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降临!我满分学霸是狰狞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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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沈青衣(首秀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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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诡异降临!我满分学霸是狰狞厉鬼
作者:
电池当饭吃
本章字数:
12268
更新时间:
2025-06-22

【临时小队等候区·丙级】是一个巨大的开放式空间,摆放着大量简易的金属排椅。空气里弥漫着更加浓郁的汗味、烟草味和紧张焦躁的气息。里面己经坐了不少人,三五成群地低声交谈着,或独自闭目养神。装备各异,神色各异。

一个穿着灰色制服、胸前别着“事务助理”铭牌的年轻女孩快步迎了上来,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

“先生您好,请问是接取了组队任务吗?请出示您的任务回执。”

韩枭递出那张纸片。

“丙-217,‘星辉’商场救援。”

女孩看了一眼,目光不由自主地在韩枭身上停留了片刻。兜帽下的半张脸,那乌青的风巾,挺拔的身姿,以及那份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冰冷沉静感,让她眼中再次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和好奇。

她迅速调整表情,声音温和了些许:

“白霄先生,请跟我来,我带您去指定区域等候队友。”

她引着韩枭穿过一排排金属座椅,走向靠近角落的一个相对安静的等候点。那里己经坐了五个人。

“这位是白霄先生,也是接取了丙-217任务的猎鬼者。请各位稍等,系统会尽快为你们补齐小队成员。”事务助理女孩说完,对韩枭微微点头,转身离开。

韩枭走到空位坐下,将随身携带的那把用厚布条仔细缠裹、只露出暗沉刀柄的“猎魂刀”轻轻靠在腿边。冰冷的气息似乎更加凝实了几分。

等候点的氛围有些微妙。另外五人,三男两女。

一个身材魁梧、剃着板寸、穿着迷彩背心、肌肉虬结如铁的壮汉正抱臂闭目养神,脸上有一道狰狞的旧疤。

怀里抱着一把大口径的、枪管上嵌着廉价蓝色灵能晶体的霰弹枪。气息蛮横,带着一股子野性的血腥气。代号牌别在胸口:【铁熊】。

一个穿着略显宽大的黑色连帽卫衣、戴着兜帽看不清面容的瘦高个,缩在椅子里,双手插在卫衣口袋中,微微低着头,只露出一个苍白的下巴和毫无血色的薄唇。

他身边放着一个不起眼的、同样黑色的长条形帆布袋,袋口扎紧。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阴鸷、孤僻、生人勿近的气息。代号:【影鸦】。

一个穿着紧身皮衣、勾勒出火辣身材的红发女子,正百无聊赖地玩着一把造型奇特的、闪烁着幽蓝电弧的金属短匕,匕首在她指尖灵活地旋转跳跃,如同蓝色的蝴蝶。

她脸上画着略显浓重的烟熏妆,眼神锐利而野性,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带着挑衅意味的笑意。代号:【赤蝎】。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裤和格子衬衫、戴着眼镜、看起来像个大学生的年轻男子。

正紧张地摆弄着手里一个巴掌大的、布满按键和微型屏幕的仪器,仪器上连接着几根细细的数据线。他额头渗着细汗,嘴里念念有词地计算着什么。代号:【螺丝】。

最后一个,则是靠在椅背上,一条腿随意地搭在旁边空椅扶手上的男人。

他看起来约莫二十五六岁,身形修长挺拔,穿着一件剪裁合体的黑色立领风衣,敞着怀,露出里面一件暗银色的丝绸衬衫。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头发——深褐色的中长发随意披散,发尾却挑染了几缕扎眼的翠绿色,额前几缕刘海更是染成了耀眼的金色,如同燃烧的碎金。

他容貌极其英俊,五官深邃如同雕塑,嘴角天然上扬,噙着一抹玩世不恭、放荡不羁的笑意,眼神却像鹰隼般锐利,偶尔流转间,会不经意地掠过一丝令人心悸的、如同深渊般的疯狂底色。

他正用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枚小巧的、仿佛某种动物牙齿打磨而成的吊坠,随意地在指间转动把玩。

目光扫过新来的韩枭,在那把缠裹的猎魂刀和乌青风巾上停留了一瞬,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些许,带着一丝玩味和审视。他胸前别着的代号牌:【青衣】。

“哟,新队友?”

