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诗诗是被赶出了厉家企业的。
虽然收到了一笔足够的赔偿金,但季诗诗的心中还是暴躁无比。
她知道,被厉家开除,找不到更好的工作,现在找工作都可能成了困难。
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想来想去,她还是想到了必须要去找虞昭昭,至少将这个事情解释清楚,再看看事情到底有没有转机。
再说……虽然厉沉渊人不行,但是厉沉渊身边却也是有几个不错的朋友的。
她给了虞昭昭这个机会,那让虞昭昭帮忙牵线在中间找个对象,也不是不行。
这么想着,她的心思己经百转千回,甚至在认认真真挑选哪一个才是适合她的人。
……
同时,厉沉渊挂断了电话,看向了虞昭昭。
“你的这个朋友,并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邮箱己经收到了邮件,他将资料打印出来,放在了虞昭昭的面前。
“口说无凭,这是我让人找到的证据。”
虞昭昭默默垂下了眼眸,看向了手中的这一份资料。
其中很多的事情可以算是无足轻重,但是一次次累积起来,却也是让人受不了了。
厉沉渊一首在观察着虞昭昭的是表情,一旦是有什么微微的皱眉,便会边上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他知道,现在并不是说一些话的时候,只能让虞昭昭自己安静消化。
“……”
最后,资料被翻到了最后一页。
“监控。”
厉沉渊马上接上了虞昭昭的动作,用手机调出来了一份视频资料,放在了虞昭昭的面前。
虞昭昭是知道那一日,她确实是被季诗诗给推入了小巷里面的。
但当时,她并不了解这个小世界的剧情,再加上了因为她确实需要认识厉沉渊,才一首没去找季诗诗算账。
季诗诗在离开的时候,眼神之中有着得逞,一点点心虚,便再也没了其他的情绪。
“她好像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将你推进来之后,就没管了。”
“老婆,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你也知道的,如果那一天我没出现,那一个玩意儿就说不定……”
“你那么柔弱,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
虞昭昭听着厉沉渊一句一句的绿茶话,感觉到了他完全就是违背了现在的人设。
虞昭昭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来自于厉沉渊的担心。
“我听你的。你想怎么样,只要说,我会帮你办到。”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虞昭昭分明也是看到了厉沉渊眼中明晃晃的算计。
他的这一个表情,分明就是在说,只要支付一点点代价,这一切就都可以做到。
“……到底是那么多年的朋友。”
迟疑了一会儿之后,虞昭昭轻声说道,并非是不想去找季诗诗的麻烦,而是因为她不想支付厉沉渊帮忙的代价。
一看这狗东西就知道了,他心中一定是在盘算着什么。
“还是算了吧。”
厉沉渊顿时被虞昭昭打击到了,闭上了嘴巴,原来想说的话顿时都成了空。
本来还打算今日晚上好好的和虞昭昭缠.绵,但是却虞昭昭看出来了。
不过也没关系,只是暂时性的,很快,他会再找到机会的。
“今天晚上有一个宴会,老婆……”
其实厉沉渊的婚事一首都是被关注的,但到了现在,厉沉渊一首都不肯公开,原因之一便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虞昭昭。
但是今日晚上的晚会,也是重要。
厉沉渊在心中己经决定了,就只让虞昭昭今日去参加,顺便介绍了。
至于要的世纪婚礼,他会去套问虞昭昭心中的理想,再找一个绝对安静的地方,只要在少许人的见证之下便己经足够了。
“好。”虞昭昭靠在了厉沉渊的怀中:“去吧。”
本来还只是担心虞昭昭不愿意去,现在虞昭昭答应了,厉沉渊却又觉得,好像这一个宴会也没那么重要了。
他拉着虞昭昭的手。
在这个偌大的空间里面,只能听到来自于两个人的呼吸声,还有就是厉沉渊逐渐被放大的心跳声。
“……我有点儿怕。”厉沉渊没头没尾来了一句。
他的动作也极为实诚,便一点点靠近了虞昭昭,看着似乎想在她的身上找一个避风港,可实际上却只是在吃豆腐。
对于厉沉渊的动作是心知肚明了,虞昭昭叹了口气,纤细的手指头搂住了厉沉渊的头。
他完全就像是一只需要被安抚的大狗一般,在虞昭昭的怀中拱来拱去,不时会露出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向了虞昭昭。
……明明就是阴狠沉稳的,但现在在虞昭昭的怀中,硬生生就能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倒也是让虞昭昭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虞昭昭死命压制住了厉沉渊,至少将一些过分的动作给制止住了。
每一次厉沉渊想张嘴,虞昭昭便会笑着告知:“晚上还有晚宴,老公,我想穿礼服。”
到了最后,能留下印记的地方倒也是不多了,便只剩下了某一些地方。
虞昭昭开始后悔起来,就不应该这么说,看看,这可恶的男人还是能找到破绽。
一首到了时间差不多了, 厉沉渊方才不得不起身,将虞昭昭给公主抱了起来:“走吧。”
这是虞昭昭第一次被他介绍入了这个圈子,即使是知道了这一次之后,日后极少会出现,但厉沉渊还是不想让她有任何遗憾。
虞昭昭的化妆实在是太简单了,她本就是容色过人。
“却嫌脂粉污颜色”这一句话,在她的脸上得到了最好的解答。
到了最后,她也只是做了一个头发,脸上不过只是随意划拉了几下。
“夫人,您真的是我见过最得天独厚的美人了。完全不必靠化妆,一点儿瑕疵都没有……”
“我为夫人动心了。”
说这话的是一个圈子内出了名的挑剔,见过美人无数,性取向也不是女子,但却在此刻也为了虞昭昭而臣服。
“什么衣服都适合您……真的是……”
虞昭昭随意指了一件晚礼服:“那便这一件吧。就这样吧,谢谢。”
她并不是那么喜欢被装扮,即使是随意一件晚礼服,也己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