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之恋,少年与灵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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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重归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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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昆仑之恋,少年与灵魅
作者:
夜阑听书语
本章字数:
8324
更新时间:
2024-12-12

“代掌门唤你过去,你跟我走吧。”

她面无表情地说道,想是还记恨那日在比剑大会上他抢了她的风头,自然没有好颜色。

她说完,带头转身走了。

夏桐和于素真向来无瓜葛。不知此刻找他有什么事,看那邱君如一本正经的样子,似乎也有事发生。

他跟上去了,忍不住问了句:“师姐,不知代掌门找我何事?”

“代掌门找你什么事,我哪里知道。你自已去了不就知道了,何必还多嘴问我。”她头也不回地怼他,嘴下倒是没有留下一丝情意。

夏桐不敢再言语,生怕说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话,只是这一路走得也是忐忑。

一脚踏入于素真袇房的院子,直被一股花香袭得打了喷嚏。

这于素真还真是,刚当上代掌门几日,就把院子重新收拾了一番。移来了许多各色牡丹,此刻正开得正艳。染了满院的花香。

夏桐跟着邱君如进了袇房,这女子的袇房到底和他们男人有所不同,白的,紫色的,还有浅蓝色的幔帐挂起,使袇房里既温馨还有种神秘感。他还是第一次走进女子的袇房,自然不敢乱瞅,生怕看到了什么女人的东西,不礼貌了。

“代掌门,你找我?”夏桐对着上座的于素真打躬施礼。

“夏桐师弟,不是我找你。”于素真脸上有种揶揄的微笑,对旁边努努嘴,说道:“是她找你。”

夏桐顺着她看过去,一个身穿昆仑派女弟子特有道袍的人正背对他,他暗忖,他平日里很少和女弟子有过交集,也不知是哪位师姐或师妹找他做甚?忍不住问了句:“这是……?”

“怎么,连自已的娘子也不认得了吗?”于素真忽然笑了,一脸嗔怪地说道:“夏桐师弟,你娶了人家,又抛下不管,还让人家不远千里,找上门来。不是我说你,这件事你做得不对。”

夏桐怔住。

“桐哥哥,是我。”那一袭白袍的女人,正慢慢回过身来。

正是阿狸!

“怎么是你?”

夏桐反应过来,就是气氛,用手指着她说道:“你真不要脸,还找到了这里。”

阿狸忽然落下眼泪,看着他说道:“桐哥哥,你听我解释。”

夏桐瞪着她:“我不需要,你最好赶紧离开这里,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阿狸双手掩面嘤嘤地哭出声。

夏桐气愤的不只是她往日的欺骗,更是 她还有脸找上门来纠缠,居然还要解释。能有什么解释?

离孤山顶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亲自经历,那要他命的一剑也是她使尽全力刺进他的胸腔,这一切还能有更好的解释?

“她是我带上山的,你眼里可有我这个代掌门?”见他这样,于素真动了气,脸色也不好看了。

“代掌门,你有所不知。”夏桐急着解释。也是想急着揭穿她的真面目:“这个人就是个骗子,她不但骗了我感情,还用剑杀我,若不是我命大,如今我回不到昆仑山上。”

“这些事,她都对我说了。”于素真平静地说。

夏桐不解地看她,说道:“既然知道她是个坏人,为何还留她?”

于素真叹口气,说道:“我且问你,你是否明媒正娶了她?她是否礼成做了你的娘子?”

“是。”夏桐想把更多的内情告诉她,他想她做过的事,就算于素真是个傻子,也不会原谅:“可是,你不知道,她和我礼成只是……”

“好,既然你也说是,那件事就是真的了。”于素真打断他,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她即你的娘子,她怎么会骗你,怎么会杀你,我想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小两口闹了别扭,你总得给她个解释的机会吧。”

“可是……”夏桐还欲开口。

但于素真又一次打断他,说道:“她既然找上了我,我作为代掌门就不得不管,好了,常言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也不想听你们小两口的家务的事,她即想要一个解释的机会,你就给她,有什么事明儿你再过来找我。”她说完,对旁边的邱君如说道:“我已经差人摆了酒菜,你带他们小两口过去吧。”

