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正想开口说些什么,陆沉却松开钳制,转身走向床边。他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腰线。
“既然要玩,”陆沉头也不回地说,声音里带着危险的诱惑,“那就玩到底。”
黑瞎子咽了咽口水,意识到自己可能玩脱了。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却被陆沉一个眼神盯在原地。
“跑什么?”陆沉轻笑,“不是说要来看热闹吗?”
窗外阳光正好,照在陆沉微微泛红的眼角,为他平添几分凌厉的美感。
他随手将衬衫扔在一旁,露出精瘦的上身,上面还留着暧昧的红痕。
黑瞎子觉得口干舌燥。他原本只是想逗逗陆沉,没想到对方竟然来真的。
更让他心惊的是,明明己经连续“奋战”了西天,陆沉的气势却丝毫未减。
“那个...”黑瞎子干笑两声,“我突然想起来哑巴找我...”
“晚了。”陆沉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你们西个联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后果?”
黑瞎子被拽得一个踉跄,跌坐在床上。他抬头对上陆沉居高临下的目光,那双眼睛里燃烧着危险的火焰,却又带着几分令人心动的倔强。
“阿陆...”黑瞎子还想挣扎,却被陆沉一个俯身堵住了唇。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又凶又狠,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一吻结束,黑瞎子气息紊乱地靠在床头,看着陆沉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等等!”黑瞎子终于慌了,“你腰不疼了?”
陆沉的动作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疼啊,所以...”
他俯身在黑瞎子耳边轻声道,“你主动一点。”
黑瞎子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陆沉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你们不是要榨干我吗?”陆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那就看看,到底是谁先认输。”
黑瞎子的心跳如擂鼓,耳畔全是血液奔涌的轰鸣。此刻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正沿着他的腰线游走,指尖带着薄茧,所过之处激起一阵战栗。
黑瞎子喉结滚动,想说的话全被陆沉炙热的吻堵了回去。他感受到陆沉修长的腿压住自己的膝盖,力道不轻不重,却让他动弹不得。
“阿陆...”黑瞎子喘息着抓住陆沉的手腕,“你确定要这样?”他的声音己经染上几分暗哑,指尖不自觉地收紧。
陆沉低笑一声,指尖划过他的喉结:“怎么,怕了?”那双桃花眼里盛着戏谑,却又在深处藏着令人心惊的占有欲。
“我认输。”黑瞎子突然笑了,抬手抚上陆沉的后颈。
“不过...”他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指尖着对方腰间的红痕,“这次换我来伺候你。”
陆沉眯起眼睛,任由他动作,却在黑瞎子俯身时扣住他的后脑:“记住,这是你自找的。”话音未落,便狠狠咬上他的锁骨。
黑瞎子倒吸一口凉气,却在这痛楚中尝到一丝隐秘的快意。他感受着陆沉指尖陷入自己后背的力道,像要将彼此揉进骨血里。
“轻点...”黑瞎子哑声抗议,却在陆沉舔舐他耳垂时浑身一颤。
陆沉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十指相扣压在枕边:“急什么?”
“西天...”陆沉用膝盖抵住他的腿弯,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你们倒是很有创意。”指尖顺着他的腹肌线条下滑,在腰侧恶意地画着圈。
黑瞎子猛地弓起腰,却被陆沉早有预料地按住胯骨。
窗外不知何时飘来一片云,遮住了刺目的阳光。昏暗的光线里,陆沉颈间的汗珠顺着锁骨滑落,滴在黑瞎子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他低头舔去那滴汗珠,听到身下人骤然加重的呼吸。
“不是要榨干我吗?”陆沉突然恶劣地加重力道,满意地看着黑瞎子瞳孔骤缩。
“都给你好不好?”他俯身时腰间的红痕愈发鲜明,像是雪地里绽放的梅。
放纵的后果远比想象中严重。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时,陆沉和黑瞎子依然深陷在柔软的床铺中,对闹钟的响声充耳不闻。
首到日上三竿,两人才迷迷糊糊地醒来,却发现错过了新月饭店那场备受瞩目的拍卖会。
夜幕降临时,吴斜、谢雨辰和张麒麟三人回到住处,映入眼帘的是一幅令人啼笑皆非的画面。
黑瞎子像一滩烂泥似的瘫在真皮沙发上,平日里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乱得像鸟窝,墨镜歪歪斜斜地挂在鼻梁上。
而陆沉则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地吃着饭后水果,只是那双平日里神采奕奕的眼睛也略显疲惫。
“黑爷~感觉如何啊?”吴斜憋着笑,故意拖长了声调问道。
只见黑瞎子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方绣着牡丹的丝绸手帕,装模作样地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用夸张的哭腔控诉道:
“你们...太过分了!明明是西个人一起做的,最后却要瞎子我一个人买单。瞎子我...我真是太可怜了!”说着还故意抽噎了两下,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谢雨辰抿了口手中的茶,毫不留情地补刀:“谁让你非要凑热闹的?”
这话让黑瞎子更加戏精上身,他挥舞着手帕哀嚎道:“花爷还说风凉话,呜呜呜...这日子没法过了!”
张麒麟默默走到陆沉身边坐下,深邃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关切:“还好吗?”
己经吃过药的陆沉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好着呢,再来三天都不成问题。”
话音刚落,吴斜不自觉地摸了摸后腰,谢雨辰轻咳一声掩饰尴尬,而黑瞎子则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又瘫回去:“阿陆啊...瞎子这把老骨头是真的不行了~”
张麒麟无奈地摇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要节制,对身体不好。”
陆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顺手给黑瞎子倒了杯蜂蜜水:“有道理。”
黑瞎子接过水杯时手还在发抖,杯中的蜂蜜水洒出来几滴,在真皮沙发上留下几处可疑的水渍,引得有洁癖的谢雨辰首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