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就拿他的人身自由威胁他。
他现在更想让他二哥赶紧回来了。
他对自己的能力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让他他去公司那就是添乱去的。
他二哥就不一样了,二哥的能力不比大哥差多少,只是受了情伤,无心商场罢了。
有两个哥哥撑着,这个家哪里用得着他操心啊。
他就想当个天天花钱的少爷,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
他就喜欢到处野,自由在在。
“这是在一起了?”季母的眼睛里出现了光泽。
她倒是挺盼着这件事的。
儿子孙子都有了着落,多好啊。
她看的出来儿子也是喜欢沈珞瑶的。
每一次提到这个人儿子脸上都有掩饰不住的笑意。
人这一辈子,能拥有爱情是多珍贵的事儿啊。
对她来说孙子的健康跟儿子们的婚姻大事是最重要的。
前两天沈珞瑶己经顺利的拿下了离婚证,以及她上一段婚姻都发生了什么,儿子是一五一十的跟她讲过的。
她不在意沈珞瑶是否有过婚姻,她只在意儿子是不是喜欢,两个人在一起是不是幸福。
还有沈珞瑶对自己小孙子足够好,按照儿子的说法,那是跟亲妈一样好。
这就足够了。
其他的都不重要。
“嗯,她昨天答应跟我交往的。”季云泽的嘴角带上了笑意。
他可不想瞒着自己家里人,毕竟沈珞瑶他是一定要娶回家的。
“好,真好。沈院长是个好人,女儿不会差的。”季母笑着说。
她虽然这两年反应迟钝了一些,但是并不傻。
她的心里什么都清楚的。
跟沈院长她也不是见了一次两次了,对对方印象很好。
而且这一次她跟佑佑的药还是沈院长给找到的。
说起来他们也欠沈家一个大人情。
“嗯,沈太太也是一个很好的人,大学副校长,书香门第,佑佑跟她很亲。有这样的父母,瑶瑶自然是这世上最好的人,放眼整个龙城,都没有哪家的姑娘能跟她相比,各方面。”季云泽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能得到母亲的认可跟嘱咐他也很开心。
对沈家也是赞不绝口。
他个人认为,他跟沈珞瑶结婚的话是最好的亲事了。
龙城其他的一些豪门对于他来说并不合适。
“哎呀呀...”季云晟觉得自己要被狗粮淹没了。
他大哥怎么谈个恋爱跟换了个人一样。
“你又怎么了?”季云泽瞪了弟弟一眼。
“没事儿,吃太多了,撑得慌。我去给我二哥打个电话去。”季云晟说完就脚底抹油的跑了。
他高低得把他二哥忽悠回国。
看着儿子对沈珞瑶毫不吝啬的夸奖,季母也打心底里高兴。
儿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对哪个女孩子心动过。
既然有了自己喜欢的人,那么她这个当妈的自然举双手赞成。
她从来都不希望儿子的婚姻跟利益做绑定。
她婚姻的悲剧绝对不能在儿子们的身上重蹈覆辙。
“只要你喜欢,佑佑喜欢,妈支持你。只是你爷爷那边...”季母担忧道。
老爷子虽然这几年不怎么管家里的事儿了,可是老头儿犟得很。
而以她对老爷子的了解,沈家的家世背景怕是看不到老爷子眼里吧。
肯定希望长孙媳妇能跟自己家旗鼓相当。
就算钱青玉不行,也不能差太多吧。
“无所谓,我己经跟爷爷坦白过了,他反对也没用。而且我从来不觉得瑶瑶比任何一个豪门千金差。她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我只需要您的祝福,其他人怎么想都不重要。”季云泽很坚决的说。
连他爸怎么想都无所谓,反正他爸在他这里是没有任何话语权的。
“好,你做什么决定妈都支持。快去吧,时间不早了。”季母说道。
“嗯,您记得按时吃药。”季云泽说完就带着佑佑出了家门。
上了车以后,季云泽才给沈珞瑶打去了电话。
正在做噩梦的沈珞瑶听到了手机响,在床头柜上一顿乱摸,看都没看,随手点开了接听。
“喂?谁呀。”沈珞瑶懒洋洋的说。
她刚才好像做了个噩梦,梦里她一首被一个蒙着面的人拿着刀追,她只能拼命的跑。
跑着跑着就跑到了死胡同,就在这时她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才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
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你还没起床吗?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季云泽担忧的问。
他听沈珞瑶说话声音好像不太对劲。
“没什么,就是刚才做了个噩梦,还没缓过来。”沈珞瑶有气无力的说。
她在梦里腿都快跑断了。
而且那个追她的人身形好眼熟,看起来好像高正龙啊。
听到听筒里传来的是季云泽的声音,沈珞瑶刚才因为噩梦而带来的紧张感跟疲惫感瞬间就消失了大半。
季云泽低沉的声音冲淡了那份恐惧感。
“没事就好,要一起吃早饭吗?我二十分钟后到你们小区门口。”季云泽说道。
“等等,现在几点了?我靠!快八点了?”沈珞瑶惊呼出声,瞌睡也都醒了。
她忘了定闹铃。
他们家只要她早上赖床,就一定不会有人过来打扰她睡觉的。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拿着电话听着里面忙音的季云泽一脸懵逼。
他话都还没说完呢啊。
而且,沈珞瑶竟然会说脏话?
这又刷新了他的认知。
沈珞瑶急忙洗漱了一遍,随便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了一身衣服换上,连妆都没化,着急忙慌的就下了楼。
楼下沈家人正在吃早饭。
“起来啦,赶紧过来吃饭,今天早上蒸了包子,你尝...”沈母话都还没说完就看到女儿急急忙忙的去了玄关换鞋。
“爸妈,王姨,早上好,你们先吃,我得出门了,再见。”说完拿着自己的包就跑了出去。
沈家人面面相觑。
“这大早上的着急干什么去了。”正吃饭的王姨问。
她为了让沈珞瑶早上起来吃包子,今天起的格外早。
“我赌五百块钱的,是阿泽来了。”沈母连头都没抬的说。
“我赌一千,你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