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怎么样,是不是很美。”
火凤用着御姐音,调侃的道。
“你们....”
扈厉看看陈有孚,再看看火凤,竟有一个时间,感觉两人就是故意的给她布局的。不过下一刻,扈厉想想自己可是从花幽人那里得来的任务。
以陈有孚的资料,怎么可能安排。
“你看着她,我去换身衣服。”
扈厉尖叫了一声,然后明明穿的是平底鞋,可是却发出‘咚咚咚’的如同敲击大鼓的声音。
“矫情。”
火凤看着扈厉上楼的惊慌样,不由嗤然一笑。
陈有孚对于火凤的观点,不置可否。
毕竟,虽然扈厉看起来有点大惊小怪,不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道德观念。
殷红的好似鲜血的酒液,在25厘米高的高脚杯中晃动,就如同一个红色的浪潮,前浪推着后浪,生生不息一样。
火凤的几根的玉指,夹住水晶色高脚杯的细长脚,然后送到那红润的唇间。
冰冷的温度,从水晶杯上传来,然后是那浓郁的水果香,如樱桃,如草莓,然后16°左右的酒液,在酒杯的倾倒下,和火凤的红唇相碰。
酒液流过齿间,然后是舌尖,喉间,一首到轻微的吞咽声响起,才终于被火凤咽下。
一个有些朦胧的唇印,留在高脚杯上,而火凤,也是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好似如释重负一般。
左手将发丝扶了扶,然后一双如同小猫般慵懒的眼神,看向陈有孚。
“要一起喝一杯吗?”
水晶色的高脚杯,在几根玉指的玩弄下,就好像随时都会掉在地上一样。
“你现在应该己经没有遗憾了吧?”
“啊?”
火凤动作顿住,然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陈有孚,似是不敢相信一样。
“如果你己经做完要做的事情,那么就跟我走吧!”
陈有孚看着火凤的姿态,声音还是那么平静。“放心,我相信你不会想要跟我动手的。”
“你....就说这个。”
火凤大口地饮了一口罗曼尼·康帝,不过,火凤饮酒太急,一些殷红的酒液,从红唇的两侧溢出,然后就好像一条摆脱制约的红色小精灵,一下落在了火凤胸上的白色蕾丝上。
“怎么,你想听什么吗?”
陈有孚明知故问道。
彭。
高脚杯的底部和桌子,发出不配合的声响,火凤一双眼睛,就如深红色的宝石,一下有些嫉恨的看向陈有孚。
“你....耍我?”
“不。”
陈有孚脑袋左右摇了摇,一脸认真的看向火凤。“我只是在给予你一个华族女子应该有的尊重。”
“呵!”
火凤差点被逗笑,一脸的忍俊不禁,整个身体,不由微微的颤动了起来。“你算什么东西,你以为我需要吗?”
“不,我只是在按照我的规则行事而己。”
陈有孚的声调,没有任何的变化。“你接不接受,你认不认可,那都是你的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啊?”
火凤的动作,再一次的呆住,然后有些生气的抓起750毫升深绿色玻璃材质的罗曼尼·康帝的酒瓶,看着殷红的酒液,如同溪流一般,缓缓地落入水晶杯中。
“你以为用些话术,就能引起我的注意吗?”
火凤鼻子哼的一声。“你不要以为我刚成年,就那样好骗,我的粉丝们,里面可是从不缺少怪叔叔啊!”
“是吗?”
陈有孚看了一眼楼梯,然后也是上前,身子靠在了离火凤大概一米远的木凳子上。“那你说,我有什么目的啊?”
“你,离我远点!”
火凤全身下意识地紧绷,有些警惕的看向陈有孚。
“放心。”
陈有孚右手挥了挥。“你刚才的动作,我都看在眼里了,你啊,伤不了我的。”
“呀!”
火凤深呼一口气,这都是什么人啊,我是担心自己的安全,谁担心你了啊!
“还有,你都要被送到黑区了。”
陈有孚的一双眼神,打量着火凤,就跟打量着肉摊上挂出来新鲜的猪肉一样。“黑区,那里基本上所有的一切,都充斥着权力和金钱,既然如此,你现在的这副做作的样子,看起来,可真不搭。”
“你乱说什么?”
火凤强行压下心中的恐慌。“我的粉丝们说,黑区里有着灯红酒绿,有着车水马龙,有着国风酒馆,还有着姐妹茶,超市大购物。”
“你说说,黑区,有哪里不好啊!”
“....这,和我有关系吗?”
陈有孚无所谓的摊了摊手。“只要你,高兴就好。”
‘那你刚才说什么鬼啊!’
火凤心中怒吼。不得不说,心中开始有点慌了。尤其是她的父亲,曾经叮嘱她:“风火,你啊,一定要好好的生活在安稳区域,黑区,你要是敢来,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
对于自己的父亲火在天,火凤心中既有随着时间积攒下来的怨恨,还有一股血脉间的那种父女间的特殊的感情。
明明他小时候是那样宠爱她,为什么留她一人在安稳区呢?
“你不是说你解决吗?怎么现在,两人还聊起天来了!”
扈厉看着陈有孚和火凤的样子,没忍住讥讽道。尤其是对于陈有孚,刚才还说他要动手,所以现在,你就是这样动手的。
陈有孚眼神看向重新换了一身碎花裙,显得清纯无比的扈厉,整个人的身影,没有丝毫的慌乱,和火凤一起坐在酒桌边。
“怎么,你羡慕啊!”
火凤挺了挺身子,毫不客气的展示着自己精心保持的舞蹈型的身材。
这下,扈厉看着火凤那泛起的波浪,眼中的怒火,就更是强烈。
“咯吱。”
木腿和白色地板摩擦,发出声响。
“既然你己经换好衣服,那么我们现在就把她,送到黑区吧!”
陈有孚无视两女,自顾自地说着。
而两女,一下也全是诧异之色。
火凤:我们刚才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扈厉:难道我刚才看错了,眼花了。
“你是束手就擒,还是....让我毒打一顿。”
陈有孚一双眼移向火凤,眼中,没有冰冷,也没有温情,就好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