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普通女人的生死罢了,就这也敢来烦江霄闲?
“我们江总很忙,请这位小姐离开。”君泽做出了一个请离开的手势。
韩粉粉气的跺脚,无奈之下大喊,“江霄闲!江霄闲!江霄闲!”
这一喊,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这女的疯了吧?
竟然敢大庭广众之下喊太子爷的名讳!
这又是哪个小迷妹想出来的新招式想引起太子爷的注意?
“把他给我拖出去!”君泽叫来了保安把人拖了下去。
可是这么小的一件事情还是传到了江霄闲的耳朵里。
坐在办公室里的江霄闲脸色冷清,“怎么回事?”
“是韩家那位小姐在外面闹事,我已经处理了。”
江霄闲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韩家小姐?她来闹什么事?”
君泽恭敬地回道:“她说柳小姐被于小姐抓走了,求您去救柳小姐,不过于小姐向来行事有分寸,属下觉得她可能是夸大其词了,所以就按规矩把她打发走了。”
江霄闲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眸,语气平淡又带着几分不耐,“不过是些女人间的纠葛。”
手上还不紧不慢地翻看着文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脸上依旧是那副冷清的模样,仿佛听到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另一边,柳蔓莹在地下室里受尽折磨,冰冷的水一遍又一遍地朝她泼来。
于欢芯站在一旁,脸上满是得意的笑,“柳蔓莹,你还指望谁来救你啊?江霄闲吗?哼,他可不会管你的死活,在他心里,你怕是连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都算不上呢。”
柳蔓莹咬着牙,心中却还是忍不住涌起一丝悲凉与绝望。
韩粉粉还在霄闲集团门口苦苦哀求着保安,想让他们帮忙通传一下,哪怕再让江霄闲知道一下情况也好啊。
可那些保安就像一堵冰冷的墙,丝毫不为所动。
柳蔓莹被折磨得几近昏厥,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可眼中的倔强却仍未消散。
于欢芯看着柳蔓莹这副狼狈又嘴硬的模样,越发觉得恼怒,她一挥手,身旁的下人便拿来了一根鞭子,“哼,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那我就让你尝尝更多的苦头。”
柳蔓莹咬着牙,强撑着说道:“于欢芯,你这般狠毒,就不怕遭报应吗?”
于欢芯冷笑一声,“报应?我倒要看看什么报应能落到我头上,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已吧,江霄闲可不会来救你这没人在意的小角色。”
说着,那鞭子就狠狠落在了柳蔓莹的身上,瞬间皮开肉绽,柳蔓莹痛得闷哼出声,但硬是把到嘴边的求饶声咽了回去。
“我告诉你,安浅浅玩腻你了,该到我了,等我玩腻了你,你将会沦为其他千金的玩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于欢芯丧心病狂的笑着。
他妈的!就是当年这个女人!把他们的太子爷勾走了!
还让他们的太子爷受了委屈,怎么说都得给他一点苦头吃吃。
奈何于欢芯比安浅浅还要狠。
安浅浅顶多羞辱打两巴掌,她可不一样,只要不把人打死那就往死里打。
霄闲集团外,韩粉粉嗓子都快喊哑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拉着保安的胳膊哀求道:“大哥,求求你们了,就帮忙再去说一声吧,柳蔓莹真的会被折磨死的。”
保安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别在这儿撒泼了,赶紧走,再闹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韩粉粉急得跺脚,“你们怎么这么冷血啊,那是一条人命啊!”
保安嗤笑道:“一个普通女人罢了,你以为江总是什么人,会管这闲事?别自讨没趣了。”
韩粉粉绝望地看着那紧闭的集团大门,满心的无助。
她咬了咬牙,决定不再在这里浪费时间,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边跑边喃喃自语:“我一定要找人把莹莹救出来,一定。”
江霄闲在办公室里,依旧专注于手中的文件,仿佛刚刚听到的关于柳蔓莹的事早已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柳蔓莹被于欢芯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狠狠抽打着,身上早已是血肉模糊。
于欢芯看起来就一副小女人的模样,没想到力气竟然这么大。
终于,柳蔓莹再也承受不住这般剧痛,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于欢芯见状,皱了皱眉,嫌弃地踢了踢柳蔓莹,“哼,这么不经打,这就昏过去了,真没意思。”
但她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柳蔓莹,便吩咐下人去拿桶冷水来。
佣人很快端来冷水,朝着柳蔓莹兜头浇下,冰冷的水刺激着柳蔓莹的伤口,她身子猛地一颤,缓缓转醒过来,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嘴里就溢出痛苦的呻吟声。
于欢芯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满是嘲讽,“哟,醒了呀,我还以为你就这么被打死了呢,那多无趣啊,我还没好好出够气呢。”
柳蔓莹费力地睁开眼,眼神里满是恨意,却虚弱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于欢芯撇撇嘴,“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看着就招人烦,不过你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要是就这么死在我这儿,多晦气啊。”
说着,她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叫个医生来,把这女人给我治治,可别让她死了。”
没过多久,医生匆匆赶来,看着柳蔓莹凄惨的模样,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但也不敢多言,赶忙着手检查起她的伤势来。
待医生简单处理好伤口,于欢芯便不耐烦地摆摆手让医生走了,而后又凑近柳蔓莹,阴阳怪气地说道:“柳蔓莹啊柳蔓莹,你瞧瞧你现在,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得罪了太子爷,把自已搞成这副鬼样子,值吗?”
柳蔓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用你管............”
于欢芯冷笑一声,“我可不想管你,不过是不想脏了我的地儿罢了。”
说罢,她朝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把她衣服扒了,我倒要看看,她这身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能勾得太子爷对她另眼相看。”
柳蔓莹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于欢芯,你这个畜生,你敢!”
