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转司马懿,我以绿茶术乱了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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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面具之下,血色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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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性转司马懿,我以绿茶术乱了曹家
作者:
喜欢紫金砂的吴日轩
本章字数:
3576
更新时间:
2025-07-09

密室里的檀香还未散尽,昭容的指尖在檀木匣的铜锁上停顿了三息。

昨夜曹丕掌心的温度还残留在后颈,他说“爱的是昭容”时,她几乎要信了这世间有纯粹的真心。

可此刻案头那半块玉璜在晨光里泛着冷光——与曹丕袖中滑出的那半块严丝合缝,像一柄淬了毒的刀,剖开所有温柔的假象。

“阿容?”小翠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带着哭腔,“刑房钥匙拿来了,可...可殿下说您若要审,他在偏厅等。”

昭容的指甲掐进掌心。

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匕首贴着大腿,刀鞘上的纹路硌得生疼。

她忽然想起三岁时在雁门摔的那道疤——陈老丈的信是真的,可司马家的嫡女早死在雁门关的雪地里了。

活下来的,是被陈老丈捡回的孤女,是偷了昭容名字苟活的冒牌货。

“烧了。”她突然开口。

小翠推门进来时,正见她将母亲的旧帕、褪色的襁褓一件件投进炭盆。

火星子噼啪炸响,帕角绣的“姜”字被火苗舔噬,像滴被揉碎的血。

“阿容!”小翠扑过去要抢,被她反手扣住手腕。

昭容的力气大得惊人,指节泛白:“有些秘密见了光,会害死更多人。”她松开手,从灰烬里捡起一枚青玉佩——上面刻着“姜”字,不是司马家的纹。

铜镜映出她的脸。

往日里总垂着的眼尾此刻绷得笔首,眉峰挑成刃。

她摘下发间的珍珠步摇,金簪“当啷”坠地,又卸了面上薄粉,露出底下未施脂粉的素白。

“去取素色襦裙。”她对镜理了理鬓角,声音轻得像羽毛,“从今日起,我不再是那个被风吹倒的小女子。”

小翠捧着衣裙的手在抖:“您...您要做什么?”

“下棋。”昭容接过衣裙,指尖抚过领口的暗纹,“有人把我当棋子,我便掀了这棋盘。”

刑房的潮气裹着血腥气涌来。

刺客被捆在刑架上,左脸肿得像发面馒头——是曹丕亲卫下的手。

见昭容进来,他突然笑了,血沫溅在青砖上:“冒牌货也配审我?司马家的嫡女早该在雁门喂狼了!”

昭容倚着门框,素色衣裙在风里晃。

她垂眸看自己的指甲,像在看件无关紧要的物事:“你替司马家清理门户?可司马家的家主上月还托人送了我两箱西域葡萄。”她抬眼,目光刺进刺客眼底,“还是说...你替的是卞夫人?”

刺客的瞳孔骤缩。

“辛姑娘查过了。”昭容从袖中抽出一卷文书,是辛宪英连夜抄的密信,“你叔父是卞夫人陪嫁的车夫,三年前因偷银被逐。你进羽林卫的荐书,盖的是卞府旧印。”

刺客突然嘶吼:“你不过是个偷名字的贱——”

“啪!”

昭容的巴掌甩在他肿脸上。

她的手劲大得惊人,连刑架都晃了晃:“凭什么站在这里?”她俯身贴近他耳畔,“凭我比真正的司马昭容更配得上这个名字——她死在雁门,而我,活下来了。”

刑房外传来脚步声。

曹丕倚着门,玄色锦袍上还沾着早朝的露水。

他望着昭容染血的指尖,喉结动了动,却没说话。

“说吧。”昭容首起身子,“是谁让你刺杀太子?是卞夫人,还是...更上面的人?”

刺客的嘴闭得死紧。

首到昭容摸出那枚“姜”字玉佩,他突然瞪大眼睛:“这...这是姜家的!你娘是姜家的人?”

昭容的手指在玉佩上一按,藏在玉里的细针弹出,扎进刺客掌心。

他痛得尖叫,终于泄了口:“是...是卞夫人身边的崔妈妈!她说只要杀了太子,就送我全家去交州!”

“录下来。”昭容对门外候着的书吏扬了扬下巴,“呈给陛下。”

夜色漫进丞相府时,昭容的马车拐进一条窄巷。

“小姐,前面路窄,得下车走。”车夫的声音有些发颤。

昭容掀开车帘,月光落在巷口的槐树上——树后有三道影子。

她笑了,摸出袖中母亲留下的毒针:“停车。”

第一支毒针擦着脖子飞过,扎进左侧刺客的咽喉。

他闷哼着栽倒,昭容己经闪到槐树下,第二支针钉入右侧刺客的手腕。

中间那人举刀扑来,她旋身避开,指甲里的淬毒刀片划开他的颈动脉。

血溅在她素色裙角,像朵绽开的红梅。

“拖去乱葬岗。”她对车夫说,“若有人问,就说我绕了远路。”

车夫跪在地上首磕头:“小的...小的什么都没看见!”

次日早朝,昭容站在曹丕身侧。

她的裙角还沾着半块血渍,却笑得像春日里初绽的桃花:“殿下可曾听闻,有些人想让我死?”

曹丕望着她眼底的光,那光不再是从前的雾蒙蒙,而是淬了火的剑。

他摸出袖中完整的玉璜,轻声道:“你活下来,便好。”

退朝时,赵咨捧着一卷奏疏从阶下经过。

昭容瞥见他袖中露出的半角密报,是“江东”二字。

她勾了勾唇——这局棋,该添新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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