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海尴尬的咳了两声,“我当年也是这么对你妈的,后来就有了你大姐,然后你二姐,你三姐,后来又有了你。”
这什么跟什么啊?
男追女跟女追男能一样吗?
江霄闲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江风海:“爸,您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这能一样吗?安浅浅那简直就是胡来!”
江风海笑着摆摆手:“好好好,不说这个了,不过儿子,你也真该考虑考虑自已的终身大事了,总不能一直单着吧。”
江霄闲无奈地摇摇头:“爸,这种事急不得,我心里有数。”
江风海站起身来:“行,那我就等着,看你什么时候能给我带个儿媳妇回来。”
江霄闲叹了口气:“爸,您就别催了,我先回房了。”
回到房间,江霄闲躺在床上,想起安浅浅的种种行为,只觉得一阵头疼,不知道该如何彻底摆脱这个麻烦。
江风海躺在沙发上一会又乐一会又笑的。
男人有几个女人算正常,没有女人那才叫不正常。
他得为儿子出谋划策一下,这小子可不能一直不碰女人,不然他这偌大的家产无人继承!
想想他当初的这个年纪,可是生了江筱筱。
江霄闲也要紧跟他的步伐才行。
第二天,江风海就发了请柬请来了有头有脸的千金。
但凡家境不错,有些优势,有些学历的,都被请来了。
趁着江霄闲去公司的空隙,把人都请到家里来了。
名门千金们一个个礼貌的打着招呼。
“江叔叔好。”
“江伯伯好。”
江风海那是笑的合不拢嘴。
江风海简单说两句,甚至还拿出了江霄闲的照片。
“各位姑娘们,我儿子江霄闲前段时间离婚了,我正想给他物色一位妻子,但是我这儿子不听我安排,你们哪位姑娘有本事能拿下我儿子为我江家生个继承人,那个人就是江家少奶奶!”
“哇!”
名门千金们惊叫不已,这个是妥妥的机会!
咸鱼翻身,翻身再翻身!
“我儿子上一段感情不如意,至今都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江风海还没说完就有另一个声音传出来。
“江伯伯,我会努力的!”
“江叔叔我也会努力的!”
“江叔叔..........不.........爸!”
江风海点点头,这些姑娘们很热情啊。
那声爸他差点就应了。
他出此下策,也是害怕他这儿子哪天恋爱脑又犯了,又跑去入赘了,到时候让人头疼啊!
趁着现在他还清醒先下手为强!
“姑娘们,行动起来!”江风海挥舞着双手。
他这老父亲真是操碎了心啊!
安浅浅和于欢芯也在这千金门之中。
两人四目相对擦出火花。
安浅浅冷哼一声:“于欢芯,就你也配跟我争?”
于欢芯不甘示弱:“安浅浅,你以为你能好到哪儿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事!又是下药又是勾引的低端手段!霄闲哥哥估计都厌烦你了!”
两人互不相让,周围的千金们都识趣地退开,生怕卷入她们的争斗。
江风海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这俩丫头怎么一见面就掐起来了?”
安浅浅瞪着于欢芯说道:“好啊!你竟然派人监视我,怎样?想跟我屎一样的手段吗?霄闲哥只能是我的,你别痴心妄想!”
于欢芯嘲讽道:“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已什么德行,那点下作手段登不上大雅之堂,不配我学!”
两人吵的激烈。
江风海开口道,“别吵别吵,赶紧行动。”
这两人冷哼一声才作罢。
此时的江霄闲正在开会,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一个月后,豪华游轮上。
江霄闲正惬意的享受着阳光的沐浴和难得的休闲时光。
也不知道最近怎么的,老有女人往他身上贴。
实在奇怪。
江霄闲站在游轮顶端,高举着酒杯,敬大海。
就在江霄闲放松之时,安浅浅和于欢芯竟也出现在了游轮上。
安浅浅穿着性感的比基尼,摇曳着身姿走过来:“霄闲哥,好巧啊,在这也能碰到你。”
于欢芯则身着优雅的连衣裙,不甘示弱地紧跟其后:“霄闲哥哥,这可不是巧合,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江霄闲一脸震惊!
