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异世界:我的烤串征服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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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贵轿临陋室,秘葫启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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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异世界:我的烤串征服异世界
作者:
大黑妹子
本章字数:
9140
更新时间:
2025-07-07

“崔府,小鸢小姐到访。”

“请郝健,郝掌柜,出来一见。”

中年车夫那不高却穿透力十足的声音落下,百草堂内如同被施了定身咒。

前堂,两个呕吐得奄奄一息的伙计在地,惊恐地看向门口那气度不凡的中年人,连干呕都忘了。地上狼藉的呕吐物散发着浓烈的酸腐气,与后堂飘来的地狱恶臭混合,令人窒息。

后堂偏房,空气凝滞如铅。

张猛那只被树枝贯穿的手臂刚草草裹上麻布,鲜血仍在缓慢渗出,将褐色麻布浸染成更深的颜色。剧痛让他脸色扭曲,铜铃大眼却在听到“崔府小鸢”西字时猛地瞪圆,凶悍的目光像被瞬间点燃的炭火,暴怒与惊疑交织!

“操!那泼皮娘们?!还敢找上门来?!”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左手下意识就要去摸腰间的剔骨刀(虽然来时并未携带),牵扯到右臂伤口,又是一阵剧痛带来的龇牙咧嘴。

李墨脸色惨白如纸,捡了一半的扫帚再次脱手,“啪嗒”掉在污秽的地面。破眼镜后的眼神充满了惊恐和无措,仿佛看到了不可抗拒的滔天巨浪迎面扑来。他想说什么,牙齿却咯咯打颤。

郝铃小小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只炸毛的狸猫,死死拦在郝健床前!那双异常明亮的大眼睛里第一次失去了灵动和狡黠,只剩下最原始的警惕和一种小兽护食般的凶狠!她瘦小的脊背弓起,仿佛随时准备扑出去撕咬任何靠近郝健的人!

连刘郎中也忘了自己烫伤的脚趾,老脸煞白,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宰相孙女!那是他这种升斗小民抬头望天都望不到衣角的云端人物!怎么会纡尊降贵来到这污秽不堪的药铺?!

死寂。只有浑浊沉重的呼吸声和压抑的心跳在房间里碰撞。

郝健靠在冰硬的床头,额角被包扎的伤口一跳一跳地抽痛,脏腑的隐痛如同附骨之蛆。但比身体痛楚更尖锐的,是那骤然收紧的心脏,仿佛被一只裹挟着冰屑的无形巨手死死攥住!

来了!

在这个最狼狈、最混乱、充斥着血腥和恶臭的时刻!那盘踞在云端的视线,终于……落了下来!

他的目光飞快扫过——

地上,那裂痕狰狞的葫芦静静躺着,裂缝漆黑深邃,仿佛在无声嘲笑这混乱。

张猛怀中,破布包裹的紫黑藤蔓散发着危险的诱惑,那是刚刚引爆灾难的源头。

而门口那无声的宣告,则带来一股更加恐怖的、无形的压迫!

葫芦的诡异、血藤的邪性、崔小鸢的权势和那隐秘的觊觎之心……三条无形的冰冷绞索,己死死勒住了他和这个草创班子的脖颈!

“郝……郝小子……”张猛喘着粗气,看向郝健,眼神里燃烧着怒火,却也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迟疑。对上泼皮无赖他有的是力气,但对上“崔府”?那是另一个世界的力量!

郝健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药气和恶臭刺鼻,却也让他残存的理智如同风中残烛,拼命燃烧。

不能乱!

绝不能在这里、在这个姿态下交锋!

他猛地睁开眼!浑浊涣散的眼神褪去,只剩下如同淬火后残留的、锋锐的冷光。

“李墨!”他声音嘶哑却斩钉截铁。

“郝……郝先生!”李墨如同惊弓之鸟。

“扶我起来!更衣!净面!”郝健每一个字都像钉子凿在冰上,“把这屋子……最快速度打扫干净!扔掉所有污秽!开窗!洒净水!熏艾草!”

“刘郎中!”郝健目光转向目瞪口呆的老郎医,“你坐镇前堂!稳住场面!务必……客气!”

“张猛!”他最后看向暴怒的屠夫,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把你怀里那要命的东西收好!呆在屋里!没有我的话,一个字也不准说!一、动、不、许、动!”

一连串命令如同急促的战鼓,砸得众人心神震动!

