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在外面晃悠了大约两个小时,才慢慢的回到了学校。
回到学校之后可以说己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点,因为学校一般情况下是在6点左右就会吃晚饭。
可杨宁他们从饭店走出来己经将近3:00。现在的杨宁的胃里饱饱的,她没有一点儿想吃食物的意思。
不但不想吃饭,还感觉自己的胃里胀胀的。
她感觉自己胃部的食物就像吸了水的海绵在一点一点不断的涨大。
虽然现在杨宁的身体,主要是肠胃比之前在读高二下学期到高三那一年多的时间里好了很多,但现在杨宁在吃饭的时候也会刻意的照顾一下自己的进食量。
但今天在和盼弟他们吃饭的时候,不知道是自己太没出息,还是油炸小鱼太具有诱惑性,让她重新燃起了对食物的追求。
杨宁现在感觉自己的胃部受到了很大的压力。
在感觉自己胃里明确有点饱胀反酸时,杨宁在心里默默祈祷,千万不要不舒服。
杨宁知道自己该去的方向是教室,毕竟自己己经玩了一下午的时间,应该履行她这个假期留在学校的义务,但杨宁还是晃晃悠悠的向宿舍的方向走去。
杨宁想着自己可能是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睡眠,这样睡醒之后自己胃里那饱胀的感觉就会荡然无存。
来到宿舍爬到上铺自己的床位儿,杨宁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但胃里的一阵绞痛,还是把杨宁从与周公的幽会之中拽了过来。
杨宁还没有来得及缓过神,她还没有从上铺下来,胃里的食物就开始向上翻涌,杨宁马上拿起自己床头的卫生纸糊在嘴上。不过床单还是被弄脏了一大片。
可是杨宁也没有精力去看自己那被弄脏了的床单,而是一阵呕吐之后,缓缓的从上铺下来,她担心自己一会儿还会反胃。那样自己的床铺就会继续遭殃。
事实证明杨宁的猜想是正确的。
杨宁这一夜一共吐了西次,最后吐出来的是黄色,嘴里很苦,但胃也是疼的。
躺在下铺室友的床上,杨宁痛恨自己的贪嘴。
虽然油炸小鱼很好吃,但自己也怎么能够忘记自己的胃动力不那么充足的事实。面对母亲在家里炸的那一大盆小鱼,自己都能克制住对食物的欲望。为什么今天在饭店里面对那盘儿油炸小鱼自己竟然吃了大半份儿?
不但暴露了自己的没出息,还让自己现在如此的难受。
杨宁躺在下铺崔淼的床上。
到5点的时候,杨宁又感觉自己的胃里有点儿想往外涌东西,可是除了自己的口水之外,似乎也真的没有任何东西再往外吐了。
毕竟自己现在己经吐了西次了。
杨宁起身给自己倒了一点开水,想让自己喝点儿开水,暖暖胃。但就是这一点开水喝进肚里也被宁的胃都给翻涌了出来。
杨宁只能期盼着快点儿天亮。
在这气温高达20多度的天气里,杨宁感觉到了冬夜里北风呼啸的寒意,从她的后背一阵阵的席卷自己的全身。
好不容易熬到了6:30。杨宁撑着自己己经虚脱的身体,慢慢的向宿舍楼外面走去。
这个平时对她来说抬脚的距离,这次自己中间休息了两次,才走出了宿舍楼的大门。
杨宁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但现在她知道自己必须去校医院,这是自己唯一的稻草。
可是这个在教学楼前面的医务室。此刻竟然像极了远在千里之外的自己不可轻易触及的本科梦想一样,自己此刻要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前匍匐着前行。
虽然杨宁没有趴在地上,但每看到一个能够让自己身体休息一会儿的支撑物,杨宁都会让自己的休息一会儿。
在走出宿舍楼的围栏向前面的教学楼走去的那段路,却如此的空旷,杨宁只能抱着自己在地上蹲一会儿再继续起来,向前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挪动。
杨宁多么希望此刻能够有人发现她,发现她这一个虚弱的生命体。
可是一切都没有奇迹,她只能依靠自己一步一步的慢慢的向医务室走去。
好不容易杨宁终于抵达了在教室前排同时也是离门岗位置最近的商业楼里的二楼的医务室。
杨宁敲门走进去。
医生应该是刚来。
看到医生的白大褂还没有穿到身上,头发还是散开的。
或许杨宁此刻惨白的冒着大颗粒汗珠的脸色也着实显得令人害怕。
一向高冷的医务室的阿姨,马上走上来一步,扶着杨宁说“这是怎么啦?”
杨宁说“我不舒服,一首吐。”
医生询问“昨天吃了什么?”
昨天吃了了什么,杨宁感觉自己的大脑有点迟疑,随后说到吃了油炸小鱼,还有两块儿红烧肉。
杨宁还在努力探索自己脑子中昨天吃的食物。
医生己经把听诊器放在杨宁的身上,对她说“慢慢吐气。”
一会儿说,医生说“这是急性肠胃炎。我现在给你打吊瓶。”
杨宁感觉自己己经没有了任何生命的活力。
医生把她扶到医务室的那张狭小的铺着白色床单的床上躺下,任凭医生在自己的手上找血管扎针。
这个往常在输液扎针时会有些许痛感的神经,此刻己经不存在了。
似乎医生的针管不是扎在自己手上的血管里,而是在一个其他人的手背上工作着。
液体输到第二瓶的时候,杨宁感觉自己才又像一个活着的了人。
杨宁抬眼看了看表上的时钟,现在己经是11:05了。
第三瓶液体输完的时候己经是11:45。医生又给杨宁开了一些口服的药物,并且叮嘱杨宁饮食一定要清淡,并且明天还要继续来输液。
杨宁安静的听医生说完,才开始慢慢的从医务室的小床上起身,刚坐起来,杨宁感觉自己一阵头晕目眩,随后她又躺在了床上。
医生问“她怎么了?”杨宁说“我头晕。”
医生说“那你再躺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