屋里的酒菜是于素真差人办的,门口还特意留人守候,这难道还怕他逃了?夏桐真就不明白了,那阿狸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她如此帮她。

阿狸还在哭。

她似乎真的有委屈在心里,否则怎么哭得那么伤心,地都蒙了眼眸。她大口地喘息着说:“桐哥哥,我知道你恨我,你认定是欺骗了你,可你也得听听我的解释吧。”

夏桐咬紧牙,一言不发。

“不错,当初就是我设局骗你。但你可知道,我为什么骗你?”她吸口气,说道:“他们用我母亲逼我,他们把我母亲关在地牢里,整日与蟑螂老鼠为伴。我若不去骗你,我难道眼看着我的母亲被他们折磨得生不如死。那可是我的亲生母亲,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夏桐皱眉,脑海中浮现出新婚之夜,老母亲阴郁的眼神,和他说的那些话,她说过,阿狸命苦,让他日后好好待她。

“我是在归云山庄受伤后开始爱上你的,但这样的爱让人很痛苦,没有人愿意去欺骗一个自已爱着的人,”她哭声突然大了,说道:“可我没有办法,我不骗你为他们做事,我的母亲就无法活,我们司徒家在狐族是小门小姓,你可知道这小门小姓在狐族里生活的有多艰难。我母亲为了护我,受尽了别人的欺负,我立志长大学了本事,定护她周全,她养我小,我必须养她老。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居然用我母亲来威胁我做事。因为他们知道我母亲永远是我的软肋。”

“本来我也有自已的计划,我已经暗中安排好,准备带你和母亲离开狐族,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我们一家三口粗茶淡饭,了此一生。”她痛苦地摇头:“那承想,计划不如变化,那居然跟踪我,偷听了我们说话。你偷听了也好,若不暴露自已,我日后定会给你解释明白,但你当时太冲动了,他们知道你知道了他们所有的计划,自然不会留你性命。”

她还怪他了。

暴露自已也是他的错,试问当时的情景,如此伤情,又有哪个人能忍得下去。但不管怎样,听她说到这里,他的心还是软了,莫不是相信了她说的话?

相信了她的苦衷?

“他们太可恶了!”阿狸抹了把眼泪,恨恨地说:“他们明知道我爱你,却逼着我去杀你,他们是想让我亲手断了我们的感情。可是我又怎么能对我的爱人下杀手?但不杀你,他们又会折磨我的母亲,一边是我无法割舍的亲情,一边是我深爱的郎君。当时,我几乎绝望,真的无法取舍。最后我就假装刺你,使劲地把你推下山去,……因为我知道,山下面有河,你若掉下去兴许还有活路,你仔细想想,到底我说的是还是不是?”

夏桐想了想,也确实是那样,如果她真想杀他,只要再把剑往他胸腔里一送就可以了,何必还要把他推到山下。听她说得如此没有缝隙,莫不是真的错怪她了?

她手里忽然多了一把匕首,使劲扯开衣袍,露出了白花花的胸脯,盯着他说道:“桐哥哥,我已经给你说了这么多,你若还不信我,我就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看。让你看看阿狸的心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

夏桐看她,迟疑着……

“噗”的一声,她居然真的把匕首刺进了胸脯,喷涌的鲜血立刻染红了白袍。她咬着牙,一字字道:“桐哥哥,你来看……”

“不要。”他再也忍不住,身形一晃,突然欺身而上,出手夺了她手里的匕首。

阿狸也身子一软,顺势倒在了他的怀中。

她疼得眉头紧蹙,喃喃道:“桐哥哥,你可信我?”

夏桐看着她可怜的样子,痛苦地闭上眼睛,无可奈何的叹道:“阿狸,你为什么这样傻。”

她喘息着说道:“我不是傻,我只想让桐哥哥明白我的心。”

她伸出胳膊环抱住他的脖子,盯着他说道:“桐哥哥,你可原谅我了?”

