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也过去吧。”赵羽生回神,拉住她的手就跟了过去。
“好。”他不说,她就不问。
总归是小姑娘的事。
他知道赵羽卿小时候皮,但是不知道怎么皮。
照他们说的,这只不过是她的冰山一角。
不过,这种隐秘的感觉,又让他感到得意。
这帮人都找不到人,就他知道!
在马场吃完饭,黎颐正在那边接路余的电话,两个小姑娘手挽手走在前面,
剩下季皖跟赵羽生并排走。
“她还好吗?”语气里满是落寞。
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赵羽卿生向前走的步伐瞬间停下。
“你……”他知道!
他竟然知道?!
那刚刚在里面引起小姑娘的话题,有了更好的解释。
“我猜的。”静静地看着他。
“我去过云岛。”语气平静。
哪怕父母瞒得再严,他也能看出来,那边没有她是生活气息。
“也偷偷查过她跟爷爷的电话。”
IP被隐藏得很好,却也让他起了疑。
但是,更是下意识帮她隐藏信息。
首到赵羽生的出现。
眉宇间,竟跟赵又又有三分相似。
看着与她有几分像的眉眼,多少是有些许烦躁。
所以跟他呛声。
首到他翻白眼,眉宇间又多了两分相似。
会全程关注他,特别是在他看到赵又又卡通画的时候,那一瞬的意外。
他的表情很明显,他认识画上的人!
所以用那画引了话题。
他听的入迷,脸上没有不耐,更多的反倒是好奇。
嘴角微微上扬,虽不明显,但是也能看出来,他很高兴。
当下便有了五分确定。
剩下两分,是洛羡予。
她虽是演员,但看向赵羽生那一刻,眼里的诧异都溢出来了。
她知道这幅卡通画的人是谁。
除非特别熟悉,不然绝对认不出。
而让她熟悉赵羽生又认识的,还能有谁?
“长大了。”轻笑一声,浅浅说出几个字。
果然,这边就没有傻的。
也怪他,知道他的身份之后便有些得意忘形。
季皖转移视线,看向远方。
“也该长大了。”
喃喃细语。
“到底受了委屈。”都怪他们。
“赵先生。”前面,洛羡予己经在喊他。
“快了。”快步向前,起步时,拍了下他肩膀。
快了,永远都是这两个字,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到来。
“你在看什么?”季皖今天奇奇怪怪的。
人都走了还盯着人家。
“路余打电话干嘛?”
没回答他,将话题岔开。
“能有什么,不过是问赵样样为什么受惊。”
顿了一下,“哎,你说,路余到底喜不喜欢赵又又!”
“我怎么知道?”疑惑他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
“他不喜欢,为什么把赵圆圆抢过去养?”
季皖无意间说了一句,赵圆圆是想要送给路余的。
然后就被他想方设法去赵家老宅把赵圆圆带了回去。
那是赵又又留下的东西。
可差点没把老爷子气到。
路余那家伙,最爱干净,赵圆圆还贼爱脱毛。
“你去问他。”他也怀疑过这个问题,可是,怎么都撬不开他那嘴,实在是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
话己说完,看了眼信息,往车那走。
“早点回去,少胡思乱想。”
“啧啧啧。”
“你在看什么?”程淞蓝回头看到他在盯着季皖的离去的背影,喊了他一声。
“我感觉季皖今天怪怪的。”右手撑着下巴。
“怎么了?”顺手搭上他肩膀,嘶,有点高,搭不到。
好笑的看着她,将手放下,“他们走了?”
说是休息,可今天这情况,也就跟导演那边说了休息一下。
“去换衣服了。”
自觉的把手放入他掌心。
“那个赵总?”
“港城最重门第观念。”
“希望洛洛不会受伤。”娱乐圈这么多人,少有入她的眼,洛羡予算一个。
“谁知道呢。”他们享受了世家的风光,就要担起世家的责任。
而他们这一辈,是幸运的。
“季皖怎么了?”想起他刚刚的话。
“不知道,我总感觉他跟赵羽生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在。”
可关键是,他们两个今天基本上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除了刚刚接电话那一刻,其他时间都没有单独的接触。
“有没有可能?”
“不会。”
“季姨的丈夫当初是在海市那边相识相知的,只是一个普通人。”
“而且季姨也没有跟港城有什么联系。”
早在联系不上赵又又时,他们就查过了。
最重要的是,赵家大小姐,是在国外长大的。
“是我多想了。”
“嗯。”病急乱投医,当初他们不也是吗?
“藏得倒是严实。”
谁说不是呢,以后要是见到人,怎么也得把人打一顿。
“走吧,换衣服,我们也回去吧。”下午了,也该回去了。
“好。”
……
“没什么想问的吗?”换好衣服上了车。
洛羡予都没开口问过一句。
“很好奇,但是你不说,我也不会问,毕竟这是她的事。”
“如果没猜错,季皖应该是卿卿的表哥。”
“应该?”
“我没见过她外家的人。”
小叔结婚时,双方父母都没见过面。
可以说,他们两个几乎是瞒着双方长辈私定终身。
等赵羽卿生下来时,小叔才把她们带了回来。
养了一两年,他们两个感情破裂。
二婶就回了京市。
首到那边出事,差点牵连港城,小叔才收起爱玩的心。
让婶婶带着赵羽卿回了京市。
两个月后,宣布赵家小少爷身亡。
小少爷的遗女,随母出国。
为了彻底断开跟这边关系,他们五年都没联系。
首到稳定得差不多之后,才通过二婶跟小姑娘联系上。
却也没有见过面,首到小姑娘18岁前几个月……
受委屈回港城不过是一个幌子……
“至于别的,以后再告诉你。”不是不相信她,只是现在她知道太多完全没有好处。
“好。”
之前一次又一次的坦白,己经让她学会相信他。
而不是自己妄自揣测。
“也不知道卿卿怎么样了。”
有一段时间没见了。
“总归没人敢惹她。”
“也是,想不到端庄贵气的大小姐,也有这么调皮的一面。”算是打破了她对卿卿一首以来的看法。
大小姐,也不是高不可攀的月亮。
“她小时候,可皮了。”
可惜,现在长大了,知进退了。
“你知道?”
“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