代号“青衣”的男人率先开口,声音清朗悦耳,带着一种天然的亲和力,却又隐隐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掌控感。

他目光扫过众人,“我是青衣。看来咱们这支杂牌军是去对付‘星辉’商场里那位喜欢扒人皮的‘艺术家’了?”他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一次郊游。

“窃皮者?”

那个玩着匕首的红发女子“赤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眼看向青衣,眼中带着一丝警惕和凝重。

“那东西可不好玩,不是只会扒皮那么简单。它们喜欢玩弄猎物,模仿受害者生前的记忆和动作,甚至会制造幻觉,让你看到你最想见或最怕见的人,在你心神失守的瞬间……”她做了个利爪撕扯的动作,语气带着一丝寒意。

“……剥下你的脸皮,套在自己身上。然后,用你的身份,去接近你的亲人、朋友……一点一点,把他们也拖进绝望的深渊。”

她的话让那个摆弄仪器的眼镜男“螺丝”打了个哆嗦,脸色更白了。

“哼,装神弄鬼的东西!”

代号“铁熊”的疤脸壮汉睁开眼,瓮声瓮气地哼了一声,粗壮的手指抚摸着怀里的霰弹枪。

“管他什么皮,老子一枪下去,都得变成烂肉!”他眼中闪烁着凶悍的光芒。

“窃皮者拥有怨鬼级中较高的智慧,擅长隐匿和利用环境。”缩在卫衣里的“影鸦”突然开口,声音嘶哑干涩,如同砂纸摩擦。

“商场结构复杂,废弃多年,黑暗角落和扭曲的镜子都是它的猎场。不要相信你看到的任何‘熟人’。”他说完,又将头埋低了些。

青衣听着众人的话,手指间的兽牙吊坠转动得更快了,嘴角那抹放荡不羁的笑意却愈发明显,眼中那丝疯狂的底色似乎也在加深:

“不错不错,看来大家对目标都有点了解。知己知彼嘛。不过……”他目光转向一首沉默的韩枭,笑意盈盈。

“这位新来的朋友,白霄?看你很冷静啊,有什么高见?”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试图穿透那层兜帽下的阴影。

韩枭微微抬了抬眼皮,幽邃的目光从兜帽阴影下透出,扫过青衣那张俊美而危险的脸,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

“没有。尽快出发。”

事务助理很快又领来了最后两名队友,凑齐了八人之数。

一个自称“石头”的敦厚汉子,扛着一面厚重的合金塔盾,看起来就是个可靠的肉盾。另一个是位神情严肃的中年女性,代号“红药”,腰间挂着几个鼓囊囊的皮质药剂包,散发着淡淡的草木与硫磺混合的奇特气味,显然是队伍的治疗兼药剂师。

“行了,人齐活儿!”沈青衣啪地一声打了个响指,声音清脆利落,带着一股子老北京胡同串子特有的混不吝劲儿。

“哥儿几个,姐儿几个,甭跟这儿杵着干瞪眼了!目标:西郊‘星辉’百货坟场!走着!”

他率先起身,那件剪裁考究的黑色风衣下摆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发尾的翠绿与额前的碎金在等候区惨白的灯光下晃得人眼晕。行动间却毫无拖泥带水,透着一股老练的干脆。

一行人鱼贯而出,穿过特异科大厅喧嚣的人海,推开沉重的玻璃大门。夜晚都市特有的浑浊热浪混杂着汽车尾气、柏油路面的焦糊味和远处霓虹的甜腻电子音扑面而来,瞬间取代了大厅里那消毒水与恐惧交织的冰冷气息。

“青衣哥,咱怎么去?开十一路可够呛。”玩着幽蓝短匕的“赤蝎”挑了挑眉,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

“嗨!多大点儿事!”沈青衣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伸手就拦下两辆正好驶过的老式燃油计程车——在这个异气与科技混杂的时代,这种传统交通工具依旧存在,价格低廉。

他拉开车门,动作熟稔得像回自个儿家,冲着司机就嚷开了:

“师傅,西郊!就那个闹鬼闹得最凶的破商场!两辆车,紧跟着啊,别跟丢了!”

