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夜风亲自挑选出来的,其中一个生肖属兔的官差,他如今正指着某处说道,
“大人,您看这周围,情况好像不太对。”
夜风原本是并未注意到周围环境有何异样,但是听他这么一说,便细细观察着。
夜风顺着那位属兔官差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细细看去,竟然有微弱的光亮忽明忽暗,似是有人影晃动。
可现在是大白天的,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夜风心中一动,低声吩咐众人隐蔽,自己则悄然靠近。
拨开草丛,竟发现里面有一扇隐秘的小门,门缝里透出淡淡烛光,隐约可闻一些嘈杂的声音,似乎在说什么“大!……小!……”。
夜风眼神一凛,心中暗有思量,明白了这里应当就是赌场的入口处了。
他轻轻示意,让几名官差先悄无声息地包围住小门,并且让一个属兔的官差留在这里。
而后,他再带着其余几名官差,一同往周围转去,看看周围还有无异样。
不多时,
竟又有一位属兔的官差发现西周的情况不对劲。
夜风本是留心观察草丛中是否还有小门的存在,但是他找了转了半天,也不曾再看见小门。
而那个发现异常的属兔官差道,“大人,您看这里。”
那官差一边说着,还一边轻轻踏着脚底下的青石板。
夜风听到他的声音,也走过去看,发现这个青石板特别薄,而且这青石板的上面还有两个小窟窿,正好够一个人的手钻过去,而后把青石板抬开。
夜风面色一沉,盯在青石板上先看了两眼,见没有危险后,便俯下身去,侧趴在青石板的窟窿上,细细听着下面的动静,发现里面也是如同那个小门里发出的嘈杂声一般,夜风便知道,这应当是类似于他们赌场内的小门通道,若遇到什么特殊情况,便可以从此处逃走的一个通道。
他思索片刻,又留下了了几个官差堵在这里,回头别让人从这里跑出来,只要里面开始热闹起来,就立马下去,分头行动,好把里面的人都给控制住。
夜风吩咐完之后,便带着其余的几个人又转了一圈,发现并无异常了,就回到了最开始找到的那个小门处。
他先对着天空发了一个官府内自制的信号弹,让衙役里的官差们在接收到信号后可以赶过来。
半晌后,
夜风觉得时机到了,衙役里的官差也差不多到附近了,他便一声令下,身后的几名如离弦之箭,猛地推开那扇隐秘在杂草中的小门,冲进了昏暗的地下室。
烛光摇曳中,赌客们的喧哗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愕然与慌乱。
他们不明白官差为何会突然进来,这个地方如此隐蔽,没有熟人带路是根本找不到入口的,并且开始的时候也不曾收到过官府要来人抓的消息。
骰子滚落在地,发出清脆而突兀的声响,与空气中凝固的紧张气氛格格不入。
夜风身形矫健,穿梭于人群之中,目光如炬,每个被他锁定的赌客都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纷纷束手就擒。
他伸手一抓,便有一个企图逃跑的赌客被他牢牢揪住衣领,提了起来。
官差们紧随其后,迅速展开行动,有的扣押赌客,有的收缴赌桌上面的筹码、骰子等物。
而赌客们则或蹲或跪,面色苍白,悔不当初。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赌场的奢华与喧嚣瞬间化为了乌有,只剩下被捕者的低语与官差的喝令交织在一起。
片刻后,衙役里的官差们也都到了这里,夜风派一个官差去接应外面的人,把他们带过来。
官差们进来以后,纷纷把这赌场里的赌徒以及相关工作人员都给押了起来,带了出去。
申时左右。
夜风带着人把赌场里的人和物都处理掉了,跨出赌场废墟。
天空中呈现出一幅宁静而绚烂的景象,阳光也不再如同午时一般炽烈,而是变得柔和而温暖,如同那金色的绸缎一般,轻轻的铺展在了蔚蓝的天幕之上。
光晖洒在夜风坚毅的脸庞上,映出一抹不容置疑的决然。
他简短地吩咐几句,官差们便押着长长一串垂头丧气的赌徒和赌场内的相关人员,沿着狭窄的巷弄缓缓前行,铁链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响,显得格外刺耳。
夜风目送他们远去,首至队伍消失在街角,才转身步入另一条幽深的巷子,步伐沉稳而有力。
不久后,
他便回到了“茶陵酒楼”的二楼处。
对着陆容云复命道,
“王爷,赌场己经找到了,里面的赌徒及相关人员也都押到衙役里了。”
陆容云听罢,点了点头道,
“行,本王知道了,等本王回到衙役内,再去审判他们。”
夜风跟陆容云复命罢,便转过头去,对着坐在一旁正吃着糕点的宁婉琳道,
“宁小姐,您真神了,多亏您让卑职带着属兔的人去了……”
宁婉琳听到这话,先把嘴里的糕点咽了下去,然后喝口茶水,拿手帕擦擦嘴巴,对着夜风询问道,
“怎么了?为何这么说,是在赌场内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夜风满脸敬佩的看向宁婉琳,点了点头道,
“要不是那几个属兔的官差,卑职根本还找不到那个赌场的入口呢,那赌场的入口很是隐蔽,它竟然是藏在了草丛中,而且那赌场还有一个类似于后门的通道,是在一块非常轻薄的青石板之下……总而言之,就是那几个属兔的官差,才帮忙找到入口的……要不然就白去一趟了,反而还打草惊蛇了。”
宁婉琳听罢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