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的实质究竟是什么?
其实就是统治阶级手中的工具。
从古至今,都说:“打江山容易,坐江山却难如登天。”
那这其中的难处到底在哪?
答案便是治理之难。
回首历史长河,在唐朝以前,治理天下所依靠的力量往往都是那些世家大族。
上到中央的三公九卿,下到乡村的里正三老。
无一不是豪强大族。
这些世家大族们凭借着自身庞大的势力和深厚的底蕴,牢牢地掌控着国家的政治、经济等各个方面。
他们盘根错节,关系复杂,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利益共同体。
在这样的背景下,
底层人想翻身,难!
为政者想改革,也难!
因为改革就意味着要触动既得利益者的蛋糕,而这些世家大族们又岂会轻易让自己的权益受损呢?
所以要想彻彻底底的改革,就必须得革命。
而且是自下而上的。
革命是什么?
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
…………
霍去病几人走出了承光殿的时候,己经夕阳西下。
此时,颜异突然上前一步,向着霍去病拱手行礼,钦佩地说道:“大司马当真是年少有为!如此年纪便有这般过人的才智,实在令下官深感佩服!”
霍去病闻听此言,赶忙回以一礼,回应道:“大司农谬赞了,本侯不过是随意胡思乱想而己,哪里值得如此称赞呢?”
站在一旁的桑弘羊见此情形,也急忙附和着说道:“大司马实在太过谦虚了!虽说您自称是胡乱想想,但所提出的见解,让下官瞬间豁然开朗,受益匪浅呐!”
颜异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桑弘羊所言,接着他又开口说道:“下官尚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就先行一步了。大司马,就此别过!”
说罢,他再次向霍去病行了个礼,然后转身迈着匆匆的步伐离去。
桑弘羊见状,也赶忙向霍去病抱拳辞别,紧跟在颜异的身后快速离开。
霍去病伫立原地,目送着颜异和桑弘羊渐行渐远的身影。
心中不禁暗自感叹起来:“没想到,这些古代之人竟有着如此高深的智慧和见识,看来,侯爷我之前确实是小瞧他们了……”
“罢了罢了,本侯爷往后还是收敛些吧。”
“唉!若不是知晓历史的发展脉络,本侯爷当真只想做一个无所事事、混吃等死之人呐!”
想到此处,霍去病不禁又是一声长叹。
“每天都是逼迫着本侯爷努力去赚取钱财的一天,唉!”
“哎呀,真是的!这一天天的,都快把侯爷我给弄糊涂了。不行,得赶快回去。”
随即,霍去病匆匆转过身去,迈着急促的步伐朝着宫门飞奔而去。
…………
霍去病骑着战马,一路疾驰回到侯府,随后便大步流星地迈进府门。
刚一进门,霍去病便高声呼喊起来:“老李!老李!”
正在忙碌中的李乐听到霍去病的呼唤声,赶忙放下手中事务,急匆匆地迎上前去。
李乐一路小跑过来,行礼问道:“侯爷,您有何指示?”
霍去病脚步不停,边走边说道:“速速派人前去通知朱八,命他立即着手扩大纸张的生产规模。同时,将整个制作步骤进行精细分工,打造出一条高效的流水线。
务必挑选最为可靠之人来掌控制造的核心环节和关键步骤,至于其他相对简单的工作,则可分派给那些伤残的士卒以及所雇佣的普通百姓去完成。”
李乐不敢怠慢,连连点头应道:“是,侯爷!”
然而,霍去病接着又补充道:“此外,对于己经生产出来的纸张,需按照质量优劣严格区分开来,分为优等品和次等品两个类别。同时,对于裁剪纸张时产生的那些边角废料,也不可轻易浪费,需另行加以加工利用。
切记,这些边角料加工后的成品务必要质地柔软至极,越软越好。至于色泽方面倒是无需过于讲究,可以稍有逊色,但必须保证高温蒸馏这一道程序必须落实,绝不能有丝毫大意。”
霍去病一边详细阐述着自己的要求,一边还不时地用双手比划出各种形状和尺寸,以着重强调其中的关键步骤和要点,生怕有所遗漏或误解。
霍去病看着李乐那满脸疑惑的表情,便耐心地解释起来:“这柔软的纸是专门用来如厕的!”
李乐听后,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结结巴巴地说道:“侯......侯爷,这......这也太奢侈了吧?”
他心里暗自嘀咕着,以往都是用竹片或者粗布来解决这个问题,怎么能用这么好的纸呢?
霍去病似乎看出了李乐心中所想,笑着说道:“这纸张的成本其实并不高。不过,这件事情一定要严格保密。所以必须要抢占先机。你想想,那些大户人家平日里最注重什么?不就是生活中的舒适和享受吗?这如厕用纸,肯定会让他们感到非常满意的。”
李乐听着霍去病的分析,不住地点头。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侯爷,您看长安周边的茂陵邑、霸陵邑还有万年县,那里可有不少大户人家。咱们要不要在这些地方也设置几个店铺了?”
霍去病闻言,呵呵一笑,夸赞道:“不错嘛!老李,你考虑得还真是周全。嗯,就按照你说的去办。”
听到霍去病的称赞,李乐不禁有些得意,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说道:“主要还是侯爷领导有方,属下我只是跟着侯爷的思路走罢了。”
霍去病连忙摆了摆手,佯装生气地说道:“行了行了,少在这里给我戴高帽子拍马屁了。说正事。”
李乐紧接着追问道:“侯爷啊,这价格方面呢?”
只见霍去病微微皱起眉头,缓缓开口说道:“像那些品质上等的纸张,颜色洁白如雪,质地更是柔软又坚韧无比。这样的好东西,定价为一刀(量词)一百张卖两贯钱,每张纸的长三尺,宽两尺。至于次一等的,颜色暗黄,纹路粗糙。这种纸张,一刀西百钱。”
李乐听完之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时,霍去病轻轻敲击着自己的手指,继续说道:“还有关于如厕用的纸张!那种也是同样分为优等品和次等品的。其中优等品的如厕纸,定价为两刀两百张卖三贯钱,长度依然是三尺不变,但宽度则为一尺。而次等品的如厕纸,那就定价为一刀一百钱。”
李乐赶忙回应道:“侯爷您尽管放心吧,属下都清楚知道怎么做了。”
霍去病再次着重强调说:“除此之外,一定要加强护卫,必须做好保密工作!再多招募一批伤残的士卒,组建成一支专门负责护卫的队伍,务必要确保在运输途中不会出现任何闪失或者意外情况。”
李乐恭敬地回答说:“是,侯爷!。”
说完,李乐领命而去,开始着手安排各项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