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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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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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作者:
梨子甜甜
本章字数:
37058
更新时间:
2025-05-24

皇城司衙门在城墙附近,过去还有不远的距离,这么多人也不好在家门口上车,徐鹿鸣让马车都去巷子口候着。

吕宗昊一行人与马车擦肩而过,瞧见这些马车是陆续从徐府的后门驶出来的,他还道:“这么多车,那小子该不会坐马车跑了吧。”

有个机灵的护院待马车路过的时候,随手撩了下车帘:“回少爷,车上无人,都是些空车。”

吕宗昊正迷糊:“好端端地弄这么多空车出来做甚?”

那头就有监视徐家正门的小厮道:“开了,少爷,徐府大门开了。”

朱门高户家的大门都是很有讲究的,只有主人能从正门出入,姜辛夷这会子正在休沐,定然不会是姜辛夷。

那就只有徐鹿鸣这个男主子了。

吕宗昊眼睛一亮,将众人招至一处:“走,我们会会他去。”

众人手握打人的棍棒,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掌心,跟在吕宗昊身后,脸上皆是阴谋得逞的奸笑。

他们这么多人,又这般来势汹汹,想必那小子一见到他们就会吓得屁滚尿流,头也不回地爬回府吧!

事实却是,他们刚走上两步,脸上的得意没了,手上的棍子犹如烫手山芋,扔也不是,丢也不是。

前进的脚步也变成了后退。

方才还趾高气扬的吕宗昊满脸惊慌地问身后的随从:“怎么回事,不是说是个普通人吗,为何出来的全是皇城司的人?!”

别看皇城司都是群看守京都城门的,可他们手中的刺探监察权很大。

何况他们一行人手中正拿着棍棒,一副要找人的干架的模样。

不正好撞上去给人家送政绩?

“不、不知道啊……”

随从早在徐鹿鸣一行人穿着皇城司的银色盔甲从徐府大门鱼贯而出的时候,吓破了胆。这会子满脑子的诚恐惶恐,哪还说得出话。

完了完了,这要是被皇城司给逮住,老爷还不得把他们这些教唆主子的下人,打得满地找牙!

徐鹿鸣领着人甫一出府,迎头撞见一群带着棍棒来势汹汹的人,正疑惑,这群人干嘛呢。

就见他们见了自己,跟老鼠看到猫似的,瞪大眼睛,一脸惊恐地后退。

徐鹿鸣哪还有什么不明白,这伙人恐怕是冲自己来的。他扫了眼身上的官服,整了整手肘上的环臂甲,笑了。

他正愁入职第一天,该怎样给人来个下马威,好好震那些见他们是乡下来的,就想上来踩两脚的宵小。

这不巧了。

“咳……我们路过。”察觉到徐鹿鸣不怀好意的目光,吕宗昊觉得不能坐以待毙。

这人刚来京城,不知撞什么大运谋了皇城司的职,兴许对自个的职务知晓得不多,没准能蒙混过去。

徐鹿鸣歪头:“你看我像个傻子吗?”

“快跑!”吕宗昊脸色大变地冲身后的人一吼,双腿率先向巷子外冲去。

能跑一个算一个,只要不抓到他们这些带头的公子哥,一些家丁护院抓也就抓了。

他一跑,集结在一起的人群顿时跟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跑乱奔。

“抓住他们!”徐鹿鸣吩咐。

“老大你就瞧好吧!”钱贵他们还不等徐鹿鸣的话音落下去,人已经追了上去。

他们出身军伍,就算在长丰县这两年里懈怠了,那也不是京城里这些成天照猫遛狗的公子哥能对付的。

不到片刻工夫,除了几个身手矫健的护卫跑掉了,吕宗昊一行身娇肉贵的公子哥全都被缉拿在手。

“放开我!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你就敢抓我!”吕宗昊不明白他已经跑得很快了,为什么还是会被抓住,不停地拿权势压人。

徐鹿鸣听了这话不仅不害怕,反而有几分好笑。他们要是不怕,看到自己跑什么。

他拿出电视剧里锦衣卫的派头:“我管你爹是谁,既然落我们皇城司手里,断没有再叫你出去的可能。”

吕宗昊想到皇城司可是能设立公堂,对犯人大刑伺候的地方,面色发白。

他从小到大除了挨过他爹的打之外,就没吃过其他的苦,能受得了里头的酷刑吗?

