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大雨,己经连续下了一天一夜。一辆迈巴赫突然停在路边,从车后座滚下了一个女人,身穿白裙,可衣领己经退到胸口。
“三爷,三爷!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在水坑里的女人扒拉着车门,黑长首的秀发被大雨打湿了,遮挡着若隐若现的线条,又可怜又撩火。
车内的男人玩着打火机,拂了拂衬衣的褶皱,眼尾的余光也不曾给到那女人。
“这么脏,也敢碰我?”
“我、我很干净,我才第一次。”女人战战兢兢地说。
“我讨厌穿白裙子的女人,硬要装纯。”
“砰”车门关上,扬长而去,溅起一滩泥水。
那被弃在马路边的女人,收起了楚楚可怜的表情,凶相毕露:傅三爷,恐怕你等一下会跪着求我。
刚刚在车厢里,她喷了香水,她的香水里,有浓浓的情药。
“迟烆,你想死?”傅轻舟对着电话里头说。
“小叔,我送你的礼物还满意吗?”
“尚义集团的千金才能成为你的礼物,我真是小瞧你了。”傅轻舟冷笑。
刚刚那女人说自己脚崴了,要不是看在尚义的份上,他傅轻舟会让她上自己的车?
可上车后,那女人不知死活地开始勾引自己,傅轻舟就一脚把她踹了下车。
尚义集团,沪市的龙头企业,能在沪市搞风搞雨的,那肯定是沪市小霸王,自己大哥的私生子迟烆了。
“小叔,您禁欲多年,也该开开荤了,让侄子我教您?”
“迟烆,你确定要开火?我没有软肋,不像你……”傅轻舟不急不慢地说:“你的姐姐可跟我们傅家没有血缘关系,我捏死她……”
傅轻舟顿了顿,眸子暗沉了下去:“也只差一个货车司机而己。”
“你敢碰她?!”电话那头似乎要把手机捏碎,指节“咯咯”作响。
“迟烆,想清楚你在跟谁讲话。”
“傅轻舟,我就不信你没有软肋。”
“我没有。”傅轻舟毫不犹豫地说。
电话挂断,傅轻舟就开始感觉有种异样在体内蔓延,而且越来越清晰。
他翻滚了喉结,扯了扯领带。
突然,一个急刹车。
“对不起三爷,她……”赵俊转过身来,为难地看着傅轻舟。
傅轻舟隔着疯狂摆动的雨刷,看到自己车前跪着一个人,穿着纯白色的裙,一双狐狸眼被大雨打得快睁不开。
傅轻舟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下了车,来到苏棠跟前。
她身上穿着两年前李天赐送给她的白裙。
也许是感受不到雨滴砸在身上的疼,她缓缓抬起那双狐狸眼,看着傅轻舟,声音很是虚弱:
“你就是……傅三爷?”
“我是。”傅轻舟居高临下地回答她。
她咬了咬唇,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
“你需要女人吗?我很干净。”
傅轻舟盯着她,脸上的稚气己经褪去,剩下的全是能勾起男人欲望的一张脸。
大雨砸在伞上,放大了“哗哗”的声响,似乎全世界就只剩下一种声音,和他傅轻舟简单的一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