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戌时,藩王营帐内铜炉腾起龙涎香雾。陆雪璃褪下云锦大氅,露出内里的蝶翼绡舞衣——这件出自波斯巧匠之手的华服,以孔雀蓝为主色调,抹胸处缀满细碎的蓝宝石,宛如星河倾泻在凝脂般的胸脯上。深V领口蜿蜒至肚脐,金线绣成的曼陀罗花纹沿着乳沟肆意绽放,每颗宝石都暗藏机关,随着动作便会折射出惑人心神的幽光。
她的腰肢被金丝软带缠成盈盈一握,下方的裙摆如火焰般炸开,每一片绡纱都绣着藩王属地的图腾,随着步伐流转生光。后背完全,只在腰窝处悬着三枚银铃,与脚踝上的金铃呼应,踏出步步勾魂的韵律。发间簪着九凤衔珠钗,每只凤嘴里的珍珠都垂在她锁骨下方,随着呼吸轻颤。
“参见王爷。”她跪下行礼时,故意让肩头的薄纱滑落半寸,露出左肩上用朱砂绘制的曼陀罗,与胸前的刺绣遥相呼应。藩王手中的玉杯“当啷”坠地,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她胸前起伏的曲线,喉结如同卡了核桃般上下滚动。
乐声乍起,陆雪璃足尖点地旋身,舞姿融合现代热舞的奔放与胡旋的妖冶。她时而俯身,胸脯几乎要贴上地面,蓝宝石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时而腾空,开叉至大腿根的裙摆飞扬,露出裹着鲛绡的修长,腿间还缠着金丝软鞭,若隐若现。后背的银铃随着腰肢摆动发出细碎声响,配合着她眼尾的媚态,首勾得藩王坐立难安。
一曲舞毕,她吁吁地靠近藩王,指尖蘸了案上的葡萄酒,在自己锁骨处缓缓画圈:“王爷,这酒可甜?”不等藩王回答,她突然仰头饮尽一杯,酒水顺着脖颈滑入胸口,她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去嘴角的酒渍,眼神勾人:“阿璃的舞,可入得了王爷的眼?”
藩王一把将她拽入怀中,大手在她腰肢上游走。陆雪璃非但不躲,反而顺势倚在他怀里,指尖绕着他胸前的虎纹玉佩:“听闻王爷喜欢收集奇珍异宝,阿璃这具身子……”她突然抽出腰间的金丝软带,在藩王眼前轻轻晃动,“可比任何宝物都有趣。”
趁着藩王抢夺软带的瞬间,她将藏在袖中的“醉仙散”洒入酒壶,动作快如闪电。随后,她斟了一杯酒,双手捧着送到藩王唇边:“王爷,阿璃敬您。”藩王迫不及待地一饮而尽,丝毫未觉异样。
片刻后,发作,藩王只觉浑身发软,意识却愈发亢奋。陆雪璃趁机从他怀中挣脱,装作惊慌失措:“王爷,您怎么了?”她大声呼救,却在转身时迅速从内衣暗袋掏出伪造的密信,上面赫然盖着李氏的印章,信中内容是李氏与外敌勾结,还提到要将她献给敌人。
就在这时,沈公子带人闯入。陆雪璃立刻扑进他怀里,哭喊道:“公子救我!李氏要杀我灭口!”她故意扯开自己的衣袖,露出内里绣着李氏商号暗纹的布料——那是她提前命人缝制的。
混乱之际,李氏余党在她的设计下现身。陆雪璃突然抓起案上的匕首,抵在自己脖颈上,泪如雨下:“王爷明鉴!李氏说只要我诬陷您谋反,就饶我一命!可阿璃宁死不从!”说着,她将伪造的证据一件件抛出,有李氏与外敌的书信、印鉴,还有刻着李氏标记的兵器。
藩王虽然意识模糊,但看到这些“铁证”,顿时怒不可遏,指着李氏余党含糊不清地怒吼:“杀了他们!”陆雪璃趁机将一枚染血的玉佩塞到藩王手中——那是她提前从李氏余党身上偷来的。
“王爷,这是李氏准备嫁祸给您的证物!”她泣不成声,胸前的蓝宝石随着剧烈的呼吸晃动,“他们还说,等您一死,就将玉门关献给外敌!”
沈公子配合着她的表演,挥剑斩杀了几名李氏余党,故意让其中一人逃脱。陆雪璃看着“逃走”的李氏余党,突然瘫倒在地,虚弱地说:“公子,我好累……”
在沈公子的护送下,陆雪璃顺利离开营帐。她回头望着灯火通明的营帐,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场精心策划的离间计,不仅让藩王对李氏恨之入骨,更让藩王以为她是忠心护主的弱女子。而她早己命人在藩王的军营中散布谣言,让这场“狗咬狗”的戏码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