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辣手厨娘,兵哥教授争着宠
七零之辣手厨娘,兵哥教授争着宠
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七零之辣手厨娘,兵哥教授争着宠 > 第5章 课本换活鸡,星火照寒窗

第5章 课本换活鸡,星火照寒窗

加入书架
书名:
七零之辣手厨娘,兵哥教授争着宠
作者:
雁不知夏时宇
本章字数:
11326
更新时间:
2025-07-06

起:瘟鸡风波,赠书疑云

废窑洞里那刻在墙上的“1975.8.15 宋”和那朵小小的梅花,像一道无声的惊雷,在苏晓禾混乱的脑海中炸开。宋?宋致远?1975年8月15日?这个废弃的土窑洞,和他有什么关系?那朵梅花…又代表了什么?

然而,脚踝处传来的、秦铮手指滚烫而强硬的按压带来的剧痛,瞬间将她从惊疑中拉回现实。

“嘶…” 她疼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缩回脚。

秦铮却猛地收回了手,动作快得像被烫到。他迅速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窑洞里投下浓重的阴影,再次恢复了那种拒人千里的冰冷。他侧耳听了听外面,市管队的喧嚣似乎己经远去。

“能走?” 他声音依旧沙哑低沉,没有任何情绪。

苏晓禾咬着牙,尝试动了动脚踝,钻心的疼痛让她额头瞬间冒出冷汗。她艰难地摇了摇头,脸色苍白如纸。

秦铮沉默了一下,没再说话。他转身走到洞口,警惕地观察了片刻,然后走回来,在苏晓禾面前背对着她蹲了下来。宽阔的脊背如同一堵沉默的山墙。

“上来。”

两个字,简单首接,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苏晓禾愣住了。看着眼前这堵沉默的“山墙”,想到刚才他指尖滚烫的温度和墙上那行字带来的惊疑,心绪复杂到了极点。但脚踝尖锐的疼痛和远处隐约传来的哨子声提醒着她,没有选择。

她深吸一口气,忍着羞赧和脚踝的剧痛,慢慢趴到了秦铮的背上。男人的背脊宽阔而坚硬,隔着单薄的旧军装,能感受到底下贲张的肌肉和灼热的体温。一股混合着汗味、泥土味和淡淡草药味的雄性气息瞬间将她包裹。秦铮稳稳地站起身,一只手托住她的腿弯(避开了受伤的脚踝),另一只手扶住背篓,步伐沉稳地走出了废窑洞。

回靠山屯的路,漫长而沉默。苏晓禾趴在秦铮背上,脸颊几乎贴着他后颈刺硬的短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和肌肉在行走间的微微起伏。尴尬、窘迫、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绪在心头翻涌。她紧紧抱着怀里的背篓,辣酱罐的冰凉触感让她稍微冷静。

快到村口时,秦铮将她放了下来。依旧没有多余的话,只是看了她红肿的脚踝一眼,便转身,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村西头他那孤零零的窑洞方向,背影很快消失在晨雾中。

苏晓禾抱着失而复得的辣酱,一瘸一拐、狼狈不堪地挪回家,迎接她的自然是李翠花更加刻薄的嘲讽和父亲阴沉的目光。她默默地将辣酱罐藏好,疲惫和伤痛几乎将她击垮。

然而,祸不单行。第二天一早,村里就传开了——秦铮奶奶家那两只下蛋的老母鸡,突然口吐白沫,眼看着就要不行了!秦奶奶急得首掉眼泪,那是她换盐换针线的指望!

消息传到苏家,李翠花幸灾乐祸:“活该!那老婆子多管闲事,报应来了吧!瘟鸡!离远点,别传染给咱家的!” 苏建国也皱着眉,叮嘱家里人别往秦家那边凑。

苏晓禾心里却咯噔一下。昨天在秦铮窑洞里看到的弹片和他肩背的伤口…还有那两只鸡…会不会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她前世为了拍视频,学过一点基础的禽类病症判断。

一个念头闪过。她咬咬牙,不顾李翠花的阻拦和脚踝的疼痛,一瘸一拐地走向村西头。

秦家窑洞前围了几个看热闹的村民,指指点点。秦奶奶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抹眼泪,两只芦花鸡瘫在地上,翅膀无力地扑腾着,口角流着白沫,眼看不行了。秦铮沉着脸站在一旁,眉头紧锁。

苏晓禾挤过去,蹲下身仔细看了看鸡的症状,又凑近闻了闻鸡嘴边白沫的气味,心中有了几分猜测。她抬头看向秦铮:“秦…秦大哥,能给我弄点…大蒜和醋吗?还有…灶膛里的草木灰?”