皱起眉头:“你们怎么会在这?”
安浅浅娇嗔地说:“霄闲哥,人家就是想给你个惊喜嘛。”
于欢芯立刻反驳:“少在这装腔作势,明明是跟着霄闲来的。”
两人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起来。
江霄闲不耐烦地站起身:“别吵了,都给我走开!”
头疼!头疼啊!
这两女的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的游轮上?
然而,安浅浅和于欢芯哪肯轻易放弃,继续缠着江霄闲。
这时,江霄闲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起来一听,脸色更加阴沉。
电话那头是江风海的声音:“儿子啊,是我把她们送上游轮的,你就好好和她们相处相处,说不定就有感觉了呢!”
江霄闲愤怒地吼道:“爸,您这是干什么?我不需要您这样瞎安排!”
说完,他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安浅浅和于欢芯听到江霄闲的话,也愣住了,但很快又回过神来。
安浅浅上前拉住江霄闲的胳膊:“霄闲哥,别生气嘛,叔叔也是为了你好。”
于欢芯也凑过来:“就是就是,霄闲哥哥,你就给我们一个机会。”
江霄闲甩开她们的手,朝着自已的房间走去:“别跟着我!”
安浅浅和于欢芯对视一眼,赶紧追了上去。
江霄闲加快脚步,几乎是冲进了房间,“砰”地关上了门,将安浅浅和于欢芯挡在门外。
他靠着门,满心疲惫与烦躁。
安浅浅在门外轻轻敲门,带着哭腔说道:“霄闲哥,你别这样,我知道我之前有些事做得不对,但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想好好照顾你。”
于欢芯则在一旁不耐烦地说:“安浅浅,你就别假惺惺了,霄闲哥哥不会被你骗到的。”两人又在门外争执起来。
江霄闲对着门外怒吼:“你们再吵,我就把你们扔到海里去!”这一声吼让门外暂时安静了下来。
江霄闲揉了揉太阳穴,他实在想不通父亲为何如此执着,也不明白这两个女人为何这般纠缠不休。
过了一会儿,门外没了动静,江霄闲以为她们终于放弃离开了。
他刚松了一口气,准备去休息,却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抽泣声。
那哭声断断续续,搅得江霄闲心烦意乱。
他无奈地再次打开门,只见安浅浅梨花带雨地站在那里,而于欢芯则在一旁翻着白眼。
江霄闲没好气地说:“又怎么了?”
安浅浅哽咽着说:“霄闲哥,我真的好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江霄闲眉头紧皱,不耐烦地说道:“安浅浅,你这一套对我没用,别在这装可怜。”
于欢芯冷哼一声:“就是,少在这惺惺作态,霄闲哥哥才不会信你。”
安浅浅瞪了于欢芯一眼,转头又可怜巴巴地望着江霄闲:“霄闲哥,我是真心的,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江霄闲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我再说一遍,我对你没感觉,别再来纠缠我。”
说完,他再次准备关门。
安浅浅却一下子伸手挡住门,哭着说道:“霄闲哥,就算你现在不接受我,也别这样对我,我心里真的很难受。”
江霄闲脸色阴沉:“放手!”
于欢芯见状,上前拉着安浅浅:“你别缠着霄闲哥哥了,他都说了不喜欢你。”
安浅浅甩开于欢芯的手:“不用你管!”
两人又拉扯起来,江霄闲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只觉得头都要炸了。
就在这时,对着君泽说道:“回家!”
说完用力关上了门,不再理会门外的争吵。
原以为能清静了,呵!
没想到刚下豪华游轮,准备坐上私人飞机回公司。
没想到几辆黑色的轿车把他团团围住!
纳兰雨薇出现,身后带了几个黑衣保镖。
怒气冲冲的指着江霄闲道:“江霄闲!是你!是你血洗了纳兰家族!”