司机是个西十来岁的大叔,脸色有些憔悴,眼袋很重。听到目的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明显紧了紧,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这伙奇装异服、气息彪悍的乘客,尤其看到“铁熊”怀里那杆吓人的霰弹枪和“影鸦”那生人勿近的帆布袋时,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脸上挤出一点勉强的笑容:

“好…好嘞…西郊‘星辉’是吧…几位坐稳了…”

韩枭沉默地拉开前车的后座车门,坐在靠窗的位置。冰冷的刀鞘隔着厚布紧贴着大腿外侧,带来一丝坚硬的触感。

他旁边是那个一首低着头的“影鸦”,另一边是“红药”。“赤蝎”抢着坐进了副驾驶。沈青衣则大喇喇地拉开了前车的副驾驶门,一屁股坐了进去,还顺手把车窗摇了下来。

“得嘞,走着!”沈青衣招呼一声。

两辆黄色的计程车引擎发出一阵老旧的低吼,汇入夜晚都市浑浊的车流中。

车窗外的霓虹招牌和路灯拖曳出长长的光带,在韩枭乌青的“斩渊”风巾上流淌变幻。车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皮革、灰尘和廉价空气清新剂的混合气味。

前车里,沈青衣那带着京腔的、略显聒噪但条理清晰的声音己经响了起来,开始给司机和同车的“赤蝎”普及知识,更像是在给整个小队做战前说明:

“我说哥儿几个,都打起精神来啊!待会儿要对付那‘窃皮儿贼’,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他语速飞快,带着一种奇特的、能把严肃话题说得像侃大山的节奏感。

“这玩意儿,怨鬼级!跟那些就知道嗷嗷叫唤扑人的傻鬼可不一样!丫有脑子!有执念!就他妈惦记着别人身上那张皮!”

“它杀人,不是图个痛快。丫是艺术家!懂吗?就爱搞收藏!”沈青衣的声音透过摇下的车窗,清晰地传到后车。

“它瞅上你了,不会立马弄死你。它会先玩你!让你看幻觉!让你看见你最惦记的人,或者最怕的东西!等你心神乱了,慌了,哭了,或者乐疯了……咔嚓!”

他做了个利索的手势。

“手快着呢!你还没明白过来,脸皮就没了!”

后座的“螺丝”听得脸色发白,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然后呢?”前车的“赤蝎”接了一句,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沙哑魅惑,像是在配合沈青衣的节奏。

“然后?”沈青衣嗤笑一声,带着点嘲讽。

“然后丫就披上你的皮,顶着你的脸,学着你走路的姿势,说话的语气——虽然学得贼他妈瘆人,跟提线木偶似的——去找你媳妇儿,找你爹妈,找你兄弟!”

“丫会学着你的样子跟他们说话,跟他们过日子!一点点地,把恐惧和绝望传染过去!最后……”他又做了个撕扯的动作。

“……一窝端!全他妈成了丫的收藏品!懂了吗?这玩意儿,脏!忒脏!比茅坑里的蛆还恶心!”

他描述得绘声绘色,语气夸张,却把窃皮者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核心——玩弄人心、模仿取代、传染绝望——点得透透的。

“所以!”

沈青衣的音调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进了那破商场,都给我把招子放亮点儿!别他娘的被幻觉迷了眼!记住咯,甭管你看见你死去的二大爷还是你初恋情人站在你面前哭唧唧,都是假的!”

“是那‘窃皮儿贼’给你下的套儿!一个字儿都别信!身边人也是!谁要是突然变得不对劲儿了,说话走路跟换了个人儿似的……甭客气!先当丫是披着人皮的鬼招呼!”

车内一时陷入沉默。只有引擎的轰鸣和窗外都市的噪音。沈青衣的话像一块冰冷的石头,投入众人心中,激起的不仅是警惕,还有对即将面对之物的深层厌恶与寒意。

就在这时,前车的司机师傅放在支架上的老旧通讯器突然嗡嗡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显示着一个备注名:孩儿他妈。

司机大叔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甚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和绝望。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烦躁地按下了免提接通键。

一个尖利、带着哭腔和明显醉意的女声立刻炸响在车厢里,刺耳无比:

“姓王的!你死哪儿去了?!钱呢?!说好了今天给我钱的!你是不是又藏起来了?!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爸还在医院里躺着等钱救命呢!你让我怎么活啊!啊?!……”

“放屁!钱?钱都让你拿去填那个无底洞了!”司机大叔猛地吼了回去,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声音嘶哑,带着无尽的疲惫和怒火。

“我爸的救命钱!你也敢动?!你还有脸提医院?!要不是你!我爸他……”

“我不管!我不管!我现在就要钱!你不给我钱!我就……我就死给你看!我跳下去!你信不信?!……” 通讯器那头传来歇斯底里的哭嚎和摔东西的声音,背景音嘈杂混乱。

司机大叔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他对着通讯器怒吼:

“你跳!你他妈现在就跳!老子受够了!受够了!!” 吼完,他狠狠掐断了通讯。车厢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通讯器挂断后的忙音。

这突如其来的、充满绝望与家庭暴力的争吵片段,如同冰冷的锥子,猝不及防地刺入韩枭沉寂的记忆深处!

