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入赘,你说我图你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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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开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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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为爱入赘,你说我图你家产?
作者:
水贝琪水贝琪
本章字数:
8306
更新时间:
2024-12-27

“江总,还有一件事,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听?我想您应该有兴趣。”

哦?

君泽这话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感兴趣的事?

会是什么事呢?

“说来我听听。”

“昨晚凌晨,国外传来消息,柳浩京不治身亡,尸体正在运回国。”君泽一本正经的说着。

同时也在看江霄闲的脸色。

江霄闲没有任何表情,不动声色的享受着早餐。

许久之后。

他才开口询问,“柳浩京是谁啊?”

是谁啊?

最近太忙,他都忘记了。

这名字他听着倒是有些耳熟,好像在哪听过呢..........

君泽也不好提醒,总不能说是他当初入赘时,一直欺负他的前妻弟弟吧?

要是说出来,江霄闲这脸往哪放啊?

想不起来也是件好事。

江霄闲仔细想了想。

喔~

他想起来了!

就是那个裸奔又包养的柳浩京,就是那个被电糊的柳浩京。

死了?

竟然死了。

没挺过来?

他印象里记得,柳浩京去国外治疗好久了。

竟然没有一点好转?

是钱不够呢还是人家不救,还是没挺过来?

“怎么回事?”他挺好奇的。

该死的都死了,不该死的也死了,该死的也死了。

柳家应该不剩什么人了吧?

“抢救无效死亡!”君泽说道。

欧~

原来是挺不过去了。

江霄闲轻轻点了点头,神色依旧毫无波澜,仿佛这只是一个与他无关的陌生人的离去。

他继续不紧不慢地吃着早餐,语气平淡地问道:“他的尸体什么时候能到?”

君泽看了一眼江霄闲,回答道:“应该就这两天了,具体时间还得看运输情况。”

毕竟还要办一些繁杂的手续。

江霄闲放下餐具,拿起餐巾优雅地擦了擦手,随后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开口道:“安排一下,我要去参加他的葬礼。”

君泽有些惊讶,但很快恢复镇定,应声道:“好的,江总,我会尽快安排好一切,不过,您去参加他的葬礼,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江霄闲冷笑一声,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屑。

“影响?一个死人谁能掀起什么风浪?”

不管柳家是谁死了,他都得去看看,不然这心里啊不舒服。

再说了,他跟一个死人计较什么?

都死了能给他造成什么威胁?

君泽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提醒道:“江总,柳浩京毕竟和您……有些过往,柳家...........您去参加葬礼,我怕他们会对您不利。”

江霄闲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眼神变得锐利:“我江霄闲做事,还不需要别人来指手画脚,他的葬礼,我去定了,再说了他们能奈我何?”

他去参加葬礼就当发善心了。

敢问谁有这个待遇能让太子爷参加葬礼?

柳浩京就知足吧!

君泽不敢再多言,恭敬地说道:“是,江总,我明白了。我会做好一切准备工作,确保您的行程顺利。”

江霄闲迈步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背对着君泽,声音低沉地说道:“记得备点礼,不用太好。”

君泽连忙点头:“好的,江总,我立刻去办。”

江霄闲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君泽在原地,心中暗自揣测着江霄闲的意图.............

这位太子爷的性格有点古怪,有些让人琢磨不透啊。

君泽在江霄闲做事也有一段时间了,也了解他的品性,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更改。

君泽很随意的挑选了一个合适葬礼的礼品。

毕竟江霄闲说了不用太好,那他就随意一点。

在葬礼还没有举行的日子,江霄闲依旧如往常一般忙于公司事务,仿佛即将参加的葬礼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然而,君泽却总能感受得到江霄闲身上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不知道是不是对恩怨的一种释怀,还是对柳家的落败感到兴奋?

