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协议,我的代码会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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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无聊写手的笔
主角:
林默 苏晴
更新至:
第十八章:超频破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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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给了我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成为魔鬼。 前一秒,我还是穹顶城里敲着代码、自诩为“数字之神”的天才程序员林默。后一秒,冰冷的枪口就顶碎了我所有的骄傲。 只因我无意间窥破了顶级财阀“深潜资本”最血腥的秘密,我的人生就被强行格式化!他们绑架我的挚友,用死亡威胁逼我签下血腥契约,将我从一个键盘前的理想主义者,重铸为代号“幽灵协议”的地下清道夫! 在这座科技与罪恶交织的赛博都市里,我被迫与一群同样被命运抛弃的战争怪物为伍,与最桀骜不驯、令所有男人畏惧的战地女神“蜂刺”相互试探、致命吸引。我用神经链接与高斯步枪,执行着一次次九死一生的“清理”任务。 我的代码不再构建世界,而是散播死亡;我的指尖不再追寻真理,而是带来毁灭。 然而,当每一次扣动扳机都让我离“人”的定义越来越远,当昔日的恋人带着恐惧的眼神质问我为何堕落……我知道,仅仅活着,已经不够了。 他们以为塑造了一个完美的工具,一个没有感情的协议。 却不知道,他们唤醒了一个……从数据深渊中爬回来的复仇恶灵! 我,将用我的协议,重写这个世界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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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科幻末世 赛博朋克
他们给了我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成为魔鬼。 前一秒,我还是穹顶城里敲着代码、自诩为“数字之神”的天才程序员林默。后一秒,冰冷的枪口就顶碎了我所有的骄傲。 只因我无意间窥破了顶级财阀“深潜资本”最血腥的秘密,我的人生就被强行格式化!他们绑架我的挚友,用死亡威胁逼我签下血腥契约,将我从一个键盘前的理想主义者,重铸为代号“幽灵协议”的地下清道夫! 在这座科技与罪恶交织的赛博都市里,我被迫与一群同样被命运抛弃的战争怪物为伍,与最桀骜不驯、令所有男人畏惧的战地女神“蜂刺”相互试探、致命吸引。我用神经链接与高斯步枪,执行着一次次九死一生的“清理”任务。 我的代码不再构建世界,而是散播死亡;我的指尖不再追寻真理,而是带来毁灭。 然而,当每一次扣动扳机都让我离“人”的定义越来越远,当昔日的恋人带着恐惧的眼神质问我为何堕落……我知道,仅仅活着,已经不够了。 他们以为塑造了一个完美的工具,一个没有感情的协议。 却不知道,他们唤醒了一个……从数据深渊中爬回来的复仇恶灵! 我,将用我的协议,重写这个世界的规则! ...

第一章:潘多拉的代码

【2077年,穹顶城,扇区7,B栋,1301室】

日志条目 #001

显示器上跳动的绿色代码流,是我这片钢铁丛林中唯一的朋友。

窗外,磁悬浮列车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滑过被霓虹灯浸透的雨夜。而在我这间只有二十平米的鸽子笼里,世界的喧嚣被隔音材料和机箱风扇的低吼声吞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味道——过载处理器的臭氧、喝了一半的冰镇营养剂散发的甜腻,以及我三天没洗的头发上那淡淡的油脂味。

我叫林默,二十二岁,一个靠在网络暗处挖掘数据漏洞,贩卖给那些穿西装的食腐鬣狗为生的程序员。他们称我们为“掘金者”,但我更喜欢称自己为“数字考古学家”。我挖掘的不是失落的文明,而是被掩埋在亿万TB数据之下的,这个城市最肮脏的秘密。

今天,我很无聊。

无聊,是天才的原罪,也是我一切麻烦的开端。我的指尖在全息键盘上轻盈地跳跃,像一个在冰面上独舞的芭蕾舞者。目标是一个名为“生命方舟”的慈善基金会。它们宣称致力于治疗GDS(基因降解综合症),一种在穹顶城下层区蔓延的绝症,据说是我母亲那一代人滥用基因优化药剂留下的“原罪”。

很崇高,不是吗?但他们的数据流却不那么“崇高”。每一笔捐款,都有0.314%——一个像π一样顽固而荒谬的数字——被悄无声息地导入了一个加密的离岸账户。

我要做的,就是沿着这根蛛丝,去看看网的另一头,到底趴着一只什么样的蜘蛛。

这很简单,对于我来说。我绕过了三道伪装成公共服务器的蜜罐,破解了他们的动态量子密钥,像剥洋葱一样层层深入。二十分钟后,一个狰狞的徽标出现在我的视网膜投影上——那是一只深海中的巨兽,触手缠绕着一颗正在碎裂的星球。徽标下方,一行冰冷的哥特式字体。

