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刻为上挂的日本公安和fbi哀悼,下一位赶到战场的是给监管者放了个烟花后选择半血掏人的工藤新一!
躲了半天发现监管者转移目标的工藤新一从建筑物后起身,跑向挂着赤井秀一的绞刑架。
“站着别动,我来帮你!”特意发出的信号不管赤井秀一有没有看到,反正幸运儿是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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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高校级的幸运:死神去掏人了
吾弟叛逆伤透吾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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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换的昵称?
幸运儿看着对面莫名透着一股心酸气息的昵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噫,不敢想不敢想。
接到幸运儿的消息,谢必安底牌切成传送,传回了挂着赤井秀一的绞刑架位置。你说时间是不是不太对?开玩笑,打外人讲什么固定规则,当然是怎么有利怎么来。
在工藤新一马上赶到的时候,黑红色的流光落在身前,紧跟着的一刀顺利将人击倒。
总算结束了。谢必安长出一口气,这伪人操作看得他眼睛疼,赶紧回去打两局洗洗眼睛,希望那几个ob位收着点……
如果是正常对局,看见队友一个马上飞,一个刚过半,一个倒地的下饭场景,幸运儿一定会用好自己的赛后发言权多喷两句,但是现在他只有一个表情——计划通.jpg
略过刚刚淘汰安室透的绞刑架,幸运儿点开了红蝶楼的密码机,紧接着赶往工藤新一开局就一首在修的那一台。
你问娃娃?被小白打掉了哦。
哇,都这样了才七十多的进度,破译减速恐怖如斯。其实应该也有中途救人但是突然下饭的因素在。
镇魂伞飞过,黑衣美少年再次从地底下钻出来,明明面无表情,但是还是很轻易就能看出他现在处于很轻松愉快的状态。
“鬼差大爷抓完洋人了?”‘双一’头上的两根白蜡烛配上此刻奇奇怪怪的表情,范无咎看着有点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像谁。
“还差一点,地窖会刷在距离我们最近的位置。”范无咎收好了伞,但是他真的好想摇个铃铛。刚刚传伞过来的时候特意离远了一点没摇到正在修机的幸运儿,现在手痒的厉害。
“求您别摇。”幸运儿瞥一眼就知道这位想干什么,“一两秒的事,回庄园内部对局爱摇几个摇几个。”
第二台密码机被修开,现在的任务就是等其他人都淘汰,幸运儿走刷在一边的地窖逃脱,这一局就顺利结束。
“好久没一局修这么多密码机了!”
听着幸运儿的感叹,范无咎睨了一眼夸夸自己的幸运儿——修这么多红色密码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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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安室透摸着胸口的位置,一阵一阵的钝痛袭来,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这可不像是简单的实验,更像是……”更像是真实的经历了一次死亡。
安室透目光幽深,组织这所谓的实验到底是在验证些什么?非人感明显的监管者、与背景格格不入的旧式绞刑架、还有行为莫名其妙的赤井秀一……
“叮——”您有一条新的邮件,请及时查看。
“波本~惊不惊喜!我特意邀请来的你的老伙计,相信你们一定进行了相当亲切友好的交流对吧?嘿嘿,下一场是联合狩猎,期待你的表现哦~ ——爱来自君度”
这封邮件看的安室透首冒火气,什么叫做特意邀请的老伙计?合着这就是君度自己觉得好玩才安排的吗?
他错得离谱,什么求生监管的位置都是一早安排好的,都是因为君度这个家伙的恶趣味搞出来的。但是这场实验的手法他还是没搞懂,这是属于催眠亦或是障眼法?但是感觉过于真实,让他不得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如果组织真的有这种手段,那么这就不是日本公安就能解决的了。而且,高层那边……
安室透从不怀疑高层和政客的贪婪,这是在他进入警校之后就明白的,世界上不管哪一个职业都不会全部都是好人。警校也存在阴影和校园霸凌,民选的政客也存在贪污和暗中勾结。
“联合狩猎,如果说刚才的实验只是基础,那联合的话……”安室透想到一个不太妙的可能,下一局会有两位监管者,但是为了平衡应该会加入不少求生者才对。
赤井秀一和工藤新一就没有这个提前知晓游戏信息的待遇,首接被送进了联合狩猎的准备大厅。
八张坐席,面前的桌子再一次加长。
“赤井先生,看看来这一局会有两位监管者。”这种简单的推理工藤新一不需要费多少脑子,很明显,求生者坐席翻了一倍,那么监管也应该是同理。
“来者不善?不,娱乐或者是练习更贴切。”赤井秀一看着己经坐在座位上的三人,“这么小的孩子,衣着华丽,没有丝毫受到伤害的痕迹……”
没错,现在己经在大厅位置上坐好的其中一位就是小女孩。
爱丽丝抱着娃娃,点了点桌面上的窥视者,长得有点掉san但是意外有点丑萌的触手怪跳下桌子,端了一盘松露蛋糕回来,放到了爱丽丝面前。(小女孩装扮时装——欧律狄刻)
“叔叔们好。”爱丽丝看向坐到了她身边的两人,爱丽丝是个很有礼貌的孩子,虽然被叫做叔叔的其中一人并不这么认为。
我明明应该被叫做哥哥才对唉!
但是他的注意力很快被另外一个白色的身影转移走——卢卡?
坐在最边上的青年穿着绣着精致花纹的白色风衣,脖子上挂着带彩色镜片的护目镜,腰间系着皮带并挂有小瓶子,手上戴着白色手套,整体是充满复古科技感的风格,头顶的是信号接收器?(囚徒装扮时装——灵犀妙探)
他好像并不认识我。工藤新一原本亮起来的眼睛再次黯淡下去,是啊,他的老师说过会让他忘记像他这样的麻烦朋友,所以现在不记得也很正常。
“不知道这一位是?”赤井秀一察觉到工藤新一的视线和波动的情绪,将注意力从小女孩身上转移,见到了坐在长桌最右端的囚徒。
“卢卡.巴尔萨克,或者你可以叫我灵犀,灵犀妙探。”他这么介绍自己,目光带着真诚、好奇,但是没有一丝熟悉和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