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霄闲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衣服,然后大步朝着私人飞机走去。
君泽对着她们两人说,“两位小姐请乘坐后面的飞机。”说完也紧随其后。
安浅浅和于欢芯对视一眼,眼中仍残留着恐惧,她们默默地上了后面的飞机。
飞机在空中疾驰,江霄闲坐在私人飞机的豪华座椅上,脸色阴沉,陷入沉思。君泽则安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他的指示。
安浅浅和于欢芯在另一架飞机上,两人惊魂未定,谁也不敢先开口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飞机降落在江家的私人机场。
江霄闲一下飞机,就有一排黑衣人恭敬地迎接。
“把她带到地下室,我稍后就来。”江霄闲吩咐道。
君泽点点头,带着虚弱的纳兰雨薇的离开。
江霄闲回到房间,洗了个澡,试图洗去今天的疲惫和血腥。
换好衣服后,他来到地下室。
地下室灯光昏暗,纳兰雨薇被放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上。
江霄闲走近,冷冷地看着她,道:“你不该知道得太多,这就是你的命。”
纳兰雨薇虚弱又自嘲的笑了笑,“你想怎么弄死我?”
江霄闲冷哼一声。
“卑鄙小人!你就是个恶魔!”纳兰雨薇骂道。
她一直以为江霄闲是个好人!没想到是个恶魔!
“纳兰家族不是我血洗的。”他缓缓开口说道。
“不是你还能是谁?”他说的话谁信啊?
“纳兰蓝歌!”江霄闲说出了一个人名。
当然,纳兰家族被杀他也有参与,按理来说也有他的一份。
但是幕后的凶手是纳兰蓝歌,也是背后最大的主使者。
自始至终他也只是杀了那个女人而已。
“呵呵呵,太子爷现编故事吗?”纳兰雨薇明显不信。
纳兰蓝歌是她的十一妹,平时有些冲突有些过节,但不至于对自已的家人痛下杀手吧。
江霄闲又说,“有人为了拿到纳兰家族的掌控权陷害了纳兰蓝歌,她被人丢到了森林里,飞机失事,我也意外的掉落到了那片森林里,我们在森林里遇见了,我答应她帮她夺权,纳兰家族的人是她杀的。”
纳兰雨薇冷笑着,“呵,那纳兰蓝歌呢?”
“死了?”
“怎么死的?”
“我杀的。”
纳兰雨薇瞳孔放大,很不理解,“你说你要帮她夺权,又说你杀了她,太子爷编故事要编的像点,不然很难让人信服。”
江霄闲大笑了起来。
这可不是故事!
“说真的,我没想过要杀她,可是那天她太残暴了!我害怕了!我害怕有一天她会对我造成威胁,我不能留她!索性我就把纳兰家族收入囊中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纳兰雨薇大笑。
纳兰蓝歌能力出色,一直以继承人的标准来培养的。
商业,职场,都是一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一个女孩子怎能不狠?
江霄闲看着大笑的纳兰雨薇,神色冷漠地说:“你笑什么?我说的都是事实。”
纳兰雨薇停下笑声,咬牙切齿道:“江霄闲,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就算如你所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江霄闲耸耸肩:“信不信由你,反正事情就是这样。”
纳兰雨薇怒视着他:“那你现在打算把我怎么样?杀了我?像杀了纳兰蓝歌那样?”
江霄闲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你想活吗?”
纳兰雨薇冷哼一声:“你觉得我能活吗?你会让我活吗?”
如今落到江霄闲的手里,不是只有死路一条吗?
活着?多么奢侈的两个字!
江霄闲的眼神变得更加阴冷,从口袋拿出了一瓶药:“想活你就吃了它,乖乖听话安分点,每个月给你解药,不然药效发作不会要你的命,会很疼。”
二姐江筱然新研制的药品,他拿来试验试验成果如何。
纳兰雨薇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
她要活吗?
她想活吗?
她能活吗?
她可以活吗?
“你想让我做你的傀儡?”
纳兰雨薇看着江霄闲手中的药瓶,心中充满了挣扎。
她恨江霄闲,恨他对自已家族的所作所为,但她也不想就这么死去。
她如今身无分文,活着被人摆布又有什么意义呢?
要是死了也不爽啊,还没享受够呢。
她知道,如果不吃下这药,江霄闲可能会立刻杀了她,而如果吃了,她就可能成为他的傀儡,任他摆布。
“我不会做你的傀儡!”纳兰雨薇咬着牙说道。
江霄闲冷笑一声,“有骨气!”
江霄闲眼神一凛,将药瓶扔在地上,转身叫来了君泽。
说道:“解决她。”
君泽走上前,手中拿着一支注射器,里面装着不明液体。
他看着纳兰雨薇,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纳兰雨薇惊恐地看着君泽手中的注射器,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
她知道,这是毒药,一旦注射进去,她就会立刻死亡。
“不,不要!”纳兰雨薇尖叫着,声音充满了绝望。
江霄闲看着纳兰雨薇的反应,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君泽毫不犹豫的注射了进去。
纳兰雨薇的尖叫声在地下室回荡,她感觉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身体也逐渐失去了力气。
她用最后的意识看向江霄闲,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
江霄闲面无表情地看着纳兰雨薇慢慢倒下,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他知道,这是她必须承受的命运,只有这样他的事情才不会暴露..........
君泽完成任务后,将注射器放回口袋,恭敬地站在江霄闲身旁等待指示。
江霄闲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道:“处理干净,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君泽点点头,转身去处理纳兰雨薇的尸体。
地下室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有那微弱的灯光在闪烁,仿佛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此时,地下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安浅浅不知为何走了进来。
江霄闲皱起眉头:“谁让你来的?”