她拼命挣扎着,可身体实在太过虚弱,根本挣脱不了保镖们强有力的手。
保镖们面无表情,丝毫不顾柳蔓莹的反抗与哀求,三两下就将她的衣服撕扯开来。
柳蔓莹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眼前,她又羞又怒,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感觉自已的尊严被狠狠践踏在地上,再也拼凑不起来了。
于欢芯围着柳蔓莹转了一圈,就像在审视一件物品般,嘴里还不停地说着风凉话,“啧啧,也不过如此嘛,真不知道当初太子爷到底看上你哪点了,难不成是瞎了眼?”
柳蔓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紧闭双眼,心中的绝望如潮水般涌来,此刻她觉得自已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再也看不到一丝希望。
于欢芯看够了,这才让保镖给柳蔓莹重新披上一件衣服,“留着你这口气,慢慢在这儿受着吧,等我哪天心情好了,或许还能让你少受点罪呢。”
说完,她带着人扬长而去,只留下柳蔓莹独自在这冰冷又屈辱的地下室里,无声地哭泣着,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何时才是个头。
走了一个安浅浅,又来一个于欢芯。
一个又一个都在不停的折磨着她。
柳蔓莹躺在地下室冰冷的地上,身体的疼痛仿佛已经麻木。
可心里的屈辱和绝望却如藤蔓般紧紧缠绕着她,怎么也挣脱不开。
她望着那昏暗的天花板,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自杀!
她想着,如今自已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尊严被践踏得一文不值。
在这世上似乎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与其这样生不如死地活着,遭受于欢芯无休止的羞辱与折磨,倒不如一了百了。
或许死了就能彻底摆脱这无尽的痛苦了。
她缓缓抬起手,想要寻找身边能结束自已生命的东西。
哪怕是用头去狠狠撞击墙壁也好啊,只要能让这一切都结束就行。
可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墙壁的那一刻,她的动作突然僵住了。
母亲的面容浮现在她的脑海中,那个被关在精神病院里的母亲,曾经是一位富家太太,弟弟死后患病了,神志不清了。
如今母亲还在病院里,需要自已去照顾,需要自已努力赚钱给她治病啊。
如果自已就这么轻易地死了,母亲该怎么办呢?谁去给她付那高额的治疗费用,谁去陪她度过漫长又难熬的时光呢?
柳蔓莹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刚刚涌起的那股自杀的念头,就像被戳破的泡泡一样,瞬间消散了。
她咬着嘴唇,直到嘴唇渗出了血丝,在心里暗暗发誓,自已不能就这样放弃,哪怕是为了母亲,也要坚强地活下去,一定要想办法从这个魔窟里逃出去。
两天后,柳蔓莹趁着于欢芯那边一时疏忽,忍着身上的伤痛,拼尽全身力气,从那如同噩梦般的地下室逃了出来。
她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衣服也破破烂烂,满是血迹和污渍,整个人狼狈不堪。
但她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绝,一心只想离那个可怕的地方越远越好。
一路跌跌撞撞,柳蔓莹来到了霄闲集团门口。
她躲在一旁的角落里,虚弱地喘着气,目光紧紧盯着集团的大门,就盼着能见到江霄闲。
现在能救她的只有江霄闲了!
不知等了多久,终于,江霄闲的车缓缓驶来。
柳蔓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丝救命稻草,也顾不上身体的疼痛了,用尽最后的力气朝着江霄闲冲了过去,直接挡在了车前。
车子猛地一个急刹车,江霄闲皱起眉头,正要发火,却看到车前狼狈至极的柳蔓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怎么是这个女人?
柳蔓莹一下子扑到江霄闲面前,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角,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带着哭腔哀求道:“江霄闲,求求你,救救我吧,于欢芯她要折磨死我,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放手!”
江霄闲冷冷的甩开那只抓住他衣角的手。
可别弄脏了他的衣服。
柳蔓莹被江霄闲冷冷甩开手后,身子晃了晃,强忍着才没摔倒在地。
她望着江霄闲那冷漠的脸,心中满是悲凉与绝望,却还是不死心地哀求着:“江霄闲,我真的走投无路了,于欢芯不会放过我的,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救救我吧。”
江霄闲眉头紧皱,眼中没有丝毫怜悯,语气依旧冰冷,“你自已惹出来的麻烦,你自已解决去。”
“我..........让我留在你身边当个佣人也行,没有人罩着我,我会死的,我会被折磨死的。”
说完,本就虚弱的她情绪越发激动,眼前突然一黑,整个人直直的朝地上倒去。
她那本就苍白的脸色,此时更是毫无血色,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无力的弧线。
江霄闲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皱着眉头看着柳蔓莹就这样在自已眼前晕倒。
他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柳蔓莹,没有丝毫要上前搀扶的意思,仿佛眼前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过了一会儿,见柳蔓莹依旧毫无动静地躺在地上,江霄闲心里隐隐有些烦躁。
他对着一旁的君泽冷冷地说道:“赶紧处理一下,别影响了公司形象。”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那背影依旧是那般清冷,仿佛刚刚发生的这一切,不过是一阵吹过就散的风,没能在他心里留下丝毫痕迹。
而柳蔓莹依旧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上,无人问津,只有那一身的伤痛和满心的绝望,伴随着她,在这冰冷的现实中,显得格外凄惨。
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君泽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处理。
把人送回于家吗?
这不等于害了人家,再说了江霄闲也不管这事。
君泽叫来了两名保安把人带了下去,想着等人醒了让她自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