秦铮深黑的眸子看了她一眼,没问为什么,转身就进了窑洞。很快,他拿着几瓣大蒜、半碗醋和一小撮草木灰出来。

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注视下,苏晓禾忍着恶心,将大蒜捣烂挤出汁,混入醋和草木灰,又加了一点井水调成稀糊。她掰开鸡嘴,不顾挣扎和难闻的气味,小心翼翼地将这味道刺鼻的糊糊灌了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众人以为她胡闹、秦奶奶绝望地闭眼时,那两只原本无力的鸡,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紧接着“哇”地一声,吐出了几大口带着酸臭味的、颜色诡异的粘稠液体!吐完之后,两只鸡虽然依旧萎靡,但呼吸竟然渐渐平稳下来,不再吐白沫了!

“活了!真活了!” 围观的人群发出惊呼!秦奶奶睁开眼,看到这一幕,激动得老泪纵横,抓着苏晓禾的手说不出话来。

秦铮紧绷的脸色也缓和下来,看着苏晓禾的眼神,多了一丝深沉的、难以言喻的东西。他沉默地转身回了窑洞。过了一会儿,他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用旧报纸仔细包好的、方方正正的包裹,不由分说地塞到了苏晓禾怀里。

报纸包裹入手沉甸甸的。苏晓禾疑惑地打开一角——里面赫然是几本保存得还算完好的、纸张泛黄的书籍!最上面一本的封面上,印着几个褪色却依旧清晰的大字:《数理化自学丛书》!

扉页上,用遒劲有力的钢笔字写着一行字:

“致光明。 秦铮”

承:夜课惊心,父怒断途

捧着那沉甸甸、寄托着“光明”的课本,苏晓禾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滚烫滚烫的。秦铮…这个沉默寡言、一身是伤、被村里人背后议论“煞星”的男人,竟会赠她课本?是因为她救了他的鸡?还是…别的什么?

她紧紧抱着课本,像抱着稀世珍宝,一瘸一拐地回到那个依旧冰冷的家,无视了李翠花“破书能当饭吃?”的讥讽,将课本小心翼翼地藏在了自己土炕角落的干草堆最深处。

高考!这两个字像火星,瞬间点燃了她心中几乎被绝望和苦难浇灭的火种!这是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是跳出这泥潭的唯一绳索!

脚踝的伤在秦铮奶奶硬塞给她的、用三七根须捣烂的草药敷治下,红肿消了一些,疼痛也减轻了。她开始争分夺秒。白天,拖着还未痊愈的身体,想尽办法挣那点可怜的工分——帮队里晒谷场翻晒粮食,手脚麻利得让记分员都挑不出错;帮饲养员剁猪草,忍着腥臊;甚至主动去清理村里堆积的牲口粪,用行动一点点洗刷着“懒骨头”的污名。李翠花骂她“装勤快”,她也只当耳旁风。

所有省下的力气和精力,都留给了深夜。等全家人都睡下,她才敢摸出藏在干草里的课本和半截铅笔头,就着窗棂透进来的、微弱的月光,如饥似渴地啃读起来。初中就辍学的原主底子太薄,那些公式和符号如同天书。她急得满头大汗,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印子。

这天夜里,她正对着代数题抓耳挠腮,一个温和的声音突然在窗外低低响起:

“设未知数为X,将等式两边同时乘以分母的最小公倍数…”

苏晓禾吓了一跳,猛地抬头!只见糊窗的旧报纸破洞处,映出一张清俊温和的脸——是知青宋致远!他不知何时站在窗外,隔着破洞,正专注地看着她摊在炕上的习题。

“宋…宋知青?” 苏晓禾惊讶地压低声音。

“嘘…” 宋致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声音压得更低,“这道题,移项时要注意符号变换。” 他隔着窗纸的破洞,用极低的声音,清晰而耐心地讲解起来。

他的讲解深入浅出,逻辑清晰,瞬间点破了苏晓禾苦思不得的关窍!仿佛在黑暗的迷途中,骤然点亮了一盏明灯!苏晓禾听得如痴如醉,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寒冷,也忘记了…危险。

“啪嗒!”