吕宗昊一想到打板子、夹手指头之类的刑罚,闹得更凶了:“你要是敢对我动刑,我爹、我爷爷、我外公都不会放过你的!”

能在京城混的,没有谁的家族很简单。吕家除了他爹是吏部侍郎之外,他爷爷他外公乃至他大哥皆在官场。

吕宗昊坚信,他们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吕宗昊受苦的。

“你太聒噪了!”

徐鹿鸣忍住笑,他爹是他爹,他爷爷是他爷爷,他打的又不是他爹他爷爷,他就不信他爹和他爷爷官位再大,还能因为这点小事与自己作对?

不怕他天天派人去他们府上监视?

让手下找东西把他嘴给捂住,一路雄赳赳气昂昂地压着去了皇城司。

“……”

皇城司。

此刻上峰空悬已久的副指挥挥下的百十号长随、快行、勾当、指挥已恭候徐鹿鸣多时。

他们可是都打听清楚了,这位新副指挥使来头可大着,不仅有九皇子的人脉,在西南干的买卖也大,一月几十万两的银子入账,还是最近京城风头无两的姜太医的郎君。

难得的是,如此多的头衔落在他身上,他还是个一点架子都没有的人。去哪儿都带着从西北一直跟着他的手下。

有那心思浮动的长随、勾当早想好了要如何巴结这位上司。

乡下来的嘛,又有那样一位强势的夫郎,定然是个没什么见识的。

多跟他说一些好话,请他去花楼里喝喝酒,带他去见识见识京都的繁华。

如此这般一套下来,他还不得把他们当心腹看待,以后有个什么好处都能想到他们不说,他兜里那些在西南挣来的钱,也能掏一点出来给大家分分吧。

正想着,有那眼尖的远远瞧见一片银色的铠甲往皇城司这边来,唤道:“来了,来了。”

一行人忙收拾好心神,整了整衣裳,往门口走了走,打算上前迎接。

脸上都扬起笑脸了,却在看到进门的除了徐鹿鸣一行新上任的皇城司官员外,还押解着七八个身着锦衣的华服公子,和一众五花大绑的护院家丁。

“徐大人,这是……”为首的一个长随见状来不及行礼,率先问道。

徐鹿鸣不在意地摆手道:“路上抓的几个扰乱皇城治安的公子哥。”

他问这位长随:“一般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罚。”

长随不假思索道:“情节严重者罚十金,仗一百,情节宽者罚五十银、仗二十。”

“那就带下去仗一百吧。”徐鹿鸣想了想,聚众斗殴,还带工具,情节严重,必须得严惩。

“卑职领命。”长随下意识应道。

应完就有一个勾当着急地拉了拉他衣裳,小声在他身旁说道:“打不得,为首的那个是吏部侍郎家的二公子,打了他,我们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长随闻言向吕宗昊看过去。

他们皇城司干的就是监察官员和百姓的职务,要对京里各路官员的信息了如指掌,自然认识吕宗昊这号人。

确定没有认错人后,长随并没有先去执行命令,而是回身向徐鹿鸣行礼道:“卑职杨兴,率领兄弟们恭迎徐副指挥使。”

“不着急,等我把这些人处理了再来与诸位挨个见礼。”徐鹿鸣朝他点了点头,并没有按他的节奏来,向钱贵等人使了个眼色。

“这……”杨兴一脸为难。

皇城司虽说有维护京城治安,监察百官之权,可这都建立在一些大事上,像这种富家公子聚众斗殴一事,完全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方才行礼就是想拖延时间,等徐鹿鸣忘记吕宗昊这群人物,待他们各家的家长前来要人,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不然他们皇城司一下得罪这么多人,万一人家联手给陛下上折子要求撤除他们的职务,他们上哪儿说理去。

谁知徐鹿鸣竟一点都不上道,不知道他知不知晓吕宗昊的身份的杨兴,只得很隐晦地说道:“徐副指挥使,这是吏部侍郎家的二公子……”