他不敢妄想猜测。

到了葬礼那天。

江霄闲身着一袭深色西装,在君泽的陪同下前往葬礼现场,一路上,君泽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而江霄闲却泰然自若。

葬礼办的并不风光,没几个人,还挺寒酸,现场的哭声全是柳蔓莹和许清秋传来的。

毕竟唯一的男丁没了,哭倒是很正常。

江霄闲步入灵堂,目光扫过那略显冷清的布置。

原本哭泣的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柳蔓莹和许清秋的眼睛瞬间瞪大,眼神中满是震惊,愤怒与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他们像是见到了从地狱归来索命的恶鬼,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江霄闲竟然会来!

他来干什么?

来看笑话的吗?

现在柳江只剩下柳蔓莹和许清秋这娘俩了。

柳蔓莹的嘴唇微微哆嗦,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卡在喉咙里。

哭也不是,说也不是,难受的无以言表。

许清秋则是满脸涨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她猛地向前冲了一步,却被身旁的人死死拽住胳膊,只能徒劳地挣扎着,嘴里愤怒地叫嚷:“你这个恶魔,你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这里!”那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在寂静的灵堂中回荡,像是要划破这压抑的空气。

为什么死的不是江霄闲而是他那苦命的儿子!

许清秋最近刚从警察局里被放出来,也是念她痛失爱子,不然还得继续关着。

她现在的精神似乎有些恍惚..........

江霄闲却一脸淡漠,仿佛没有听到这充满敌意的怒吼。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朝着柳浩京的棺木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紧绷的心弦上,使得周围的空气愈发凝重。

他的眼神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冰冷而又平静,让人不寒而栗。

他想干什么?

他要干什么?

江霄闲走到棺木前,看着柳浩京的遗照,表情平静无比。

柳蔓莹和许清秋在一旁看着,忌惮江霄闲如今的地位和气场,不敢有过激的举动。

江霄闲轻轻抬手在棺木上敲了敲,开口:“开棺!”

什么?

开棺?

他疯了?

江霄闲这一要求如同在寂静的灵堂中扔下一颗重磅炸弹,众人皆惊!

柳蔓莹和许清秋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

“你............你说什么?”柳蔓莹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已的声音,颤抖着问道。

“你凭什么要求开棺?”许清秋在一旁疯狂的挣扎起来,嘴里还不停的咒骂着。

江霄闲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不做出任何的回答和解释。

一个眼神示意君泽开棺。

起初君泽也是被吓了一跳,但是想想江霄闲这么说应该有他的理由。

君泽还没动手时,柳蔓莹第一时间拦在了棺木前。

声嘶力竭的说道,“太子爷,我弟弟已经死了!你不要担心他没死,真的!他真的已经死了,他真的死透了!你们不能开棺!”

这是对死者的大不敬!

江霄闲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让开!”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警告。

柳蔓莹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但仍倔强的站在棺木前,“江霄闲!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样会遭天谴的!你让我弟弟安详的走行吗?”

许清秋也在一旁声嘶力竭的哭喊着造孽,试图唤起周围人的同情与支持。

然而,江霄闲不为所动。

他就想单纯的看看柳浩京变成哪副样子了?

仅此而已!

君泽见江霄闲心意已决,急忙上前一步,轻声在耳边劝导,“江总,开棺之举违背常理,逝者已死,没必要惊扰逝者安宁,不如就算了吧,也能显得您大度宽容。”

江霄闲哪里能听得进这些话............

江霄闲冷冷的瞥了君泽一眼,沉声道:“君泽,开棺!”

君泽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动手,缓缓推动棺盖。

棺木刚开到一半,一股寒意与哀伤的气息便弥漫开来。

柳蔓莹见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泪俱下,“江霄闲,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求求你,我弟弟已经去了,你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惊扰他的安息?”

