帝龙袍上那滴刺目的血仿佛还在眼前,昭阳侯府门前的威慑犹在回荡。

但权力的风暴中心,往往在最平静的地方暗藏着噬人的旋涡。

张景珩外露的锋芒过于炽盛,那些被他铁血手段震慑、一时蛰伏的“自家人”,便在阴沟里悄悄蠕动了起来。

张府老太爷历经风雨,越发低调。

张府中馈庶务,暂由如今寡居的谢氏(张景珩远房堂伯母)——协助打理。

谢氏面上一派恭谨,但自从张景珩另立昭阳侯府,又铁腕肃清霍氏关联人等,她和自己正值壮年的儿子张景琮心思便活络了。

张景珩膝下仅有一个未正式认祖归宗的幼子团团,而他们却自认是“自家人”……

贪欲如水浸染:老宅积攒的丰厚产业、田庄、铺面,怎能不让人眼热?

若能借机攥住财权,甚至挤兑掉团团那点“名分”……岂不美哉?

这日,恰逢月底盘账。

谢氏端坐正院花厅主位,下首坐着几位依附他们的账房,手里捧着一摞厚厚的账本。

穿着锦袍、摇着玉骨扇的张景琮陪坐在侧,一派世家公子的倨傲。

一干心腹管事侍立,气氛带着隐秘的兴奋。

张景珩携秦婉秋和团团回张府例行问安,恰好撞上这一幕。

老太爷只道是寻常对账,让谢氏帮着看看。

张景珩眼神淡淡扫过众人,未置一词,带着妻儿在旁落座。

秦婉秋牵着团团安静坐着,团团小手不安分地揪着娘亲的衣角,大眼睛滴溜溜转着看人。

“哟,侯爷和夫人回来了。正好在对账呢,您二位见多识广,帮着参谋参谋?”

谢氏脸上堆着热络的笑,目光在秦婉秋身上转了一圈,话里话外带着试探,“老宅这点根基来之不易,我们孤儿寡母替老太爷掌着,生怕出半点纰漏,日夜悬心啊。”

一个油头粉面的账房立刻接口,声音陡然拔高:“禀堂夫人、琮三爷、侯爷!上月城南柳庄收益……账面记实入白银二千三百两,可这库里入账的总数细盘下来……竟只有两千一百两整?”

他手里捧着一本簇新的账本,语气夸张地痛惜,“这……这足足二百两的缺口!”

“二百两?!”

张景琮“啪”地一声合上扇子,眉头拧成川字,声音严厉起来,仿佛主持公道,“二千三百两实入,库房只两千一?!是遭了天灾?还是被贼偷了?为何庄头不报?!定是有人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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