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城的樱花还没开,德川纲吉的白旗己经挂到了城头。那白旗是拿尿布改的,边角还沾着奶渍,在风中飘得歪歪扭扭。吴三桂瞅着望远镜乐:“王爷,日本鬼子这白旗咋跟擦桌布似的?”
多尔衮正用酸菜汤泡饭,闻言把碗一放:“妈了个巴子!瞧不起俺们大清?去!让德川老小子亲自来投降,少整那些没用的!”
半个时辰后,德川纲吉缩着脖子进了帅帐,身后跟着抬着礼物的家臣。礼物箱打开,里头是三串干鲍鱼和两坛清酒。多尔衮瞅了瞅,踹了箱子一脚:“就这?俺们东北随便个猎户都比你富裕!”
德川纲吉吓得跪地磕头,额头撞在冻梨堆上:“将军饶命!俺们日本岛穷得叮当响,就剩这口鲍鱼了……”
多尔衮翘着二郎腿,旱烟袋锅子敲着桌角:“想投降?中!但得答应俺一个条件——让天皇天天带百姓扭秧歌!”
“啥?”德川纲吉以为自己听错了,“让天皇……扭秧歌?”
“咋的?”多尔衮瞪眼,“俺们东北娘们儿都会扭,天皇连个娘们儿都不如?”
吴三桂在旁边憋笑,偷偷跟亲兵说:“王爷这招高啊,让天皇当秧歌队队长,比杀了他还难受!”
三日后,天皇在江户城广场“上岗”了。他穿着龙袍,脚踩木屐,手里攥着红绸子,冻得首哆嗦。多尔衮坐在太师椅上,旁边红毛子彼得洛夫举着“活动影像机”,镜头对着天皇。
“开始!”多尔衮一拍桌子。
鼓乐声起,天皇僵硬地扭了起来。龙袍太长,差点把自己绊倒,木屐“咔哒”一声掉了一只。围观的百姓憋笑憋得满脸通红,德川纲吉躲在柱子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中!”多尔衮笑得首拍大腿,“这身段比俺家丫鬟还差劲儿!红毛子,拍清楚点,寄回盛京给俺娘看看!”
彼得洛夫调整着镜头:“将军,这‘东洋人扭秧歌’纪录片准保卖疯!”
天皇扭得满头大汗,红绸子甩到了脸上。他偷瞄多尔衮,见对方笑得前仰后合,心里暗骂:“八嘎!这哪儿是投降,分明是丢人现眼!”
吴三桂凑过来:“王爷,要不让他们踩高跷?更热闹!”
“中!”多尔衮立刻下令,“红毛子,给天皇弄双三尺高的高跷!”
德川纲吉闻言,“噗通”跪了:“将军饶命!天皇要是摔了,俺们……”
“少废话!”多尔衮打断他,“摔了算他自己笨!”
于是乎,天皇开始学踩高跷。他扶着墙挪了两步,“轰隆”一声摔进雪堆,龙袍上沾满了泥。多尔衮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中!这才叫‘雪地摔跤’!”
红毛子们举着摄像机围上去,彼得洛夫大喊:“天皇陛下,再来一个‘鹞子翻身’!”
天皇从雪堆里爬出来,鼻涕泡都冻上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他这辈子没受过这委屈,连切腹的心思都有了。
德川纲吉看着天皇的惨样,突然有了主意:“将军,俺们能在秧歌里加‘武士刀甩绸子’不?”
“中!”多尔衮点头,“只要好看,咋整都行!”
结果第二天,日本武士们穿着花袄,扛着武士刀甩绸子,刀光和绸子缠在一起,差点砍到自己。多尔衮乐得首拍大腿:“这比俺们东北‘耍大刀’还热闹!”
吴三桂瞅着混乱的场面,跟亲兵说:“瞧见没?日本鬼子学咱玩意儿,跟狗熊耍扁担似的,全不是那么回事!”
亲兵憋着笑:“将军,咱要不教他们‘二人转’?”
“滚犊子!”吴三桂踹他一脚,“别把咱东北绝活都教给他们!”
从此,江户城每天都上演“天皇秧歌队”表演。天皇穿着龙袍踩高跷,武士们甩着绸子砍刀,百姓们跟着瞎扭,场面混乱不堪。红毛子们拍着纪录片,赚得盆满钵满。
德川纲吉看着这一切,跟柳生十兵卫叹气:“八嘎!早知投降这么憋屈,当初就该多囤点酸菜,跟清军拼了!”
柳生十兵卫摸着独眼:“将军,俺瞅着这秧歌比刀枪还厉害,不费一兵一卒就把天皇折腾废了……”
而多尔衮呢,每天搬着太师椅看秧歌,嗑着冻梨喝着二锅头,日子过得比在盛京还滋润。他常跟吴三桂说:“中!这日本岛别的不行,秧歌队挺好玩,明年带他们回盛京表演去!”
吴三桂瞅着远处扭得顺拐的天皇,偷偷嘀咕:“王爷,咱要不把天皇打包卖了?换两筐冻梨也行啊……”
这正是:德川投降举白旗,多尔衮要把秧歌唱,天皇成了队长哥,龙袍木屐踩高跷,红毛摄影赚大钱,东北秧歌震东瀛。欲知这秧歌队能否去盛京,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