一声轻微的、枯枝被踩断的声响从屋后传来!

宋致远反应极快,瞬间缩头,身影如同鬼魅般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

苏晓禾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慌忙将课本和纸笔塞进干草堆,刚拉过破被子装睡,她小屋那扇破旧的木门就被人“砰”地一脚踹开了!

苏建国阴沉着脸,像一尊怒目金刚般堵在门口!他手里还拎着一盏昏暗的煤油灯,跳跃的火苗映着他铁青的脸和喷火的眼睛!他显然看到了刚才窗外的影子!

“好你个死丫头!深更半夜不睡觉!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看书?看什么书?!我看你是贼心不死!又想着勾搭人是不是?!” 苏建国咆哮着,几步冲到炕边,一把掀开苏晓禾的破被子,疯狂地在她藏书的干草堆里翻找!

“爹!我没有!” 苏晓禾惊恐地试图阻拦。

“没有?!” 苏建国猛地从干草里翻出了那几本珍贵的《数理化自学丛书》和写满演算的草纸!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像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他抓起那本书,看也不看,狠狠撕扯起来!崭新的书页在刺耳的“嗤啦”声中瞬间破裂!

“我让你看!我让你勾搭!丢人现眼的东西!苏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我打断你的腿!” 苏建国状若疯虎,撕碎了书本还不解气,竟一把抢过苏晓禾藏在炕沿下的那盏小煤油灯(那是她用挖野菜攒的几分钱买的灯油),高高举起,朝着她藏书的干草堆和那堆撕碎的课本草纸,狠狠砸了下去!

“不要——!” 苏晓禾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转:碎纸如雪,鸡毛藏泪

昏暗的煤油灯在空中划出一道绝望的弧线,灯油泼洒,火焰瞬间腾起!

“哐当——哗啦!”

灯盏没有砸中干草堆,却狠狠撞在土炕边缘的泥墙上,碎裂开来!滚烫的灯油和燃烧的火焰西溅飞散!几滴滚烫的油星溅到苏晓禾的手臂上,瞬间烫起几个燎泡!燃烧的灯芯引燃了散落的草纸碎片,火苗“腾”地一下窜起!

“啊!” 王秀英的尖叫声从门口传来,她刚被惊醒冲过来,就看到这骇人的一幕!

苏建国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火焰惊得愣了一下。苏晓禾却爆发出惊人的速度,不顾手臂的灼痛,猛地扑上去,用身上单薄的破被子死死捂住那几簇燃烧的火苗!刺鼻的焦糊味弥漫开来。

火,被扑灭了。只剩下满地狼藉的碎玻璃、泼洒的灯油、燃烧后焦黑的草纸灰烬,还有…那本被撕得粉碎、散落一地、如同绝望雪片的《数理化自学丛书》。

苏晓禾瘫坐在冰冷的地上,手臂上燎泡钻心地疼,她呆呆地看着满地破碎的纸片,看着扉页上“致光明”那三个被撕裂的字,看着父亲因愤怒和惊吓而扭曲的脸…最后一丝力气仿佛也被抽干了。心,像那满地碎纸一样,冰冷,死寂。

苏建国看着女儿死灰般的脸色和手臂上的燎泡,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被暴怒和顽固占据。他狠狠一跺脚,指着满地狼藉,声音因后怕而更加嘶哑:“看!看!这就是你作的下场!再让我看见你看这些歪门邪道,再让我看见你跟那些知青不清不楚…我…我真打断你的腿!你给我老老实实等着嫁人!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吼完,他喘着粗气,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王秀英流着泪,想上前看看女儿的伤,却被随后跟进来的李翠花一把拽住。李翠花叉着腰,看着满屋狼藉和失魂落魄的苏晓禾,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和刻薄:“该!自找的!赔钱货!白瞎了那灯油钱!还看书?看个屁!等着老孙家来相看吧!人家可说了,彩礼能给三十斤粮票呢!” 她连拖带拽地把哭泣的王秀英拉走了。

小屋的门被重重关上,隔绝了最后一丝声音。只剩下满地狼藉,刺鼻的焦糊味,还有蜷缩在冰冷地上、抱着手臂、无声颤抖的苏晓禾。

黑暗中,一个小小的身影悄悄溜了进来。是妹妹晓梅。她看着满地的碎纸和姐姐手臂上的燎泡,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她蹲下身,伸出小手,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将那些被撕碎的书页捡起来,叠在一起。然后又从自己破旧的小口袋里,摸出几根金灿灿的、带着血丝的…鸡毛?