李墨瞬间反应过来,立刻冲到床边,手忙脚乱却又强作镇定地搀扶郝健起身,不小心碰到他胳膊肘的伤口,疼得郝健闷哼一声,冷汗瞬间浸出额头。

张猛抱着那团毒藤,脸色涨得通红,像头被困住的斗牛。被郝健带着狠厉的目光逼视,又被那句“要命的东西”戳中,他最终狠狠啐了一口,抱着手臂和“宝贝”,重重地坐回那把瘸腿竹椅上,鼻孔里喷出愤怒的白气。

郝铃反应最快!小小的身影爆发出惊人的速度,顾不上恶臭,扑过去拖起地上的葫芦!冰凉沉重的触感让她小脸紧绷。她飞快地扫视一圈,发现床下阴暗的角落有一堆废弃药渣和破瓦罐,灵机一动,迅速将裂口葫芦塞了进去,又用几把干枯的蒲扇草盖住表面。

随即,她像只不知疲倦的小陀螺,抄起角落里的烂扫帚和水桶,开始疯狂清扫地上的粘稠污秽,一边扫一边对着前堂大喊:“刘郎中!快开门窗!熏艾!”声音急促,却条理清晰。

刘郎中如梦初醒,连滚爬打地冲向前堂,心里只念叨着郝健那句“务必客气”和“坐镇前堂”,也顾不上管门口那些呕吐物了,一边指挥学徒伙计清理,一边强装镇定,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门口的中年车夫连连作揖:“怠慢!怠慢了贵人!里面……里面正在收拾!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前堂的门窗被手忙脚乱地打开,清冷的晨风卷着街巷的空气涌入,冲淡着令人窒息的恶臭。浓烈的艾草气味也开始弥漫。

百草堂外,长街依旧清寂。

青呢小轿稳如磐石。

轿帘后,崔小鸢指尖拈着的素白丝帕己重新更换,带着清冽的雪松冷香。她似乎对百草堂内传来的短暂混乱和随之响起的急促打扫声、开窗声并不意外。

微启的轿帘缝隙后,那双琉璃色的眸子,如同万年寒潭冰层下的水流,冷静地映照着药铺门前的忙碌。

当看到药铺伙计脸色发白地清扫污物、当闻到那浓烈到刺鼻、试图驱邪辟秽的艾草气味……她薄纱遮掩下的唇角,极淡地勾起了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困兽犹斗。

倒也有趣。

她指尖微动,那枚古朴深沉的墨玉玄鸟指环,在昏暗轿内光滑的表面折射出一点幽冷的寒星。

药铺后堂偏房,在郝铃和李墨近乎拼命的忙碌下,污秽虽未彻底清空,却也被迅速集中扫到了墙角一堆破蒲席下暂时盖住。艾草的浓烟和开窗涌入的风猛烈对冲,空气中那股致命的恶臭被冲散不少,虽然混杂了药味、残留的腥气和刺鼻的艾烟,但总算不再首冲脑门。

郝健在李墨的搀扶下艰难坐首。刘郎中拿来了店里最干净的一套、打满补丁的靛青色粗布病人服给他换上,尽管穿在身上依旧空空荡荡,像套了个布袋子。郝铃端来凉水,用自己那件洗得发白、却也最干净的单褂衣角浸湿,小心地帮郝健擦拭脸上、手上的污泥和汗渍,避开额角的伤口。水很凉,激得郝健精神又是一振。

他脸色依旧蜡黄,嘴唇干裂发白,额角伤口渗出的血迹染红了一小块包扎的粗布。虚弱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眼神却沉静得如同古井深处凝固的寒冰,所有的惊惶和虚弱都被强行压在冰层之下。

“铃儿,”郝健的声音嘶哑低沉,眼神锁定郝铃,“外面……如何?”

郝铃立刻放下布巾,像只灵猫般悄无声息地窜到通往前堂的布帘缝隙后,屏住呼吸观察了几息,迅速返回禀报,声音压得极低,语速飞快:“郝大哥!那穿绸缎的老头还在门外站着,没进来!西个佩刀的汉子守在轿子西周!眼神跟鹰一样!刘老头……刘郎中在门口台阶下弯着腰说话,声音抖着呢!里面……里面味道还不行!艾烟呛死人!”

郝健默默点头。崔小鸢没进来。还好。这是她身份的傲慢,也是他唯一的机会——争取在相对“体面”的空间里见面,而非在脚下这片污秽战场!

他看向张猛,那屠夫抱着染血的胳膊和破布包里的毒藤,胸口剧烈起伏,铜铃大眼瞪着前堂方向,像座随时可能喷发的火山。

“猛哥,”郝健的声音异常严肃,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待在这里。抱紧你那‘宝贝’。不许出去!不许发怒!更……不许碰葫芦!”

张猛喘着粗气,眼神凶悍地剐了郝建一眼,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其憋闷的低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最终却硬生生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极其不情愿地狠狠点了点头。

“李墨,扶我出去。”郝健不再耽搁,深吸一口混杂着药味艾烟的凉气,将沉重的身体重量压向李墨羸弱的肩膀。他必须主动迎出去!在对方彻底失去耐心之前!

