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早早出生后,谢南江就开始了苦逼的洗尿布日常。
当谢南江嫌弃的拎着早早新鲜出炉热气腾腾的尿布,准备去洗的时候。
沈清渠觉得很有必要给他洗尿布的动力,不然他肯定会产生厌烦性。
“南江加油,坚持住,等早早满月后你就不用洗尿布了。”
等早早满月,沈母回老家后,她准备把尿布换成尿不湿。
到时候,早早舒服,谢南江轻松,她也省事。
其实回家以后,为了方便省事,晚上她给早早用过尿不湿。
结果才一个晚上沈母就发现了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早早的尿布数量不对劲。
沈母怀疑他们为了自已省事不给早早换尿布,不然一个晚上不可能才用了一张尿布。
因此,他们夫妻俩进行了一通严厉的批评,差点丧失了晚上带娃一起睡的资格。
就此,沈清渠和谢南江乖乖的给早早用尿布。
“嗯,我再坚持坚持,现在我帮早早这个臭小子洗,等他长大后,就他帮我们洗衣服。”
谢南江虽然面上嫌弃,但看着在床上睡得像小猪一样的早早,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这是他的儿子,是他与沈清渠爱情的结晶。
虽然他很嫌弃早早那黄澄澄的尿布,但并不妨碍他爱他,也不妨碍以后让他洗衣服。
“好,快把尿布拿去洗了吧,我有些坚持不住了。”
沈清渠双手捂着鼻子,有些嫌弃屋里的臭味。
这孩子,明明每天吃的很简单,怎么拉的粑粑这么臭呢?
等以后给他换纸尿裤的时候,她一定要给自已安排上一个密封性超强的口罩。
沈清渠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早早那渐渐褪去红皱,略微有了之感的脸颊,“早早宝贝,你怎么这么臭呀,以后就叫你小臭宝好了。”
早早不知梦到什么,竟微微咧了咧嘴角,一脸的满足。
“清清,娘给你煮了碗甜米酒鸡蛋,你是在床上吃,还是出来吃?”
米酒下奶,自从生完早早后,沈清渠几乎每天都会被安排上两碗。
不是甜米酒鸡蛋,就是甜米酒泡米,她早就吃腻了。
但反抗无效,她娘现在心里只有早早,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你不吃早早没奶喝呀。”
刚开始沈清渠还乖乖听她的话,只要端来她照单全收。
到后面腻了,她直接跟沈母说她不喝。
结果可想而知,又得来一通念叨,不过她这次是认真的,她是真的喝不下了,每次一闻到鸡蛋和甜米酒的味道她就想吐。
母女俩拌了几句嘴,最后各自退让一步,一天两顿改为一天一顿。
还好这是和亲闺女亲娘,就算拌嘴,过一会儿也就好了,这要是婆婆和儿媳,肯定得产生不少矛盾,影响家庭和谐。
“出去吃,我想在屋里活动一下。”
其实沈清渠是嫌弃她屋里还没散干净的屎味,本来米酒就已经够够的,要是在闻着臭臭屋里的味道,那心情是绝对好不了了。
“行,那我给你放桌上。”
沈清渠知道自家闺女爱干净,把碗放在堂屋桌上。
“娘,您忙了一早上,坐下休息会儿。”
沈清渠看着桌上那满满一大碗甜米酒,回头看了眼沈母一忙碌的身影,起身去厨房又拿了一个碗,把甜米酒分为两份。
一碗她吃,另一碗给沈母。
“呀!怎么给我倒了这么多?”
沈母看着碗里的甜米酒,起身就要倒回去给沈清渠。
结果沈清渠预判了她的动作,端起碗跑回了屋里,坚决不给沈母机会。
“哎呀哎呀~哎呀哎呀,你慢点,现在还没出月子,不能跑。”
沈母看着沈清渠跑得飞快的身影,气得跺脚。
谢南江早已经习惯了,她们母女的相处日常,默默在院子里偷笑,坚决不进去掺和。
不然他站哪边都不行,还是让她们母女俩自已处理吧。
等沈清渠出来的时候,她的那半碗甜米酒已经喝完了。
大摇大摆的拿着碗去厨房,假装没看到沈母斜视她的眼神。
“娘,你怎么还没喝完呀?”
沈清渠也是个没脸没皮的人,找了个勺子出来,端起碗就要喂沈母。
沈母张嘴接住了喂到嘴边的甜白酒,咽下去后才开口问道,“你真的不喜欢喝甜白酒吗?”
“娘,其实谈不上不喜欢,就是自从生了早早后每天都喝,喝得我有些腻了,就是闻到天白酒的味道就有些反胃。”
这真不是沈清渠逆反心理不想喝,而是她真的腻了。
“行吧,既然不喜欢,那就别喝了。”
“娘,真的?你答应了?”
意外之喜,这绝对是意外之喜,沈清渠没想到沈母会答应,而且看她的面色也不像是生气故意说的。
“真的,是真的,之前娘只顾着早早,没考虑你的感受。
但看到你刚才一副抗拒的样子,我也试着站在你的角度思考问题。
现在你在坐月子,肯定得以你的感受为主,不能为了孩子就完全忽略你的感受,让你强制按照我的想法生活。”
沈母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不能拿她那时候的经验来要求自家闺女。
毕竟条件都不一样,她那时候别说天天吃甜米酒了,就连三天吃一顿都难。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女儿女婿条件好,天天鸡鸭鱼肉。
她不能把她自以为好的东西,强压给闺女。
“娘,你真好,谢谢你。”
谢南江洗好尿布回来后,沈清渠和沈母已经没了鸡飞狗跳的一幕,这会儿正说有笑的坐在一起聊天。
“时间不早了,你们中午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做饭。”
沈母朝外看了眼太阳,放下手中的毛线准备去厨房做饭。
“娘,您坐着歇会儿,今天我不上班,午饭我来做。”
沈母照顾沈清渠坐月子很辛苦,只要谢南江休假,他都会尽可能的包揽家务活,让沈母休息一会儿。
“还是我来做吧,你好不容易休假,好好休息休息。”
沈母摆了摆手,干家务活比地里挣工分轻松多了,她并不觉得有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