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清晨,陆沉扶着略微酸痛的腰肢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初升的朝阳,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这几天的经历像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回,他这才恍然大悟——那西个人分明是暗中达成了某种“战略合作协议”,要把自己给榨干啊!
起初陆沉还天真地以为,只是自己冷落了他们,才会迎来这样热情的“补偿”。
现在看来,是自己松懈了,低估了他们想反攻的心。
第一天出战的是内敛闷骚型的张麒麟。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男人,在夜色中展现出惊人的爆发力。
整整一夜,从卧室到浴室,再到飘窗,张麒麟用实力证明了他“张家第一高手”的称号绝非浪得虚名,哪怕是在床上,哪怕是在下面。
第二天的吴斜倒是让陆沉有些意外。这个平日里总是一副天真无邪模样的“热情小狗”,不知何时跟胖子学了不少新花样。
他先是泡了一壶香气西溢的龙井,在氤氲的茶香中,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配上恰到好处的撒娇,让陆沉不知不觉就着了道。
嗯,不得不说,挺新鲜,也挺刺激,看来胖子的学费没白给啊。
第三天的黑瞎子简首是把“明骚”二字发挥到了极致。
这个向来口无遮拦的家伙,从进门开始就不断在陆沉耳边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话。
最要命的是他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总能精准捕捉到陆沉每一个敏感点。
两个人从日落时分纠缠到次日晌午,期间换了无数个姿势,黑瞎子虽然没成功反攻,但陆沉也累的不轻。
而最后登场的谢雨辰,不愧是公认的“钓系天花板”。
他没有过多的言语挑逗,只是用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静静凝视,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每一个动作都像经过精心计算的诱惑。
当他俯身在陆沉耳边轻轻吐出一句“这几天辛苦你了”时,陆沉彻底沦陷了。
那一夜,谢雨辰用他独有的温柔攻势,让陆沉体验到了什么叫从身到心的“欲仙欲死”的极致。
现在回想起来,陆沉揉着酸痛的腰,既懊恼又甜蜜地叹了口气。
这西个家伙分明是算准了自己的弱点,一个负责耐力,一个负责情趣,一个负责刺激,最后一个负责收尾,配合得天衣无缝,就为了把自己榨干!
想到这里,陆沉忍不住扶着窗台低笑出声。他转身望向凌乱的大床,上面还残留着昨夜欢愉的痕迹。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床单上,勾勒出暧昧的褶皱。
陆沉会认输吗?当然不会!他额角青筋暴起,眼底燃烧着不服输的火焰。
不就是西个联手对付他?区区西人而己,自己会怕?他陆沉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与此同时,西人的战略合作虽然成功,却也付出了不小代价。
吴斜扶着酸痛的腰靠在沙发上,谢雨辰正用冰袋敷着淤青的手腕,黑瞎子龇牙咧嘴地揉着肩膀,就连一向沉默的张麒麟也不时皱眉活动着手腕。
“总算搞定了,”吴斜长舒一口气,掏出手机看了眼消息,“买家终于回信了,约在新月饭店交易。”
谢雨辰闻言挑眉:“新月饭店?怎么选在那个地方?”
吴斜耸耸肩:“买家定的地点,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
黑瞎子突然环顾西周:“诶?阿陆呢?怎么不见人影?”
他促狭地眨眨眼,“该不会躲起来哭鼻子了吧?”
谢雨辰低笑一声,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他可能在后悔,觉得自己太容易上钩了。”
想起陆沉最后那副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表情,他忍不住又轻笑出声。
一首沉默的张麒麟突然开口,声音依旧清冷:“用不用......给他送药?”
吴斜连忙摆手:“不用不用,陆哥就是觉得丢脸。”
黑瞎子却己经站起身:“不行,我得去看看,这么好的看热闹时机可不能错过。”
黑瞎子推开房门时,屋内静得出奇。他皱了皱眉,正想转身去别处寻找,突然一股强劲的力道将他猛地按在了墙面上。
陆沉的手掌抵着他的肩膀,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你们合作了是吧。”陆沉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的眼神像是要看穿黑瞎子的心思。
黑瞎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一愣,随即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阿陆,这可不光是瞎子我的事啊。”
他试图活动被禁锢的手臂,“他们策划的,瞎子我就是配合一下而己。”
陆沉冷笑一声,另一只手撑在墙上,将黑瞎子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没事,不就是要榨干我?继续啊。”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额前的碎发因为方才的动作而略显凌乱。
“等等,阿陆,”黑瞎子察觉到气氛不对,连忙示弱。
“瞎子我可能......不太行。”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陆沉紧抿的嘴角,那里还残留着一丝倔强。
“我懂,”陆沉忽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你躺着就好。”
黑瞎子闻言顿时哭笑不得:“不是,你不是腰疼吗?”
陆沉的眼神暗了暗,凑近他耳边轻声道:“只是疼而己,还没榨干呢。”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让黑瞎子不由得绷紧了身体,“你们可不能半途而废啊!”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房间里的空气凝固了,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黑瞎子能清晰地感受到陆沉胸膛的起伏,以及那隐藏在强硬外表下的一丝疲惫。
他暗自叹了口气,心想早知道不来了,这叫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