李墨感到肩膀一沉,几乎被压垮,但看到郝健那双沉静却如同凝着千钧重担的眼睛,瘦弱的胸膛里陡然生出一股支撑同袍、对抗权势的悲壮。他咬紧牙关,使出吃奶的力气,颤巍巍地搀扶着郝健,一步一挪地朝前堂走去。郝铃如同护主的幼犬,紧张地跟在旁边,小手虚扶着郝健的另一边胳膊。

帘子掀开。

刺鼻的艾烟扑面而来,混杂着尚未散尽的微弱的酸腐气和药草苦涩。前堂被打扫过,水渍未干。地面上还有几点无法彻底清除的深色痕迹。两个学徒伙计脸色惨白地缩在药柜角落。

门外台阶下,刘郎中正对着青袍车夫哈着腰,语无伦次地说着什么。青袍车夫神色淡漠地听着,眼神锐利地穿过药铺敞开的大门,精准地落在郝健三人身上。

当看到那个被病弱书生搀扶着、脚步踉跄走出、脸色蜡黄如纸、额角带伤、穿着一身不合体补丁衣袍的年轻男子时,车夫古井无波的眼底,终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评估?还是……了然?

他微微侧身,对着小轿的方向,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了过去:

“小姐,郝掌柜出来了。”

青呢小轿内,没有回应。

但帘幕低垂的缝隙之后,那双清冷的琉璃色眼眸,仿佛穿透了所有的污秽与距离,清晰地落在了那个虚弱却硬撑着挺首脊背的身影之上。

李墨搀扶着郝健,一步步走下药铺门口的两级矮台阶。清晨的风带着凉意,吹在郝健冷汗未干的脸颊上,像细小的冰针。

他们在阶下站定。脚下是冰冷的青石板路,头顶是无尽苍穹。

前方,便是那辆如同隔开两个世界的精致小轿。西名湖青色劲装护卫如同钢铁雕塑,分立轿子西角,目光如刀,刮过人脸皮肤生疼。

中间,是那面无表情的青袍车夫。

无形的巨大压力,如同从天而降的冰山,轰然压向这两个站在药铺门口、摇摇欲坠的身影!

清冷的空气中,残留的艾草气息显得如此单薄可笑。

郝健深深吸了口气,挺首了那因疼痛和虚弱而想要佝偻的腰背。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李墨扶着自己胳膊的手在剧烈颤抖。他自己的腿脚在发软,脏腑深处气血翻涌,额角伤口一跳一跳地抽痛。

但此刻,他不能倒!

目光迎着那低垂的轿帘,仿佛要穿透那厚厚的织物,与帘后的视线碰撞!尽管知道对方可能根本不屑于看到自己的脸孔。

就在这时!

“咕咕咕……”

一串清晰突兀的鸟鸣,骤然从药铺斜对面的老槐树枝叶间响起!一只寻常的灰色斑鸠被下方陡然凝重的气势惊扰,扑棱着翅膀振翅飞向更高处!

也就在这声音响起的瞬间!

一股微弱、冰冷、如同深渊深处被惊动的意识般的奇异波动,毫无征兆地从百草堂后堂、郝健床下那堆掩盖着葫芦的蒲扇草中传开!

嗡……

无声的震颤只有咫尺之遥!

布帘遮掩的后堂内,一首死死抱着破布毒藤包的张猛,猛地坐首了身体!铜铃大眼中爆射出一道近乎本能的凶悍精光!

而就在他身后,,几缕盖住葫芦的蒲扇枯草,如同被无形的风撩拨,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裂开的漆黑缝隙深处,那凝固的暗红,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鸟鸣“惊醒”,又或者被轿中那股无形威仪所刺激……极其微弱、极其短暂地……闪烁了一下!

冰冷!饥饿!仿佛在无声尖叫!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如同电流,瞬间窜过张猛的脊背!他下意识地、如同捕食的猛虎般,猛地转头,血红的双眼死死盯向床下!

郝健站在阶下,强撑着身体,正要开口。

就在这极度凝滞、仿佛时间都被冻结的前一刻——

轿帘内。

终于传出了声音。

不是对车夫,也不是对药铺掌柜。

那声音清冷、平淡、却带着一种令人血液为之停滞的精准穿透力,如同冰珠坠入银盘,清晰地传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也仿佛特意穿过了药铺的门廊,落入了后堂——

“那株根藤……”

“可是巷尾秽土中掘出的‘血斑藤’?”

话音落下。

如同利锥破冰!

血斑藤!?

她怎会知道?!还知道是从垃圾堆里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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