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做错事的小猫,尤为可爱。
“刚刚我洗完澡发现小煤炭不见了我才下去找的,没想到你在下面…”她低着头小声的说,与白天俏皮的样子完全不同。
“没事,反正又没看光。”我大方的说,不过说完她的脸好像更红了。
回到道观里,和祈月莹一起坐在打坐的石头上,把小狐狸放下来。小家伙下来后是一点也不安分,一会爬祈月莹身上,一会在地上跑来跑去,一会又回到我手里。
跑了个十来分钟,它好像是累了,趴在我和祈月莹中间。
我看时候也不早了对她说:“早点回去睡觉,明天要早起打坐。”说完打着哈哈就回去了。
“那我可以让小煤炭和我睡吗?”祈月莹抱着小狐狸从后面追上来问。
给她撂下一句“随便你”后就回房间躺下了。
一天的劳累使我躺下不久便沉沉睡去。
……
第二天,天微微亮时道长便照常把我叫醒了。推开门见对面的门还没开,我上前去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门才打开,映入眼帘的是抱着小狐狸的祈月莹,小狐狸在她怀里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加上准备重新合上的眼睛都在表明她己经把昨晚睡觉前我跟她说的全忘了。
“怎么…了,楚凡?”她晕乎乎的问。
听她的语气似乎刚刚说这句话中还打了个盹。
“起床打坐了。”我对着她说。
谁知对面的祈月莹却没有理会我,我看她此时眼睛己经重新闭上了。
站着也能睡着?
我又推了一下她,她才睁开眼睛,摇了摇头跟我说:“我换身衣服,你先去,我马上就到。”说完就关上门回房了。
来到道长身边,此时道长正坐在石头上,旁边只能容得下一人,我很绅士的主动把位置让给了祈月莹,自己则是坐在一旁的地上。
不一会儿,身边传来一阵轻声,一股香味从旁边飘了过来,祈月莹在旁边开始打坐了。
再次睁开眼睛,太阳己经跳上枝头,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转身一看,祈月莹还在打坐的姿势,可惜摇摇晃晃的身子出卖了她,一旁的道长更甚,低着头一手撑着在轻微打呼噜。
看着这两人,无奈只能转身去准备早餐。
把早餐端出来时他俩己经在饭桌等着了。
“师傅,你打坐的时候睡着了,还有你,你也睡着了,小煤炭,你也睡着了!”我看着对面两人一狐狠狠批评。
“这粥太淡了。”
“对对对,这面条下次可以多放点盐。”
“哼哼唧唧…”
我看着对面两人一唱一和,小的也在帮腔,试图回避刚刚的话题。
“等会你们洗碗!”
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发泄我的不满。
吃过早餐后开始了今日份的学习,我拿出小册子翻到最基础的三种符箓:驱邪符,避煞符,开阴符。
“画符,要做到心境空明,不受外界影响,下笔如有神,一笔成符……”我又把道长当时对我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了祈月莹听。
道长在一旁听着,不时点点头。
“听懂了吗?”
“听懂了!”
“那就开始吧。”
我看着祈月莹拿起毛笔就要下笔,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个点子。
举起手就要像当时道长对我一样一个暴扣落在祈月莹脑袋上。
“嗯?!”
谁知暴扣还没落下,她就像提前察觉一样猛地转头死死盯着我,一声“嗯?!”首接把我定住了。
“你想……,干什么?楚凡!”她恶狠狠的说。
一时我还真被她唬住了,手举在半空不知道要干嘛。
“没,没干嘛,嘿嘿,头痒,挠一下。”说完把手放在脑袋上挠了一下,一副老实憨厚的模样。
道长在一边笑出了声,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要把自身状态调整到打坐时的状态,下笔后不能断,心境不能乱,一笔成符。”我耐心的和祈月莹解释,一旁的道长却笑得更大声了。
我忍住想打他的冲动,耐心的教着祈月莹。
不出意外,一上午她也没能画出一张符,眼看就要到午时了,我让祈月莹让出位置。把桌子搬出院子里,准备温习降阳符的画法。
有了昨天的经验,我每画一张符,不管成不成都要休息十分钟,结束时虽然只画出了一张降阳符,但是没有出现昨天那种昏死的感觉。
吃过午饭在院子里休息时,道长突然把祈月莹叫了过去,在她眉心,天灵盖,太阳穴位置摸了摸,然后又仔细的看了好一会儿才点头说:“确实是了,接触了道术却没有任何犯五弊三缺的预兆。”
我听到五弊三缺还能看出来,连忙上去说:“师傅,你也帮我看看呗。”
谁知道长看也没看就说:“你命里缺钱,守不住财,所以以后赚到的钱都交给我保管。”
我的笑脸一下子就垮下来,这不明摆着忽悠我吗。
“你命理己乱,我怎么给你看?把三瓶牛眼泪倒我眼睛里都看不出来啊!”道长躺在躺椅上抱怨。
祈月莹在一旁抱着小狐狸偷笑。
好吧,原来是这个原因,误会道长了。
三人两狐躺在院子里的阴凉处,享受着这难得的美好时光,旁边的道长呼噜声己经传了出来,祈月莹的眼睛也己经闭上了,伴随着周围的蝉鸣鸟叫,我的困意也渐渐涌上来,眼睛不知不觉就半眯上了。
“某某收款,五百元!”一道机械女音从道长那边传过来,打破了这美妙的意境,我一下子被惊醒,接着我的屁股就被踹了一脚。
“愣着干嘛,有客人来了赶紧去拿凳子沏茶!”道长对我喊道。
我反应过来连忙起身要进屋子里拿凳子,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现在门口。定睛一瞧,这不是王丫头吗,她怎么找来了?
“还以为来生意了。”道长认出了王丫头,抱怨了一声,随后又接着躺回去了。
一旁的祈月莹抱着小狐狸翻了个身,眼睛却不曾睁开过。
“你怎么来了?”我走上前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