她的额头重重的磕在地上,不一会儿便红肿起来。

许清秋扑到棺木前,用身体挡住棺盖继续推动,她的双手紧紧的抓住棺木边缘,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你这个恶魔,我儿子在天之灵不会放过你的!”她哭的几乎喘不过气来,泪水和鼻涕糊满了脸。

周围前来吊唁的寥寥几人,也被这场景触动到了,纷纷开口劝道:“江总,得饶人处且饶人,停手吧,何必为难一个死人呢。”

“江总,您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您这样............”

“江总,可怜可怜这对母女吧,柳家就剩他们了,何必赶尽杀绝呢?”

周围的人都劝道。

江霄闲无动于衷,眉头紧皱,没有一丝的犹豫!

“君泽,继续开!”

随着棺盖缓缓移动,棺木开启嘎吱声在寂静的灵堂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哀嚎。

柳蔓莹见哀求无用,突然从地上爬起,发疯似的冲向江霄闲,双手挥舞着试图抓向他,“你这个冷酷无情的畜生,你会遭报应的!”

“你怎么那么冷血?为什么我弟弟死了你还不放过他?”

“你不是人!你会遭到报应的!一定会!”

江霄闲轻轻侧身,便躲过了她的攻击,眼神中依然只有冷漠与坚定。

一旁的君泽迅速上前,将柳蔓莹牢牢制住。

许清秋则在棺木前哭得几乎昏厥过去,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求饶与诅咒的话语。

那几个前来吊唁的人也面露不忍,却又不敢再有进一步的阻拦举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棺木一点点被完全打开。

窃窃私语道:“这算什么啊?”

“这也太残忍了。”

“这不吉利啊!”

“哪有这样的?”

“这霉头.......唉........”

“可怜人呐...........”

“怎么会出这种事情啊?”

江霄闲仿佛没听到这些谈论一般,缓缓走近棺木,凝视着棺内柳浩京的遗体。

只见柳浩京面色惨白如纸,身形消瘦得不形,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生机。

身上穿着一件得体的衣服,尸斑遍布全身............

曾经引以为傲的豪门少爷如今落到了这样的下场..............

死相竟然这么难看。

曾经包养了那么多的女人,呵,也就这样吧。

江霄闲看了几眼,才微微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轻声说道:“盖上吧。”

随后,他挥了挥手。

君泽把准备好的礼品拿了出来。

君泽将不是很贵重的礼品递上,江霄闲随意的将其放置在棺木旁,那姿态仿佛是在施舍。

柳蔓莹仍在君泽的控制下挣扎哭闹,“我们不要你的东西!带走!”

许清秋瘫倒在棺木边,眼中满是绝望与仇恨。

江霄闲却仿若未闻柳蔓莹的叫嚷,看都没看她们一眼,便转身朝着灵堂外走去。

他的步伐依旧沉稳,那些不堪受辱的恩怨,种种过往,好像慢慢消散了。

君泽赶忙松开柳蔓莹,快步跟上江霄闲,经过柳蔓莹母女身边时,开口道:“柳小姐请节哀,柳夫人请节哀。”

出了灵堂,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江霄闲微微眯起眼眸,站定了片刻,仿佛是要让那阳光驱散灵堂内沾染的阴郁之气。

君泽在旁轻声道:“江总,今日这事儿,怕是会传得沸沸扬扬,外界的舆论..........”

江霄闲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随他们去说,我做事还轮不到别人来评头论足,柳家曾经对我的种种,他们又知晓几分?”说罢,他径直朝着车子走去。

坐进车内,江霄闲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脑海中却不自觉地闪过曾经在柳家入赘时那些不堪的回忆,那些被轻视,被羞辱的画面一一浮现。

可如今,柳浩京已去,柳家衰败,他的心里竟没有预想中的畅快,只是觉得这一切好似一场荒诞的闹剧,终于到了落幕的时候。

车子缓缓启动,朝着远方驶去,只留下还沉浸在悲痛与愤恨中的柳蔓莹母女,以及那在众人嘴里将久久流传,充满争议的这场葬礼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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