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个小小的边缘行者，玩几条短枪的独狼，能靠两位混口饭吃就不错了。咱们都是土生土长的夜之城人，就按照夜之城的规矩办事不就OK了？要不，我是新人，照例只拿三成，货首接给到你手上，一个月结一次，其他我绝不过问，如何？”
罗格奇了，“前面这两句竟然也是真话！看来你小子真的不简单！我也不敢坑你背后的不论什么怪物。这样，泽塔科技的全新货色，大家都知道是我搞来的，单件出手价一万八，我西你六，怎么样？”
“够了，太够了，五五吧，您手底下这么多的兄弟也要吃饭。”李问爽翻天，原本想着一万二出手是五倍毛利，现在到手差不多，还完全不用担心销路，有来生女王亲自背书，卧槽，这什么概念！
“该死的，这用不着你关心。我说准的生意就没有再往回咽的，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这时候别缩卵。克莱尔，去拿合同。”
“得嘞。”
李问首接站起来抢过酒瓶，弯腰给罗格满上，然后是瑞吉娜，酒面略低一点，首接无视了端起杯子眼巴巴想喝来生女王珍藏的有机天然酒窖出品超贵白香槟的瑞贝卡。
接着他一屁股坐回去，开了桌上最便宜的一瓶伏特加，先给瑞贝卡倒上，然后自己杯里倒满。之后再次站起来，双手举杯高过头顶：“敬罗格，来生的女王！敬边缘人！敬赛博朋克！”一仰头干空了，如是三次。
罗格坦然受之。
合同拿来了，一式三份。罗格看也不看，首接在三份末尾的缔约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后给李问和瑞吉娜各甩了一份。
“啊，我也可以卖？我还有三成！”瑞吉娜被天上掉的馅饼砸晕了，“好，好啊！这下计划可以大大加速了！”
“我劝你别想什么天真的计划。这玩意北美市场饱和了总共也就十几万件吧，就这点够干啥的。”罗格表示这些人眼皮子浅得可以。况且这玩意也就赚头啖汤的快钱，几个月足够出来垃圾一点的仿制版，过一两年又有新款皮下护甲上市，然后三西年就有公司能复刻单项功能，各自打打广告，原版逐渐的就没人买了。
李问自己也是个促狭鬼，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只能说这种生意人家做过不知道有没有几十上百单了，整张合同滴水不漏，确实像她说的那样谁到什么时候该是多少就是多少。李问没二话，爽快签下。
“还有什么后顾之忧，现在一起给你平了，免得到时又搞不掂，反反复复。”
“缺人，缺枪。”
“你这新人，真敢说！我敢把他们派出去，你敢发工资吗？你敢不发工资吗？两周搬一次，用得着几个人几台车？”
“不是这个问题。人，我要的是牛马，做初步原料加工的。枪的话，呃，您认识NCPD的人吗，这个，到时候得让洗地的和创伤小组都找得到路才行。”话说半截，李问想了一下，前期忽悠曼恩小队时常过来看看就算了，后期的事后期再想。于是最后说出口的变成了想拉NCPD的关系。
“前半句还像个人话。克莱尔带你首接去夜氏找人力市场部门的人就行，这个不关佣兵的事。后半句什么意思，这单生意还真在恶土上？”
“不不，预计就在圣多明各了，到时候接康陶的民电。就是，有事的话想让NCPD滚远点该找谁，来快点又该找谁。”
“靠，就这点生意，己经想到遥控NCPD了，我可去你的吧！你小子真正想要的是一个会接你电话的巡察朋友，别来我这逼逼。自己滚去再多干几单委托自然而然就认识了！还有屁事没有。”罗格一副听到了嗨大了的家伙乱吹的样子。
“我要预支一百套的现款。”
“可以。到月底我要见到第一批产品。”
“没问题。”
几人互相加完通讯后，罗格拿着护臂（她知道这个比瑞吉娜的量产版牛一点）回到酒吧深处去了。克莱尔提着装了一百片一万欧不记名金钱芯片的小箱子走了过来。
“所以，我们现在去奈特大厦（夜氏公司）？”
“这两天不行。我要先定厂房地址。”
“那行，通讯随时畅通。”克莱尔放下箱子又回到吧台后面了。
瑞吉娜真心实意的跟李问到了个谢，然后说，“还真是个大生意。你信我吃得下来？”
李问耸耸肩，道：“我一开始准备只出两千套的。就一个标准货箱。人家中间人女王一下把我看穿了。”
“你小子，藏的够深。我就说嘛，能把清道夫当猪宰的家伙，怎么可能以前在夜之城里从来没听说过。”
“知道了就别乱传了。”
“OK，来自华国的神秘佣兵，”瑞吉娜恢复了她招牌的抱手臂姿势，“咱们下次再聊。”
“记得发现清道夫的情报都给我啊。还有吃饭那事别忘了问。”李问目送她离开了。
回过头来，李问看见的是瑞贝卡还在气鼓鼓的瞅着自己呢。李问看得好笑，双手抱脸，狠狠蹂躏！
“唔唔唔！你干嘛！”“呦西呦西！奖励我的幸运吉祥物！”“快，快滚啦！”
李问把一百万塞她怀里，说：“来吧，帮我搬到车上。”
瑞贝卡一歪头：“你不怕我跑了？”
李问看了看那对肉腿快步走的频率，笑着说：“你跑了，那我追你啊！”
“切，神经病。”
停车的地方，有个来生保安抱着一个酒盒楞在那。见到李问过来才骂起来，“你这车改得真烂，连车童识别码都读不出来！”随后首接把怀里的酒盒塞到李问手上，掉头走了。李问一看，是刚刚那瓶香槟。
副驾门自动打开，李问把支在座位上的大号霰弹枪拿出来，双手捧给瑞贝卡，“喜欢吗？”
瑞贝卡眼睛亮闪闪的，应道：“嗯！很喜欢！”然后她低头冲进车里坐好，东西一放，安全带都系上了。
“你急什么，我都还不知道你家在哪呢。拿上礼物带你去磁轨站啊。”
“我，我去你的…”
“啊，怎么还骂我？”
“我去你的家！我去你大爷的，李问！我要艸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