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转司马懿,我以绿茶术乱了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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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旧忆浮现,旧物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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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性转司马懿,我以绿茶术乱了曹家
作者:
喜欢紫金砂的吴日轩
本章字数:
4022
更新时间:
2025-07-09

前几天的刺客风波刚歇,曹丞相的妾室杜夫人便寻到了东宫门口。

昭容倚在廊下看小翠打发那穿绛红裙的女子,对方递上一张请帖,是杜夫人邀请小姐至东苑小聚。

她垂眸拨弄着腕间的翡翠镯子,等那人渐行渐远,才对小翠道:“替我收拾一下吧,准备去东苑”

是夜,雨丝裹着春寒渗进窗棂。

杜夫人的内室里,铜漏刚滴过三更,烛火突然被穿堂风扑得摇晃。

她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正欲宽衣安歇,目光却扫过妆奁最底层那只红漆木盒。

盒盖掀开时,一方褪色的月白锦帕滑了出来,帕角用金线绣着"司马"二字,针脚细密却因年月泛着暗黄。

杜夫人的手突然抖得厉害,锦帕险些落地。

她踉跄着扶住妆台,铜镜里映出她苍白的脸,鬓边珠钗乱颤:"当年那孩子......"数日前司马婉儿在长秋殿被拖走的场景突然浮现在眼前——那姑娘额角的血滴在青石板上,像极了二十年前,司马夫人抱着襁褓跪在她面前时,眼底的血色。"阿姊,"司马夫人当时抓着她的衣袖,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这孩子若能活,求你替我照看。"后来战乱起,她被曹操纳入府中,再没打听到那女婴的下落,只当是没了。

可如今看着昭容......

"去请昭容姑娘来。"杜夫人突然扯过帕子塞进袖中,对守在廊下的婢女道,"就说我旧疾犯了,想找个人说说话。"婢女应了一声,提着灯笼冲进雨幕里。

昭容正倚在软榻上翻《六韬》,听见小翠通传时,烛芯"噼啪"炸了个花。"杜夫人旧疾犯了?"她放下书卷,指尖着书页边缘,"备盏温酒,再带那方墨竹帕子。"

雨丝裹着夜气钻进廊间,昭容的茜纱裙角被打湿了一片。

杜夫人的院子里静得反常,只有檐下铜铃随着风响,一下一下叩在她心上。

推开门时,她一眼便看见杜夫人坐在火盆边,手里攥着方帕子——正是方才她在廊下瞥见的那方月白锦帕。

"昭容来了。"杜夫人起身相迎,指尖却仍死死捏着帕子,"快坐,火盆边暖些。"昭容刚落座,便见那帕子被递到眼前,"你看看,可认得这上面的绣工?"

月白锦帕展开的瞬间,昭容的呼吸一滞。

帕角的"司马"二字她再熟悉不过——母亲的妆匣里也有半方未绣完的帕子,针脚与这方如出一辙。"这是......"她指尖轻触帕面,锦缎的纹路隔着薄茧传来熟悉的温度,"母亲的东西?"

杜夫人的眼眶红了:"当年你母亲嫁入司马家前,我们同在洛阳绣坊当学徒。

这帕子是她及笄时我送的贺礼,后来她......"她顿了顿,喉结动了动,"她曾托我照看一名女婴,说是为避族中祸事,要送到乡下乳母家。

后来兵荒马乱,我再没打听到那孩子的消息,只道是没了......"她突然抓住昭容的手,"可你生得这样像她,尤其是这双眼睛——当年她抱着那女婴时,眼睛也是这样亮。"

昭容的手被攥得发疼,心却像浸在冰水里。

她从小到大听母亲说的都是"容儿是我十月怀胎的骨血",此刻却突然冒出个"女婴",如何能不震?

面上却仍挂着淡笑,抽出手替杜夫人理了理鬓发:"夫人许是思念旧友了。

我幼时随乳母在乡下长大,记忆本就模糊,倒真有些像夫人说的。"

杜夫人松开手,帕子落在火盆边,被火星溅到,腾起一缕青烟。

昭容眼疾手快捡起来,帕角己经烧出个小窟窿。"可惜了。"她将帕子小心收进袖中,"我替夫人收着,改日请绣娘补补。"

回房时雨己经停了,月亮从云里钻出来,照得青石板泛着冷光。

昭容推开房门,小翠正守着炭盆打盹,见她进来忙起身:"姑娘可要喝碗姜茶?""不用。"昭容解下外袍,径首走到妆台前,铜镜里映出她微颤的眼尾——母亲临终前拉着她的手,说"容儿是我骨血,不容置疑"时,也是这样的眼尾。

她从妆匣最底层摸出个黄绢包,里面是母亲的绝笔信。

纸页己经发脆,字迹却还清晰:"容儿亲启:为母大限将至,唯念你孤苦。

你是我十月怀胎所出,司马家若有刁难,便持此信去寻杜夫人......"

昭容的指甲掐进掌心。

信里只字未提什么"女婴",杜夫人却言之凿凿。

难道母亲当年真有个孩子送了人?

那她呢?

她突然想起十岁那年,乳母醉酒后嘟囔的"原本该是二姑娘",当时只当是醉话,如今想来......

次日清晨,昭容往杜夫人院里送了盏蜜枣羹,借机留意她房里的动静——妆奁旁摆着本旧账册,封皮上隐约有"洛阳"二字。"夫人今日精神可好?"她笑着问婢女,指尖轻轻敲了敲账册,"这书册看着有些年头了,可是旧物?"婢女没察觉她的小动作,只道:"夫人昨日翻出些旧物,正说要整理呢。"

回房后,昭容对小翠道:"去典籍阁,把二十年前洛阳城的户籍册和丞相府旧档调出来。"小翠一愣:"姑娘要查什么?""查个人。"昭容望着窗外初绽的桃花,唇角勾起抹淡笑,"查一个可能和我血脉相连的人。"

午后,杜夫人的婢女又来传话,说晚间设了小宴,想请昭容过去叙叙旧。

昭容应下时,瞥见婢女袖中露出半方月白锦帕——正是昨日那方烧了角的。

她望着婢女离去的背影,指尖轻轻抚过袖中母亲的信,眼底暗潮翻涌。

有些事,该见见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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