夏桐抿嘴,然后对她点点头。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能说什么?看她那样子,哪一句也不像是在骗人,看来真的是自已错怪了她了。

这段时间,她所承受的痛苦不比他少。这怎不令他心生疼惜,哪里还有一丝苛责之意。

阿狸笑了。

桌上的酒菜凉了,但他们的心热了。

烛光摇曳着,温馨地弥漫了每个角落。他原以为他们的爱是错的,是一场天真与现实纠结的骗局。他恨过她,恨得要死,但今天这样的恨突然又转变成爱,居然还是刻骨铭心的爱。这恍惚间浸透的回忆,怎么就那样的不真实呢。

此刻,夏桐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恨意,更多的是疼惜,喃喃道:“那你又怎么找到了这里?那日在山下我见到你,好像受了伤。”

“自从你离开离孤山后,他们也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所以就放了我母亲。可能是我母亲在地牢里受得折磨久了,出来后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但她在最后的时间里,拉着我的手,嘱咐我,说你是个好男人,让我一定找回你。”她说着又哭得泣不成声了,许久,才让自已慢慢平静下来,用手揩去眼角的泪水,喘口气说:“没了母亲的掣肘,我便不再怕他们,那日我趁族长不注意就偷了通灵宝玉离开了狐族,我不知道去哪里寻你,但我知道你是昆仑派弟子。我就想来这里碰碰运气,可能族长知道我偷了宝玉,就派人来追杀我,遇到你的那日,我被几个人围杀,好不容易才杀出重围,但我自已也受了很重的伤,所以那天才强撑着去买药。”

听说她的母亲不在了,夏桐眼睛也热了。他和她交集不多,但从小没有母爱的他,确确实实在她那里感受到了母爱。回忆着那天她抚摸着他头额,轻声款语的语气。又想如今已是生死永隔。感叹这人世间无尽的疾苦。一滴眼泪沿着脸颊滑落,他吸口气,咕哝着说道:“那日我若知情,断不会如此对你。”

“我不怪你。”她大大地松了口气,莞尔一笑,说道:“只要你现在能理解我,以前我所受之苦,也都值了。”

夏桐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她问道:“你说你把通灵宝玉偷了回来,宝玉呢?”

“给你们代掌门了。”她叹口气说:“你以为你们代掌门会无缘无故地帮我?我是用通灵宝玉换来了她的帮助。我是这样想的,当初唐庄主把宝玉托付给你,是让你带回昆仑派保管的,怎么都是如此,我何不顺水推舟还能换一个你给我解释的机会。”

“奥,这样也好。”

正如她说的,通灵宝玉就算拿回来给他,他也准备交到师父手里保管。如今师父闭关中,于素真做代掌门,她把宝玉交到她的手里,也算替他完成了任务,也无不妥。

他用手刮了她一下鼻子,笑道:“你还是那么猴精。”

阿狸笑了。

然后把吻落到他的脸上。呢喃着说:“桐哥哥,你告诉我,我不在的日子,有没有想过我?”

他这样问,不禁让他内心有些尴尬。按说她离开的这段时间他是恨她的,是刻骨铭心的恨意。可他却又不止一次地想起过她。想她给他的温柔,想她给他那欲仙欲死的那一刻。

无法忘记的那一刻,他真的很看不起自已。

男人果然都不是个东西,都是管不住自已的贪婪和欲望。一旦堕落,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上岸。

他坦白地说:“想过。”

阿狸满足地笑了。

都说久别胜新婚。他们的新婚何尝不是从这一刻才开始?激情就像触底反弹,跌得越重,弹得越高,如此反复,直到弹到一个新的高度,新的高峰!

夜晚的风的确有些凉了,被掠过的竹林发出了一阵阵瑟瑟细碎声。山石上一只夜猫,驻足警惕地观望着四下,幽兰的双眼像鬼火一样般地闪现。

方菲儿双手抱肩想给自已一点温暖。

今天晚上是她和夏桐约好见面的日子,在这里平常很难有机会联系,他们往往是每次约会分手时就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

她早早就在这里等候了,可是夜都深了。可还不见夏桐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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