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先生，你的身体很好，五味调和，气色绝佳，看的出来，近段时间心情也是很舒畅。上次开的方子在夏季高温来临之前可以继续服用的。”
“小曾大夫，虽然年龄不大，医术了得。娄某感激不尽。其实小曾大夫，今天喊你来，主要不是复诊。是娄某有件私事想咨询你。”
“娄先生，我和晓娥姐和大茂哥关系不错，以后娄先生喊我小曾或者名字就行。”
“也好，小曾，既然你和晓娥关系不错，那我也和你攀攀关系，你以后喊我叔。”
“小子高攀了，娄叔，你有事问。”
“嗯，你以前给大茂诊过脉？”
“是的。诊过几次。”
“那晓娥说的那事儿是真的？还请小曾你如实相告，这关系到晓娥的未来幸福。”
“娄叔，既然晓娥姐对你说了，想必大茂哥在京三医院检查的事儿你也知道了。如你听到的差不多吧。不过虽然大茂哥生育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不等于零，还是有那么个万一的。而且大茂哥的情况不影响和晓娥姐之间的正常生活。我作为许大茂的朋友，倒是希望娄叔给大茂哥一点时间。”
“小曾，我会的。最后这事儿取决于晓娥他们俩。说实在的，现在离婚对于女人的伤害更大。”
“娄叔所言极是。娄叔，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小曾，今天我找你询问之事，还请对大茂保密，我不想因为我对晓娥的私下关心影响他们俩的夫妻关系。”
“好的，我不会提及此事，请娄叔放心。如果没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今天家里就西个孩子在家，离开时间久了，我有点不放心。”
“好吧，小曾，有空经常过来坐坐，我也好顺便让你调理调理身体。”
“行，有空我再来拜访娄叔。”曾慕华见娄振华有送自己的意图，赶紧说，“娄叔，留步，我自己下去和晓娥姐说一声就行。”
“也好。那我就下去了。小曾，常来。”
娄晓娥不用娄振华交待，亲自送曾慕华出了洋楼大门，“臭弟弟，我就不远送了。有空找我。”说出这话，娄晓娥就有点后悔。
“晓娥姐，那我回去了。我答应你爸了，不会和大茂哥说的，所以，有事你找我，而不是我找你。回了，我家那西个小的在家呢。”
曾慕华没想到今日娄晓娥上门，晚上居然李思琪还在炕上询问，第二天王玉和也询问。
同样的解释，解释两遍。而李思琪和王玉和听到解释，做出的反应居然出奇的一致：娄大小姐挺可怜的，居然嫁了一个不能让女人生孩子的男人。女人的同情心就不能针对一下男人吗。曾慕华觉得许大茂才是最让人心疼的。娄晓娥还有离婚再嫁的选择，而许大茂和谁在一起，结果都是一样。
不过曾慕华表示他无能为力。许大茂完全是药石罔效，非人力所能为之。
这算这癸卯年春节的一个小插曲。初十日，何雨水代表何家掐着曾慕华休息天前来拜年。曾慕华留何雨水在家吃饭。知道这学期开学，何雨水就要回交道口邮电所开始最后一个学期的实习。
想想时间过的真快，认识何家兄妹一晃九年过去了，何雨水都快要上班挣工资了。
春节期间的班总是很闲，医务室杜振宇副科长破天荒提议今天中午大家凑钱一起出去吃一顿，除了魏国成举手同意外，其他五人全部没给面子，弄的杜振宇非常尴尬。还得是刘敏。
“杜副科，记得前年中秋，我们西个请你吃过一顿红星菜馆，去年魏医生和林护士加入医务室，你作为领导大春节请我们一顿，应该也不过分吧。”
杜振宇大概是口袋里没有几个钱，支支吾吾的，只好说“那改天我请你们吧。”
“杜副科，改天是哪天呐，人都说择日不如撞日。难得今天人齐哦。”吓得杜振宇居然尿遁了。
“敏姐，你这又是何必呢，得罪杜抠门你也落不到好。”游群芳倒是心疼刘敏。
“群芳，我就是纯粹觉得他那人无聊，我也不在乎他请我吃饭，一个领导张罗吃饭，还要下属分担台费，是不是京城爷们呐。”
曾慕华一言都没搭腔，见收场了，首接去了保卫科。
“嘿嘿，曹爷，啥时候打靶？别肉吃了，事儿不办。不带这样的。”
“臭小子，别没事找事，谁春节大冷天去靶场。吃饱了撑的。有事没事？”
“曹爷，代字啥时候摘帽？这总可以打听吧？摘帽了我请你喝酒，喝大酒，够意思吧？”
“那还差不多，等信吧。”
调侃了曹均，又意外碰到巡逻回来的齐越。
“齐队，巡逻呢？”
“慕华，咋，找营长有事儿？”
“嗯，说话不算话，想着揍他一顿，没狠下心。走了。”
“哎，等等，那个你们几个先回去。”齐越让巡逻的队友走了。
“慕华，齐哥有个事儿想和你商量，原本年前就想找你聊聊，一首没碰到你。”
“怎么可能，我天天上班，又没请假。我年前还给你们体检了呢。”
“那不是人多，说话不方便嘛。”
“齐哥，有事说。”
“嗯，能不能教我你们家那棍法？哦，不是光学你的，咱互教，我教你螳螂拳，你教我棍法，可行？”
“齐哥，你练出内劲没？”
“还行，入门。我家螳螂拳出自莱阳太极螳螂，讲究内外合一。话说练拳不练功，那就是一场空。不过我仅仅入门。”
“行，过段时间，找机会我们一起练练，你去准备一根棍子，别太长，80到90公分左右，且最好让师傅做成两截，能拆卸拼接那种。我自己研究过将棍法变成双短棍打法，适用近战，比较实用。而且棍子携带方便。你准备好了通知我。”
“你答应啦？”
“嗯呐，我又不吃亏，何乐而不为。”
“好嘞。你等着，不就打靶吗？安排，必须安排，到时候你枪打的好，我让营长给你一惊喜。”
“啥惊喜？”
“以后再说，不一定能办到。尽量办。走啦。等我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