安浅浅战战兢兢地说:“霄闲哥,我.........我担心你。”
江霄闲冷哼一声:“滚出去!”
安浅浅吓得连忙转身离开。
江霄闲的脸色变得阴沉,她都看到了?
安浅浅离开后,江霄闲的脸色变得阴沉。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不知道安浅浅是否看到了刚才的一幕。
如果她看到了,那么她可能会成为一个隐患。
“江总,需要我解决掉安小姐吗?”
“不用。”
江霄闲走出地下室,看着安浅浅离去的方向。
他的眼神中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当晚,江霄闲处理完所有的事情之躺在浴缸里泡澡。
叫来了安浅浅..........
此时的安浅浅正站在浴室外。
他微微合眼,脸上的冷峻稍有缓和,却仍带着一丝疲惫与沉思。
片刻后,他缓缓睁开眼,对着门外唤了一声:“安浅浅过来。”
安浅浅接到传唤,心中猛地一紧,脚步不自觉地有些踉跄。
她来到浴室门口,手指轻触门把,却又缩了回来,脸上泛起一阵红晕,既有害怕被责骂的担忧,又因这私密的情境而羞怯。
犹豫再三,她还是轻轻推开了门,目光落在地面,不敢直视浴缸中的江霄闲。
“霄闲哥,你叫我?”安浅浅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
江霄闲微微转头,目光落在她身上,看到她这般模样,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轻声说道:“过来。”
安浅浅缓缓抬起头,目光触及江霄闲的肩头,又赶忙移开,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像是有只小鹿在乱撞。
上次不是挺厉害的吗?又是下药又是勾引的,怎么这次又害羞又害怕了?
她颤颤巍巍地走近几步,每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江霄闲突然从浴缸中站起身,水珠顺着他健硕的身躯滑落。
安浅浅惊呼一声,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江霄闲看着她这般羞涩惊恐的模样,心中不禁觉得好笑,他随手拿起一旁的浴巾围在腰间,轻声安抚道:“别怕,只是想让你帮我拿一下那边的衣服。”
安浅浅听到这话,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江霄闲已裹好浴巾,心中松了一口气,却又隐隐有些失落。
她按照指示拿起衣服,递给江霄闲时,目光不经意间与他交汇,那深邃的眼神中似有一丝温柔,让安浅浅心中涌起一阵惊喜,脸颊愈发滚烫。
江霄闲接过衣服,穿上后走到安浅浅面前,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已。
安浅浅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中充满了羞涩与不安。
江霄闲看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浅浅,你今晚都看到什么了?”
这语气,听起来就像询问,可又带着威严。
安浅浅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也带着一丝恐惧:“霄闲哥,我……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她不敢撒谎,生怕激怒江霄闲。
江霄闲脸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他紧紧地盯着安浅浅,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心思:“真的吗?你最好不要骗我。”
安浅浅咬了咬嘴唇,努力让自已镇定下来:“霄闲哥,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我进来的时候,你已经在浴缸里了,我真的没有偷看。”
他问的是地下室的事,这女人想什么呢?
江霄闲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地笑了笑:“好吧,我相信你,不过,你要记住,今天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
他话里有话..........
安浅浅连忙点头:“我知道了,霄闲哥,我不会说的。”
江霄闲松开了手,安浅浅松了一口气,她的心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不知道江霄闲接下来会怎么做。
江霄闲转身走到床边坐下,揉了揉太阳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安浅浅站在原地,不敢轻易动弹。
过了一会儿,江霄闲抬眼看向她,语气稍微缓和了些:“浅浅,你过来坐。”
啊?
安浅浅愣了愣,这是干啥?
要进一步发展吗?
安浅浅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坐下,与江霄闲保持着一定距离。
江霄闲看着她,缓缓开口,“怎么?怕我?”
安浅浅微微低下头,咬着牙硬着头皮说道,“不怕啊,我怎么会怕霄闲哥呢。”
这句话说完,她心里慌的要死。
要是江霄闲动手像今天一样狠狠的掐着纳兰雨薇怎么办啊?
就在今晚,她无意间看见了,她的霄闲哥好像和她认识的不一样了。
多了很辣,反正就是多了很多她适应不了的因素。
又喜欢又害怕。
江霄闲冷冷一笑,说道,“你出去吧,明天送你回家。”
安浅浅听到这话心里顿时五味杂陈,原以为江霄闲是对他有了好感..........
她低着头,轻声说道:“谢谢霄闲哥 ”
江霄闲看着安浅浅离去的背影,又开口问,“还想给我生孩子吗?”
啊?
这.........
这是什么意思?
霄闲哥这是要接纳她了?
安浅浅深吸了一口气,毅然决然的说道,“想,但是霄闲哥好像不想让我给你生孩子..........”
说完,匆匆离开房间。
回到江霄闲安排的房间,安浅浅反锁上门,背靠着门缓缓滑坐到地上。
她抱紧自已的双腿,身体仍止不住地颤抖。
今天的经历如同噩梦一般缠绕着她,纳兰雨薇那绝望的尖叫,江霄闲冷漠的眼神,不断在她眼前浮现。
心乱如麻,一整晚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脑子里一直浮现出今天所发生的事情.........
江霄闲笑得意味不明。
第二天清晨,江霄闲就派人送安浅浅回家了。
一路上安浅浅沉默不语,心中各种担忧。
此时的江霄闲正享受着美味的早餐。
君泽送完安浅浅回来,“江总,安小姐已经送回去了,于小姐也平安到家了。”
江霄闲淡淡的嗯了一声,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这俩女人应该都吓坏了吧?
不过江霄闲并没有过多的询问。
经过这一次的惊吓,这俩女人应该能安分些了,不会想方设法的来烦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