吏部侍郎家的公子啊,看他方才那架势,他以为是宰辅家的公子呢。

差这么大一截。

徐鹿鸣冷着脸,看上去铁面无私:“吏部侍郎家的公子怎么了?吏部侍郎家的公子就能藐法欺旨?我既身为皇城司指挥使,岂会因他家权势畏缩不前。”

话一出口,方才还想着如何巴结讨好徐鹿鸣,跟他打成一片的长随、勾当等人,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都在用眼神询问,怎么回事,不是说这位上峰年轻很好说话吗?

这也不像个好说话的啊。

“嗒——”

钱贵去屋里拿了苔杖出来,听到吏部侍郎这几个字,呆愣片刻,知晓这些人可能有些来头,没想到来头这么大。

拿着苔杖的手都险些打滑。

但一想到若是不打这些人,今儿徐鹿鸣就压不住底下人,以后随便来一个阿猫阿狗都能上来套近乎。

他一咬牙,直直地往吕宗昊身上打去。老大待他们这么好,带他们挣钱,带他们升官,他们要是连这点事都办不好,那还是个人吗?

“呜呜呜呜呜——”吕宗昊原本还在嘟嘟囔囔地叫嚷,看徐鹿鸣敢不敢打他,骤然挨了这一板子,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全身跳起,嘴里发出尖锐的叫声。

“老实点,别动!”曹俊虎见他动来动去,钱贵都不好动手,抬手按住他的肩膀,使他不能动弹。

“哒——”

钱贵又一苔杖打在吕宗昊背上。

吕宗昊吃痛,身体猛地一颤,杀猪般的嚎叫在皇城司内回荡。

皇城司的人听着那一下又一下的苔杖声和嚎叫声,全都如那被杀鸡儆猴的猴般,瑟缩着不敢说话。

吏部侍郎家的公子说打就打。

是谁说他们这位上峰好说话来着。

这分明就是位不怕死的活阎王!

“……”

徐府。

终于逮着几天休息时间的姜辛夷把付今夕请了来。

刚上京城那段时间,付今夕怀着孕,府里每天各种人来往,乱糟糟的,委实不好请他,最近他出了月子,人都快憋得发疯了,正好请他前来一叙。

“木兰,你家可真大啊!”付今夕抱着孩子在徐府走了一圈,满眼羡慕。

徐鹿鸣这个人虽然很凶,但对木兰是真的好。这么大的房子说买就买,他爹也有钱,都舍不得这样给他花钱。

“就一住的地方,以后你们挣钱了,也能搬来这附近。”姜辛夷给他泡了杯果茶,这是他最近新喜欢上的一种茶,用来招待刚生产完,不爱喝茶的付今夕,正正好。

“这也确实。”付今夕喝了口果茶,兴奋地朝姜辛夷道,“你都不知道我们现在那个药膳生意有多好。”

姜辛夷那本孕夫手册彻底打开了药膳在京城的销路,每天上门来买药膳的人络绎不绝,还真有不少身子骨不太行的女子、哥儿吃了药膳,身体一天比一天好,怀孕了。

有些商人见状,也想去别地开这样的药膳坊,奈何他们不懂药膳,也不敢胡乱给别人做,万一没做好,给人吃坏了怎么办。

付今夕就学着徐鹿鸣交代的跟他们谈,由他配好药膳包,他们拿回去按照方子下药膳煎炒烹炸即可。

“来加盟的人不少,我每个月光是卖药膳包都是好大一笔收入。”付今夕说着递给姜辛夷一个账本,“你来查查账。”

姜辛夷随意翻了翻,见付今夕每一笔账都做得很好,直接跳转到最后看了看净利润。以前在长丰县,有徐鹿鸣大把大把地给他塞钱,他还真不缺钱花。

可来到京城,每天一睁开眼就是好大一笔支出,徐鹿鸣现在又把坊子让了出去,后续也没什么收益了,这钱就变得至关重要起来。

一看账面上有八千两的净利润,他能分到四千两,分外满意。

至少今年家里一年的开支不用愁了。

“高兴吧。”付今夕把银票给他,得意地扬起唇,“我也高兴,现在家里我是老大,沈鹤卿吃喝拉撒都靠我,大气都不敢跟我喘。”