而她却像个傻子一样向他求救,成为了他的棋子。
这些天她听了江霄闲的话,一点点拿回纳兰家族的一切,没想到和纳兰家族是世交的一些家族,知道了一些风声都告诉他了。
江霄闲就是幕后的操控者!
就是这个男人血洗了她的家族,还妄想借用她的手全部掌控纳兰家族的资产。
纳兰雨薇气愤极了!
江霄闲目光冰冷地看着纳兰雨薇,语气森然:“纳兰小姐,无凭无据,可不要信口雌黄。”
纳兰雨薇怒不可遏:“江霄闲,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江霄闲冷笑一声:“证据呢?没有证据,你这番指责不过是疯言疯语。”
此时,君泽上前一步,低声对江霄闲说:“需要我解决他们吗?”
江霄闲微微摇头,眼神却依旧紧盯着纳兰雨薇:“纳兰小姐,我劝你冷静点,别被人当枪使了还不自知。”
纳兰雨薇咬牙切齿:“江霄闲,你休要狡辩!今天你别想轻易走掉!”
江霄闲环顾四周,沉声道:“纳兰小姐,你真觉得就凭这几个保镖能拦住我?”
安浅浅和于欢芯看着这阵仗,这是要打起来?
两人异口同声道,“霄闲哥哥,我保护你!”
江霄闲听了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不耐烦地吼道:“都给我闭嘴!”
安浅浅和于欢芯被他这一吼,顿时不敢出声。
这时,纳兰雨薇冷笑道:“江霄闲,你这风流债还不少啊,看你今天怎么脱身!”
江霄闲神色未变,语气却更加冰冷:“纳兰雨薇,你别太自以为是,我江霄闲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既然纳兰雨薇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那就没必要在这废话了。
反正这附近已经被他包下来了,没人!可以为所欲为!
江霄闲对着一旁的君泽使了使眼神。
君泽心领神会。
君泽瞬间出手,身形如鬼魅一般,几个回合下来,纳兰雨薇的保镖纷纷倒地。
纳兰雨薇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声音颤抖地说:“江霄闲,你竟敢……”
江霄闲一步步走近纳兰雨薇,眼神中透着寒意:“纳兰小姐,这是你自找的。”
这个女人要是乖一点,不用那么浩浩荡荡的来找他,或许还能活的久一点。
这是赶来送人头了。
安浅浅和于欢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
安浅浅结结巴巴地说:“霄闲哥,这……这怎么办?”
于欢芯也慌了神:“霄闲哥哥,不会出什么大事吧?”
江霄闲冷冷地瞥了她们一眼:“闭嘴!”
纳兰雨薇咬着嘴唇,倔强地说:“江霄闲,就算你今天能对付得了我,也别以为你能永远逍遥法外!”
江霄闲嘲讽地笑了笑:“纳兰雨薇,你觉得你还能活着吗?”
他可不会放过这个女人。
说罢,江霄闲猛地伸出手,紧紧掐住了纳兰雨薇的脖子。
纳兰雨薇双手用力地掰着江霄闲的手,脸色涨红,呼吸急促,双脚在地上乱蹬。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却仍试图用眼神向江霄闲传达着她的不屈。
君泽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对于江霄闲的决定,他不会有任何质疑。
安浅浅和于欢芯则惊恐地捂住了眼睛,不敢直视,安浅浅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她从未想过事情会发展到如此血腥的地步。
于欢芯则在震惊之余,心中涌起一股对江霄闲的敬畏,她深知这个男人的狠辣远超自已的想象。
江霄闲看着纳兰雨薇在自已手中挣扎,手上的力道却没有丝毫放松,他的眼神冷漠而空洞,仿佛在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随着时间的推移,纳兰雨薇的挣扎逐渐微弱,差点死了才停止。
江霄闲松开手,纳兰雨薇的身体像一滩软泥般瘫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君泽把她带走,今晚我好好的跟她说说她不知道的秘密。”
他大笑完,转头看向安浅浅和于欢芯,冷冷地说:“今天的事,你们若是敢说出去一个字,下场就和她一样。”
安浅浅和于欢芯拼命地点头,她们深知江霄闲不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