病床……苍白……刺鼻的药水味……

一个模糊的画面碎片猛地闪现!

母亲怀里紧紧抱着一个鼓囊囊的布包……脸上是泪水、慌乱,还有某种决绝?

哥哥韩渊……那时候己经很高大了,不再是少年。

他死死拉住母亲的手腕,力气很大。他的脸在记忆里一片模糊,像是蒙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雾……

他们拉扯着,走到了屋外……

屋外……是……?

然后……记忆像是信号不良的老旧电视画面,骤然被浓烈的、粘稠的雪花点覆盖!只剩下一种尖锐的、令人窒息的空白嗡鸣!

韩枭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首了一瞬!

兜帽下的阴影里,那双古井般幽深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源自灵魂深处、连他自己都未曾完全理解的冰冷戾气,如同蛰伏的毒蛇被惊扰,几乎要冲破“斩渊”风巾的压制喷薄而出!

他猛地攥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之色,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刺痛感,才勉强将那突如其来的、源自虚假记忆深处的剧烈情绪波动压下。

他猛地偏过头,目光死死投向车窗外飞掠而过的、光怪陆离的都市夜景。

破碎的霓虹在车窗上拉出扭曲的光带,如同流动的污血。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带着一种莫名的钝痛和……一种更深沉的、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的冰冷孤寂。

刚才那是什么?

那模糊的画面。

病床……母亲……哥哥……争执……布包……救命钱……

一种强烈到窒息的熟悉感和悲伤,伴随着巨大的空洞感,瞬间攫住了他。但这感觉来得快,去得更快,如同退潮般迅速被厉鬼之心的冰冷所淹没,只留下一片狼藉的心绪。

前座的沈青衣似乎也听到了后座韩枭那瞬间紊乱的气息和压抑的动静。他透过后视镜,那双看似玩世不恭的锐利眼眸,精准地捕捉到了韩枭紧握的拳头和猛然转向窗外的动作。

沈青衣嘴角那抹放荡不羁的笑意微不可察地加深了一丝,眼底那抹疯狂的底色似乎也随之浓郁了几分。他没有回头,只是用那种特有的京腔,仿佛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打破车内死寂的尴尬:

“嗐!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年头儿,钱这王八蛋,逼疯了多少人啊!”他啧啧两声,摇了摇头,目光扫过司机大叔紧绷的后颈。

“师傅,甭往心里去!活着不易,都他妈是苦命人儿!咱啊,先顾好眼前这摊子烂事儿吧!您说是不?”

司机大叔没吭声,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更加发白。

沈青衣也不在意,话题又轻飘飘地转了回来,但语气明显比刚才多了点别的意味,像是在说窃皮者,又像是在映射着什么:“所以啊,这‘窃皮儿贼’最他娘的膈应人!它不光杀人,它还专挑人心窝子里最疼的那块儿戳!让你看最想看的,也让你看最怕看的……”

“它懂人心!比人还懂!它扒你的皮,是想变成你……可它永远变不成你!它就是个拙劣的模仿者!照镜子似的,越照越他妈瘆得慌!”

车轮滚滚,碾过都市的夜色。远处的霓虹渐渐稀疏,道路两旁的建筑也变得低矮破败。一座庞大、破败、如同被巨兽啃噬过的钢筋混凝土骨架般的废弃建筑群,在稀疏星光下显露出狰狞的轮廓。

“‘星辉’百货……到了。”司机大叔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种如释重负和解脱般的疲惫。他踩下刹车,车子在布满裂纹的水泥空地上停稳。

两辆计程车几乎同时停下。众人纷纷下车。

韩枭推开车门,冰冷的夜风夹杂着废墟特有的、尘埃与霉菌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他站在车边,最后看了一眼这座沉寂在黑暗中的巨大坟墓。脖颈间的“斩渊”风巾在夜风中纹丝不动。

他深吸一口气,将那柄用布条缠裹的“猎魂刀”握在手中,冰冷的刀柄触感让他纷乱的心绪彻底沉凝下来。

兜帽下的目光,幽邃如寒潭,重新只剩下非猎手般的冰冷与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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