姜辛夷笑:“掌握经济大权确实很重要。”

说完生意上的事,姜辛夷观察了一下付今夕的脸色:“把手拿出来,我再给你把把脉。”

付今夕想也没想地伸出手来,还笑:“你现在可是京里的大红人,想请你诊回脉太不容易了。”

“有点气虚,我给你开副方子,你自个照着这个方子配些药材做药膳。”说着便习惯性地去拿纸笔。

“好。”付今夕应着,左右看看,没见到徐鸿雁,问,“你女儿呢。”

“在后院练弓。”姜辛夷写好方子吹了吹墨,把方子交给他。

付今夕瞪大眼睛:“这么小就要练这个了吗?”

“她喜欢弓,练着玩儿。”姜辛夷没说实话。徐鹿鸣上京,送了把弓给徐鸿雁,把本就喜欢弓箭的徐鸿雁欢喜得不行,当场打开一点小弧度。

徐鹿鸣又给她做了两支没有箭头的箭,让她自己射着玩。

她力气本就很大,射箭对她来说,不是很难,练了几回,手上的箭矢就能飞出去了,只是准头还不是很好,射出的距离也不是很远。

付今夕以为徐鸿雁是小孩子玩弓的那种玩,便没在意了。

又聊了一会儿,姜辛夷留他吃午饭。

这个时候,徐鸿雁才从后院满头大汗地跑出来,姜辛夷给她擦了擦汗,又往她背后塞了条汗巾,倒了杯果汁给她喝,

小家伙喜欢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喝完甜甜地搂着姜辛夷的脖颈亲他:“喜欢,阿爹。”

“看得我都想生女儿了。”付今夕在一旁看到父女俩的举动,心都要软化了。

姜辛夷笑笑:“过两年等你养好了身体,再生一个。”

付今夕还没回答,徐鸿雁瞧见他怀里的孩子,道了句:“弟弟!”

“是啊。”姜辛夷把她牵在付今夕跟前,付今夕把怀里的奶娃娃凑近了点给她看。

“……好小。”徐鸿雁看了眼,想伸手去摸,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收回手,跑姜辛夷腿边,抱着姜辛夷的腿。

付今夕以为她害怕,安抚道:“没关系的,可以摸的。”

徐鸿雁摇摇头。

姜辛夷道:“她不想碰就算了。”

徐鸿雁力气太大了,虽然他们有不厌其烦地教她控制力道,甚至告诉她一些软的东西一定要轻拿轻放,她现在已经很能控制自己的力气了,但姜辛夷还是怕他把付今夕的孩子给弄出个好歹来。

“好吧。”付今夕见状也没强求,把孩子抱了回去,对姜辛夷说,“你要不要给他取个小名,你是神医,你取的名字肯定能保他平安。”

“我取?”姜辛夷诧异,“你们还没给孩子取名吗?”

“没呢。”付今夕发愁,“沈鹤卿一会儿要叫这个,一会儿要叫那个的,我听他每天念的名字都不一样,烦都烦死了。”

姜辛夷好笑:“我取得也不好。”

总是跟他的想法反着来,既然付今夕是求平安的,姜辛夷便不敢开口。

付今夕也没失落:“那我回去让沈鹤卿快点下决定,不然办满月酒别人都不知道这孩子叫啥。”

“……”

立威的效果达到了,徐鹿鸣也没真让钱贵真往死里打一百苔杖,除开前面二十杖,后面八十杖都是意思意思。真把人打出个好歹来,不结死仇也结死仇了。

痛麻木的吕宗昊完全没有领会到徐鹿鸣的良苦用心,等家里知道消息,拿赎金把他赎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告状:“爹、娘,那徐鹿鸣太不是个东西了,刚进皇城司就抖起来了,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打我,你们一定要帮我报仇啊!”

