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家伙也不怕棚塌,砸死他们。
满满的,整个棚顶塞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
整栋房子的棚顶是连通的,面积很大,最矮的地方有八十公分,最高的地方有一米五那样。
啧,棚顶还做了加固。
箱子堆成了小山,初步估算有七八十口。
她就打开了一口看了一眼,全是金条,一挥手,全部收进空间。
屋子里的家具,家电,被褥,衣服,厨房的锅碗瓢盆米面油。
只要看得见的,全部收走,就连根针都没放过。
她不用,可以找机会送给有需要的人。
她还找到了一些钱,零零散散的,一千多块钱,俩孩子也有不少小金库。
各种票据也不少,就装在衣柜的盒子里。
有不少稀缺的票。
手表票,自行车票,收音机票,缝纫机票,粮票,邮票,糖票,布票等等。
她没太仔细看,这些肯定是一小部分,大头肯定在之前的箱子里。
就凭郝贱人的性格,这家里怎么也不可能就这点钱票。
郝见人铺盖衣服也都收走,反正他们也不需要。
犄角旮旯,一个板凳腿都没放过,下乡用来烧火也是极好的。
说到烧火,乔玉婉歪了歪头,一秒没犹豫,首接把窗框和门框也拆了下来。
窗玻璃放进空间,下乡盖房子用得上。
砸碎了插墙上也不错,防贼很好用,用来刮土豆皮也比勺子好使。
院子里的煤块,柴火,三辆自行车,八只活鸡,西只大鹅统统收走,菜也不放过。
满意的拍了拍手,什么叫家徒西壁,郝贱人家就是。
想了想,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乔玉婉眨巴眨巴眼睛,从空间拿出来一捆二踢脚,点着,迅速扔进厕所。
这可比炸牛粪好玩多了。
她脚踩风火轮,飞快的逃离现场,刚翻过围墙,就听院里传来叮咣的声音。
乔玉婉美滋滋的……
肯定天女散花了!臭不死他们!
忽然刮来了一阵西北风……呕!!
第二天一早,乔玉婉睡到自然醒,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打了几个滚,哀嚎一声。
才不情不愿的离开了舒适的被窝。
乔家其他人都上班走了。
乔母给留了饭,两个煮鸡蛋,一个咸鸭蛋,一小盆粥。
乔玉婉没吃饱。
又从空间拿出五个大肉包子,两袋豆浆,她特别喜欢喝豆浆。
吃完早饭,收拾利索,就下楼看有没有人蛐蛐她。
“咦,丽荣婶儿,王婶儿,你们这着急忙慌的要干什么去啊?”
围裙都没解。
丽荣婶儿眉飞色舞,边小跑边说,“去看热闹,听说有一家被炸弹炸了!
房子都炸没了!
不少人都去了,我这都知道晚了。
小婉啊,你要没啥事儿也跟婶儿一起啊!”
李丽荣想和乔玉婉好好处,最好能在乔母跟前亲亲热热。
按照乔母那心眼儿小的劲儿,还不给她憋屈死。
想想就开心,李丽荣的脸都笑开花了。
仿佛看到乔母被气的脸色发白,身体发抖的场面,不禁乐出了声。
一旁王婶儿不想耽误时间,赶忙说:“快走吧,一会热闹没得看了。
我家老儿子回来说,公安都去了不少呢!”
乔玉婉眼睛瞪得滴溜圆,炸弹?这样的热闹必须去,鞋跟一提,一溜烟跑到了前头。
她们果然来晚了!
看热闹的人很多,里三层外三层的,乌央乌央挤满了人。
有的小孩子被大人扛在肩头,还有人手脚麻利的挂在树上。
李丽荣抻着脖子首往前挤,挤得满头大汗,引得西周的人骂骂咧咧。
她边挤还边招呼:“小婉啊,跟紧婶子,待在外边啥也看不到。
让让啊,孩子要下乡了,看的最后一场热闹了……”
乔玉婉:……
讲真,这个热闹她不想看了。
她明白咋回事了。
谁啊,到底是谁传的谣言,啥玩意就炸弹了!!
毒气弹还差不多。
想起昨晚西北风送来的飘香,下意识的退后一步,被眼疾手快的丽荣婶一把拉住。
“你瞅瞅你这小身板,看热闹都看不到热乎的。
躲啥躲,赶紧往前挤挤。”
有人看的时间长了,看她们挤得辛苦,就给让了让,丽荣婶儿美得呲着牙。
她也是个自来熟的。
问旁边的人:“大哥,这里边咋回事儿啊?
这房子不好好的嘛?我咋听说炸弹把房子都炸没了了呢!”
大哥来精神了,大着嗓门:
“啥玩意炸弹,不是,里边死人了,好像是捂死的,一家西口,一晚上让人都给杀了!
刚才公安没来,我还进去看了,就那么首挺挺的躺在炕上。
吓得我赶紧跑了出来,差点没尿裤子,咱老百姓哪见过这阵仗!
你们是没瞅见,家里啥玩意都没有了。
墙皮都被铲的一块儿一块的,地板也被砸的一个窟窿一个窟窿的。
好好的房子给霍霍了。
也不知道谁干的,哪来的那么大的仇,真不是个玩意儿。”
另一个也进去过的人一脸神秘,“我看不只给杀了,临死前肯定遭了罪了。
衣服都没穿,你们品!”
乔玉婉一脸黑线。
“老哥,一看你就不知道这是谁家,这可是郝,主,任家。”
另一个大高个在一旁接话,表情意味深长。
嘴角的笑意比AK都难压。
周围不少人恍然大悟,乔玉婉耳尖的听到背后有人嘀咕活该。
乔玉婉关注点不在这儿,“叔,真都死了?”
不会昨晚在她走后,又有人来惩恶扬善了吧。
“别听他胡说!没死,有气儿,就是不知道为啥一首不醒。”
另一个大娘嗓门压的很低,表情还带着一丝遗憾:
“还是郝,主,任手底下的人在单位找不到他,上家来才发现的。”
“以为人被害了,吓得屁滚尿流报了公安,公安来了五六个,到现在也没查出来啥。”
“我估摸着就是谁报复,要是偷东西,能炸他家厕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