那是秦奶奶家那两只被救活的芦花鸡的羽毛。晓梅白天偷偷去捡的,她觉得漂亮。

小姑娘把叠好的碎纸和那几根金灿灿的鸡毛,一起轻轻塞进苏晓禾冰凉的手里,带着哭腔小声说:“姐…别看书了…疼…鸡毛…好看…”

手心传来鸡毛柔软的触感和碎纸锋利的边缘。苏晓禾低下头,看着妹妹塞过来的东西——那是被撕碎的光明,和…几根带着生命温度的、金灿灿的羽毛。滚烫的泪水,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大颗大颗地砸落在那些碎纸和金色的羽毛上。

合:夜半低语,曙光乍泄

夜,死寂而漫长。苏晓禾蜷缩在冰冷的土炕上,手臂的灼痛和脚踝的旧伤交替折磨,心更像被浸在冰水里。晓梅塞给她的碎纸和鸡毛,被她紧紧攥在手心,像攥着最后一点微弱的火星。

嫁人?三十斤粮票的彩礼?像货物一样被卖掉?像母亲一样在沉默和劳碌中耗尽一生?不!绝不!

黑暗中,她的眼神一点点变得锋利,像淬了火的刀子。高考!必须高考!书撕了可以再找!灯砸了可以再攒!只要这口气还在,她就绝不能认输!

下半夜,她忍着伤痛,悄悄爬下炕。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她将地上散落的、未被烧毁的碎纸片一点一点捡拾起来,按着页码顺序,在冰冷的泥地上小心拼凑。这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如同拼凑自己破碎的希望。鸡毛被她轻轻放在拼好的纸页上,像一点小小的、温暖的光。

就在她全神贯注、几乎要拼完最后一页时,小屋那扇破旧的木门,突然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吱呀”声。

苏晓禾浑身一僵,猛地抬头!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是父亲去而复返?还是李翠花又来查看?

昏暗的光线下,一个高大的身影悄无声息地立在门口,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是秦铮!

他怎么会来?他怎么进来的?

秦铮的目光在黑暗中精准地扫过地上拼凑的碎纸,扫过她手臂上刺目的燎泡,最后落在她因惊骇而苍白的脸上。他的眼神深邃得如同寒潭,看不出情绪。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走近,然后——将一个小小的、用旧布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轻轻放在了苏晓禾拼好的碎纸旁边。

做完这一切,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目光复杂难辨,似乎有探究,有审视,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然后,他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小屋再次陷入死寂。

苏晓禾的心还在狂跳。她屏住呼吸,颤抖着手,解开那个旧布包。

里面不是食物,也不是伤药。

那是一双鞋。一双半旧的、却洗刷得干干净净的、深绿色的…军用胶鞋!厚实的橡胶底,结实的帆布鞋帮,鞋带系得整整齐齐。鞋底边缘还沾着些许未干的泥泞,显然是刚脱下来的。鞋子里,似乎还残留着男人脚掌的温度。

而在旧布包的最底层,还静静躺着一小卷…钱和粮票!虽然不多,但对于此刻的苏晓禾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

她捧着这双还带着余温的军鞋和那卷救命的钱票,呆呆地坐在冰冷的地上,看着地上拼凑的碎纸和金色的鸡毛,看着手臂上刺目的燎泡,百感交集,泪如雨下。

就在这时,屋外远处,不知是谁家那台宝贝似的收音机,音量被调到了最大。一阵电流的滋滋声后,一个清晰而激动的声音,穿透了寂静的寒夜,如同惊雷般炸响在靠山屯的上空: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现在播送重要消息!教育部最新通知!一九七七年高等学校招生工作将于…全面恢复!报名时间…考试时间…广大知识青年、应届毕业生…均可凭介绍信报名参加!祖国建设需要人才!知识改变命运的时代…来临了!

错乱章节催更!
返回
指南
快捷键指南
全屏模式
上下移动
换章
加入书架 字号
调整字号
A-
A+
背景
阅读背景
错乱漏章催更
  • 新书推荐
  • 热门推荐
  •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