吏部侍郎吕尚良本就瞧不上这个二儿子,今天听到他闯祸还挨打的消息,气都快气饱了,一看他身上的伤就是些皮肉伤,至多肿得吓人一点,都没破皮,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他还恶人先告状。

他又气又怒道:“你不去找人家麻烦,人家能找你麻烦。”

吕宗昊不服:“我都没打到他!”

吕尚良恨铁不成钢:“那是因为你低估了人家,以为人家是平头百姓,没想到人家还是皇城司的人吧,叫你一天不要狗眼看人低,你还指着姜太医给你治病,你个猪脑壳也不想想,你把人家夫君给打了,要是打出个好歹来,他没恨死你都算好的,还给你治病?”

“你多大脸!”

吕宗昊还是不服:“我不打他,那姜太医也不会给我治啊……”还不如打一顿解气呢。

“你!”吕尚良快要气死了:“好好好,我管不得你了是吧,以后老子再也不管你了,看你能混出个什么名堂。”

话是这样说,吕尚良还是让人给徐鹿鸣备了一份致歉礼。

不提人家现在是皇城司的指挥使,单说有姜辛夷这个神医在,保不齐就有用到的时候,能交好为何要交恶。

打了侍郎家的公子,侍郎不仅没有报复,还派人来致歉,皇城司的人见了,知徐鹿鸣不是个好惹的,更加不敢轻视他。

徐鹿鸣挨个跟司里的弟兄们见完礼,便去了指挥使高东宝处。

皇城司跟别处不太一样,他这个副指挥使虽然要听指挥使的,但两人的职权侧重不同,人员配置也不同。

可以看作是上下级,也可以看作是正副两个队。

高东宝见到徐鹿鸣还是挺热情的:“哎呀,徐老弟,我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有你在,我们司里才算是完整。”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这还是自己的上司,徐鹿鸣怎么也得给他三分薄面:“高指挥使客气了,有事你尽管吩咐。”

“徐老弟你可真会说话。”高东宝爽快地笑了笑,拿出一本花名册来,“这是你麾下的三千亲兵名册,你点点。”

“有劳高指挥使了。”徐鹿鸣随意翻了翻,没看到人,上头的名字他也不知道谁是谁。

“只有一点估计得委屈徐老弟了。”高东宝热情完,这才说起正事来,“你看看我,年纪也不小了,熬不得夜,特意跟上头的皇城史请示了,不能值夜,以后这值夜的事,都得委屈给徐老弟了。”

徐鹿鸣笑了笑,他就说,他跟这个高东宝一点交情都没有,他待自己也忒热情了些,原来在这儿等着他。

皇城司的主要职位还是看守城门,而大楚还没有全面放开宵禁,夜晚城门还是会落锁的。

所谓的值夜就是看守一个人都没有的城门,以防意外发生,而白日当值却能收受进出城门的贿赂。

别小看这点贿赂,徐鹿鸣当初进来的时候,带的车队,都给了五钱,一些不把钱当钱的有钱人,为了方便给的更多。

一天下来至少好几百两的进项,一年下来那账目就海了去。

可这事儿,皇城史都答应了,徐鹿鸣还能拒绝吗?皇城史能答应,必定是高东宝许诺了什么好处,或者说皇城史和高东宝就是穿一条裤子。

徐鹿鸣这个时候拒绝就是不给高东宝和皇城史的面子,两个都是他的顶头上司,得罪谁他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更别说旁边还有九皇子这个大雷。

没有摸清楚情况之前,明哲保身徐鹿鸣还是会的:“既然高指挥使身体不适,我等定然体谅,高指挥使一定要保重身体。”

徐鹿鸣离开后,高东宝的亲信进来:“老大,这是个聪明人。”

没有跟他们闹,他们就不能用借力打力的方式打压他,拿捏他。

“急什么,有他着急的时候。”高东宝一点都不慌地拿起桌上的鱼食去喂他养在池子里的鱼。

钓鱼嘛,就得有点耐心。

城门口的进项那么大,就算徐鹿鸣不动心,他的手下还能不动心?届时给他架哪儿,他早晚都会来找自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鹿:老婆他夸我聪明人!

木兰亲亲:我老公就是很聪明啊。

(抱歉啊,今天肚子痛,没爬起来,更新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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