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没想到王祈年给他捡了个IT男来！
讲真，这要是早说，他肯定不同意。
IT男么，江川自已就是，所以他是很清楚的，大多数都是直男。
像他这样油滑的其实算异类了。
当然，他之前在项目组做过一段时间前端开发，被磨出来了。
不过，来都来了，就问几个问题吧。
“你生前都做什么啊？”
“大大小小项目做过几十个。手机类的应用，嵌入式系统，实时系统，web开发等都做过。”
“是么？”
江川发现这家伙在忽悠了，就跟他外出面试时一样，你要是问，那就是啥都会。
“那你都会什么语言啊？”
“Jave、??Python、??C++、Swift、GO，还有JavaScript?。”
“那你就是啥都会了呗！”
莫少东不禁尴尬的笑了笑。
“我这不是招聘软件开发工程师，就是简单的了解，诚实最重要，你说实话。”
“Jave和C++我最擅长，其余的语言都会点，但是没用真正的全流程项目。不好意思啊，习惯了，以为是面试呢！”
“讲实话多好！我又不让你开”
话说到这里，江川忽然想到个事。
“你以前开发过CRM系统么？”
“客户管理系统，那是我们公司以前销量前三的产品了。”
“别吹牛逼！说实话！”
“真没吹，老板！CRM系统懂的都知道，不难的！基本上算是小系统！”
“那你们一般对外开发一个这种CRM收多少钱啊？”
“这要看开发量了，如果是直接拿我们现存的开发好的，改个LOGO啥的，三四十万就行。”
“这么便宜？那要是订制的内容比较多呢？比如要跟其它系统对接，抓一些数据，比如合同数据之类的。”
“一般一百万左右，开发量特别大的，数据对接抓取复杂的，也不会超过一百七八十的。”
“我去！”
江川不禁骂了出来，他心想老张他们够黑的啊！预算三百万，难怪集团不批了！
这三百万，按之前他梳理的需求，至少要黑掉小两百万啊！
“怎么了老板？”
“没事！那个小莫你面试通过了，你可以留下来了。”
莫少东一听那个激动啊！
“这就通过了？”
“那个工作内容我跟你讲一讲，开发一套CRM。”
“啊？不是，看院子收货么？”
“看院子收货是工作内容之一，偶尔搞搞开发，甚至搞搞现场的硬件维护改造啥的，也都是工作内容之一。总之呢，我交待啥你干啥，我会根据你的特长安排工作的。”
“这样哦！”莫少东似乎有些眼神恍惚。
“怎么？不乐意？”
“不不不！就是你的话仿佛让我以为自已又活回了职场！”
“啊？不是，我没PUA你吧？显得剥削了？”
“没没没！老板你放心，我乐意的，反正看院子太无聊，编程搞开发是我的强项……问下，有绩效考核么？”
“哈哈！没用绩效考核！也没用上班时间限制！这院子是你家，也是你的办公室，你想什么时候工作就什么时候，想什么时候休息就休息，想怎么工作就怎么工作，我只管结果，其余的一概不管。”
“这么好？”莫少东那是满眼放光啊！
“我活着的时候从来没有听过这么自由的工作呢！”
“现在有了！”
“那个老板，这个项目就我一个人么？”
“你是鬼！”
“哦哦！就我一个鬼么？”
“这里就你一个，暂且啊！”
“我一个……怎么开发？需求我都不知道”
“放心！需求，我会让其他人搞定交给你的”
“是人？不是鬼？”
“哎……说习惯了！不要咬文嚼字！”
“是是！”莫少东嘴上答应，但是心里想的却是，不是你咬文嚼字的么！怪我噶？
“前期的需求、后期的试运行、部署、维护等，我都会交待其他人搞定的，你只需要根据需求搭建架构，我确认完后开始写就好了！”
“那可以！软件开发我最怕的其实就是需求，甲方不懂，又喜欢乱指挥。”
“那个，你觉得多长时间能交付啊？”
“嗯……一个月老板你看行么？”
“啊？”
“再快……不是不剥削么？”
“误会了！我是觉得一个月会不会太快了？”
“吓死我了！老板，CRM的架构、代码都在我脑袋里呢！一个月应该可以的，反正在阴间太无聊了。”
“行行！你自已随便吧，我不催你时间，三个月内给我就行了。那个你自已多跑跑bug啊！”
“放心吧老板！”
“哎哎！以后不要叫我老板，听着就很剥削！教授你也一样啊！”
“那叫什么？”
“川哥！牛皋都叫我川哥！”
“牛皋？是牛头么？”莫少东那是一脸震惊啊！
“老板，哦川哥，牛头都喊你川哥呢？你”
“你们都给我记住啊！关于我的事，关于这个院子的事，你们不能跟任何人，任何鬼，说半个字，一定要严格保密！”
“好的老板，不，川哥，不是，还是叫老板吧，我感觉叫川哥很难受啊！”
“行行行，爱叫啥叫啥。”
“老板，我的那个要求不知道教授跟你说了没用？”
“床垫是吧？”
“对对对！我，腰都要断了！”
“放心吧，这几天就给你安排下来！”
“还有那个，电脑啥的”
“放心，也都会给你安排好的！”
“感谢老板！”
江川在院子里转了转，见也没啥事就直接离开了。
他准备去鬼城的大街上转转去。
出了院子江川不禁表扬起王祈年来。
“教授，小莫找的不错！”
“呵呵！谢谢老板表扬”
“不要叫老板！我们公司那些拍马屁的就喜欢喊老板，都是打工的，什么狗屁老板！”
“您现在可不是打工的，您是真正的老板啊！”
“那也不要叫老板，听着就恶心！叫川哥！”
“我感觉叫老板好听！”
“行行行！”
“那以后你可以直接派小莫去整一片雪白的网络和系统了，您都不要”
“哎哎！疯了吧？小莫只能呆在院子里做我派的工作，不能去其他任何地方，懂么？”
“啊？为什么？”
“傻啊！”
“哦！我明白了，你是怕谢总他们知道了阴间其实能找到可以解决网络系统问题的鬼是吧？”
“知道还问。”
“老板，你担心多余了！地府谁不知道阴间能找到解决问题的鬼呢！”
“嗯？那为什么不解决？”
“都是框框条条捆住了么！这些公家单位公司之类的事只能正式鬼差才能处理！尤其涉及到系统网络，更是查的很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