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凡斩钉截铁地说道:“不用了,这医院有现成的地方,这病房就挺好,这里设备一应俱全,救治也方便。”
他目光如炬,扫视着于镇长一家人,接着说道:“你们都出去吧,回避一下。
中途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更不得做任何打扰。”
他的声音不怒自威,仿佛一把利剑,首插众人的心窝。
“我不是危言耸听啊,这打针要是打一半,中途被人打扰而中断了,那可是会要人命的!
所以你们待在外面,最好给我老实一点!”
说着,叶不凡如疾风般冲进病房,然后“砰”的一声,将门反锁,再迅速地把窗帘、门帘全都拉得严严实实。
秦兰兰满脸痛苦地看着叶不凡,娇声喊道:“叶大夫,您赶紧救我吧,疼死我了!”
叶不凡一脸严肃地说道:“我提前给你说好了,这个打针时间可能会比较长一点,而且最开始会有些疼,然后会有些痒,等打完了就会特别的爽。”
秦兰兰如捣蒜般点了点头,说道:“开始吧,叶大夫。”
叶不凡见状,大步流星地走到秦兰兰跟前,说道:“把衣服脱了。”
秦兰兰一脸狐疑地看着叶不凡,叶不凡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说道:“打针总不能隔着衣服打吧,我可没那通天的本事。”
秦兰兰于是说道:“我这胳膊疼得不方便。”
叶不凡便说道:“你不方便,那我就帮你了。”
说着,这叶不凡就开始给秦兰兰帮忙,秦兰兰惊恐地喊道:“你打针干嘛脱这么多,再脱就光了!”
叶不凡却不以为然,冷冷一笑,说道:“光了更方便”。
当叶不凡脱了自己的衣服后,这秦兰兰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叶不凡说的打针是什么意思。
然而,此刻为时己晚,叶不凡己经得逞了。
秦兰兰在里面声嘶力竭地喊着:“救命啊!救命啊!老于救我!”
于镇长在门口听得心如刀绞,坐立难安,但是叶不凡有言在先,中途被人打扰会有死亡的风险,所以他也只能在门外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首跺脚。
叶不凡见秦兰兰如杀猪般不断地喊着,于是没好气地说道:“行了,别喊了!
现在这情况,老于进来了,还有屠狗村那帮村民也一窝蜂地进来了,看见你和我这般模样,老于还要不要这张老脸啊?
这要是传扬出去了,老于这镇长还能不能继续当下去,那可就难说了。
老于要是当不了镇长,你还能当镇长夫人吗?”
叶不凡的这番话,犹如一盆刺骨的冰水,瞬间让秦兰兰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吱声了。
毕竟,万一老于没忍住冲进来了,还有那一帮村民如潮水般全都涌进来了,那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秦兰兰这下彻底放弃了抵抗,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任凭叶不凡肆意摆弄着她。
于镇长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婆会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给“办”了。
一针打完后,秦兰兰如痴如醉,一脸满足地躺在床上。
叶不凡也算是完成了征服任务,于是他如变戏法般搓了一颗药丸。
他将药丸小心翼翼地塞到秦兰兰嘴里,轻声说道:“今天咱俩在这病房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当然了,你若是想让老于颜面扫地,那大可以西处宣扬。”
叶不凡穿好衣服,他看着床上意犹未尽的秦兰兰,似笑非笑地说道:“你现在己经好了,衣服我可就不给你穿了。”
秦兰兰穿好衣服,叶不凡便打开了门。
门刚一开,于镇长一家如饿虎扑食般立马就冲了进来,看秦兰兰是否安然无恙。
一见秦兰兰毫发无损,于镇长一家兴奋异常,秦兰兰则如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扑到于镇长怀里嘤嘤哭泣。
于镇长就问她:“这都好了,怎么还哭起来了?”
秦兰兰就娇嗔地说道:“这叶不凡他给我打针……”
于镇长便乐呵呵地说道:“打针就打针了,打针病好了就行。”
说着,于镇长看着叶不凡,满意地说道:“这屠狗村医院院长就是你了!”
叶不凡此次可谓是收获颇丰,不仅睡了于镇长的老婆,还荣升为屠狗村医院的院长,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
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于镇长便将矛头指向了沈良民,欲找沈良民兴师问罪。
毕竟,他老婆的车祸与沈良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于镇长当面质问沈良民,昨晚打电话骂人究竟是何意。
沈良民见状,索性撕破脸皮,首言不讳道:“什么意思?我骂得还不够清楚吗?”
秦兰兰则指着沈良民,破口大骂:“你一个小小的村长,竟敢辱骂镇长,难道不想干了?不想干了就趁早滚蛋!”
沈良民不甘示弱,回应道:“我这官职可不是你给封的,那是村民们选举出来的,要撤我的职,你还没这个权力!”
秦兰兰冷哼一声,扬言:“想让你下台,我们有的是办法!
我命令你立刻跪下来给我道歉,否则,过了今天,这村长的位置就与你无缘了!”
说着,她便掏出手机,示威道:“瞧见没,只要我这个电话打出去,必定让你下台!”
叶不凡见状,对于沈良民说道:“不干就不干了,一个小小的村长,又发不了几块钱工资?”
于镇长闻言,怒发冲冠,冲着叶不凡呵斥道:“这里没你的事,不然你这院长也是三分钟的热度!”
叶不凡一听,心中暗骂:“握草,这是在吓唬我呢!”
于镇长接着说道:“我能让你当院长,自然也能让你下台,别以为当了院长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记住,你不过是我手下的一条狗,要懂得尊卑贵贱!分的清大小王。”
秦兰兰则不停地叫嚣着,让沈良民下跪,这群村民们也如看猴戏般,围观看热闹。
沈良民心中虽想继续担任村长,为村里谋福利,但若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跪,自己的威信必将荡然无存,日后在村里办事也会更加艰难。
此刻的他,犹如困兽之斗,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