“深潜资本”(Deep Dive Capital)。

我吹了声口哨。这可不是小蜘蛛,这是克拉肯巨妖。穹顶城真正的掌控者之一,一个横跨能源、军工、生物科技的庞然大物。难怪他们敢从慈善基金里抽头,就像狮子从羚羊的尸体上撕下一块肉那么自然。

就在我准备全身而退时,一个被标记为“最高权限”的文件夹引起了我的注意。文件夹的名字很简单,简单到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傲慢。

“垃圾回收”。

潘多拉的魔盒总是伪装成最不起眼的模样。我没有犹豫,我的好奇心,或者说是我那该死的自负,驱使我将虚拟的手指按了上去。

出乎意料,没有密码,没有防御。它就那么敞开着,仿佛在嘲笑所有认为它有机密的人。里面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文件,名字也同样简单:“清理日志#734”。

下载开始的瞬间,我听到了自己耳膜深处神经接口传来的轻微警报声——“嘀”。

被追踪了!

几乎是本能反应,我的十指在键盘上化作了一片残影。一秒之内,我启动了预设的“幽灵路由”程序,将追踪信号导入了我事先在全球网络中准备好的12个肉鸡节点。从新德里的公共数据站,到里约的贫民窟服务器,再到南极科考站的气象终端。追踪信号就像一只无头苍蝇,在地球上疯狂地跳跃。

与此同时,我将“清理日志#734”拖拽到我那台改装过的量子缓存器中,开始强制破解。屏幕上,冰蓝色的数据流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无数的加密层被我的“破冰者”程序粗暴地撕碎。

“还有三十秒!”我脑中的生物钟冷静地计算着。我能感觉到对方是个高手,他己经识破了我的几个节点,正在收缩包围网。

二十秒……十五秒……

解压进度99%。我甚至能闻到自己因为神经高度紧张而分泌的汗水中的氨味。

十秒……五秒……

破解完成!我猛地拔掉了量子缓存器的物理连接线,同时在虚拟键盘上敲下了最后一个指令——“焦土”。我主机硬盘的所有数据,在百万分之一秒内被彻底格式化,化为无意义的0和1。

我靠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和智力交锋胜利后的巨大交织在一起,让我微微颤抖。我赢了。我从深潜资本的虎口里,拔下了一颗牙。

我平复了一下呼吸,将独立的量子缓存器重新接入一个离线终端。现在,是时候看看我用差点过载的大脑换来的“战利品”了。

文件被打开,没有文字,只有一段视频。

画面开始播放。

那是一种极其诡异的第一视角,稳定得不像人类手持,仿佛镜头长在某个怪物的眼睛里。画面中,是一间灯火通明、装修奢华的别墅客厅。镜头的主人正悄无声息地走在地毯上,手里拿着一把加装了消音器的动能手枪。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我只在新闻里见过的政客,他正低头亲吻自己女儿的额头,而他的妻子,正端着一杯红酒,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没有警告,没有对话。

“噗。”

一声轻响。

政客的脑袋如同被无形铁锤砸中的西瓜,猛地向后一仰。我看到了,通过那只冷漠的镜头,我看到了他眉心处那个整齐的圆形弹孔,看到了红白相间的脑浆如何溅射在他女儿惊恐的、沾满泪水的脸颊上。

小女孩的尖叫还没来得及冲出喉咙,第二声“噗”响起,她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女人手中的酒杯摔碎在地,猩红的酒液和更加猩红的血液混杂在一起,在名贵的地毯上画出了一副抽象的地狱图景。她跪倒在地,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镜头缓缓靠近,枪口顶住了她的额头。

“噗。”

我的胃部一阵剧烈的痉挛。我猛地推开键盘,冲到盥洗台前,将胃里那点可怜的营养剂和胆汁全都吐了出来。冰冷的水龙头冲刷着我苍白的脸,但我无法洗去视网膜上烙下的那片血红。

那不是电影,不是游戏。那是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处决。一种冷静、高效、如同处理工业废品般的屠杀。

就在我浑身发抖,试图从那股彻骨的寒意中挣脱出来时。

“轰——!!!”

一声沉闷到极致的巨响。

我那扇引以为傲的、价值十万信用点的钛合金公寓门,像一张薄纸一样,向内整个地凹陷、撕裂。门口,站着一个超过两米的巨大身影,他全身覆盖着黑色的、泛着金属冷光的重型外骨骼装甲,只有一双闪烁着红芒的电子眼,穿透了屋内的黑暗,死死地锁定了瘫倒在盥着台边的我。

他身后,两名同样装束的队员如幽灵般滑入,手中的电磁脉冲步枪无声地举起。

我所有的骄傲、所有的智力优越感,在这一刻,被这堵钢铁铸成的、不可逾越的物理现实,碾得粉碎。

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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