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一脚一脚踢死秦羽都不解恨!
文战的脚上穿的是军靴,这一脚下去,恐怕没有几人能扛得住。
秦羽还瘫倒在地上,一脚踹在了文战支撑着身体的小腿上。
文战哪里还站得稳,当即摔倒在了地上……呃,还是脸先着地的。
他爬起来,吐了口血沫子,再次从腰间拔出了枪,狰狞地道:“你还敢还手?”
“行啊,来,你不是要打我吗?你再打我一下试试?”
“我就打你了,咋的。”
嘭的一声闷响,秦羽身上的绳索竟然根根寸断。他翻身跳了起来,一巴掌就扇了出去。
这……这怎么可能呢?那可是牛筋绳啊,越勒越紧,没人能挣得脱。
文战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秦羽的一巴掌给扇飞了,身子撞到了墙壁上,又摔落了下来,全身的筋骨好像是都散了架似的,疼痛难当。不过,他也是够凶悍的一个人,手中还攥着枪,怒吼道:“老子毙了你。”
秦羽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不屑道:“来,你开枪试试。”
“我看这回,谁还能救得了你。”
“砰!砰!”
一颗颗地子弹射了过来,秦羽突然间在文战的眼前消失了,左一折,右一折……三两下就到了文战的面前。
他……他竟然能躲过子弹?
文战就跟见了鬼似的,眼神中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
秦羽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咔吧的一声,就将文战的手腕给掰断了。
“啊……”文战惨叫了一声。
“你不是要毙了我吗?”
“来,你再毙一个给我看看?”
秦羽照着他的小腹就是一脚,文战的身子当即佝偻了下来,脑袋也低垂了。秦羽又抓住他的头发,膝盖狠狠地往上撞。
嘭!就这么一个电炮,文战当即鼻口窜血,整个人直挺挺地瘫倒在了地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打女人?”
“打女儿?”
“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人。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柳清婵是我的女人,文静是我的女儿,谁也甭想再碰她们一下。”
“当初,你是怎么打她们的,我都替她们还回来。”
一脚一脚地爆踢出去,踢得文战在地上来回地翻滚,发出了阵阵杀猪般的叫声。
在门口守着的那两个士兵,听得头皮都发麻,又是开枪又是惨叫的。这样下去,非闹出人命不可。人家文战有权有势的,可能没什么事儿,可他俩不一样啊?别再当了替罪羔羊,那可就冤枉了。
他俩互望了一眼对方,终于是将房门给打开了,小心道:“文副参谋长,别再打了……啊?你,你快住手。”
“再不住手,我就开枪了。”
这两个士兵还担心文战把那人给弄死呢,可是,现在竟然是文战让人家给踢得来回地翻滚,跟虐狗似的。
他俩都怀疑是不是眼睛出问题了,立即端起了枪。
秦羽从文战的裤腿中摸出来了一把军用匕首,抵在了文战的脖颈上,冷笑道:“来,你们尽管开枪试试,看是你们的子弹快,还是我的手快。”
“你……你别乱来。”
“快把文副参谋长给放了,否则,你甭想活着走出去。”
这两个士兵看得头皮都炸了。
这个往日里对他们说打就打,说骂就骂的文副参谋长,浑身上下满是鲜血,就这么跟死狗一样瘫倒在地上,连点儿反应都没有了。而秦羽的匕首抵在他的脖颈上,随时都有可能割下去。
这一刻,他俩竟然有了一种很解气的感觉。
活该!
不过,眼前的事情已经不是他们所能处理的了。对方真要是割破了文副参谋长的喉咙,他俩非摊事儿不可。这么一想,他俩就越发地紧张和害怕了,连握着枪的手都有些哆嗦了。
秦羽不怕他们开枪,就是怕枪走火了,冷笑道:“我数三个数,你们要是不出去,我就杀了他,一、二……”
两个士兵立即投降了:“别,别,我们出去。”
“等一下,你们再去给我弄几瓶好酒,几样小菜。对了,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靠近这间房子半步,除非你们是不想让他活命了。”
“是,我们现在就去办。”
什么人呢!
这两个士兵都怀疑的脑袋瓜子是不是让驴给踢了,这是在宁城市警备区,他把文战给打的跟死狗似的,还能活着出去吗?算了,这已经不是他们所能处理的了,立即跑去跟上级汇报情况了。
刚好,宁城市警备区的副司令张开硕是文老爷子带出来的兵,这还了得?他一声令下,警备区的这些士兵们将这栋建筑给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
他,要亲自进去跟对方谈判。
放人?那一切事情还都好说。
不放?那就等着收尸吧!
他带了几个士兵,一脚踹开房门,就冲了进去,暴喝道:“你是什么人?敢来我们宁城市警备区闹事?”
别再让柳清婵担心了。
秦羽出来得太匆忙了,连手机都没有带。他刚刚用文战的手机给柳清婵、夏聘聘打了个电话,让她们别太担心了。同时,他也给沈红缨打了个电话,闹了这么大的事情,总得有人来解决。
不是说,让他来当狼牙特种大队的教官吗?他才不相信华东军区的人会不管他。要不然,他才不会傻兮兮地跟着文战来市警备区,那不是请等着挨收拾么。
有底气还怕什么。
秦羽坐在椅子上,椅背上绑了一根绳索,一边连着枪的扳机,枪口就对准了文战的脑袋。文战的脸肿得跟猪头似的,浑身上下满是血污,整个人战战兢兢地缩在墙角,说不出的悲愤和惊恐。
张副司令和跟他进来的几个士兵,一个个都端着枪,枪口对准了秦羽。
秦羽根本就不在乎。
开枪啊?子弹打中了他,他的身子就得顺着椅子倒下去。椅子倒了,连带着的绳索就得勾动了扳机,那文战的脑袋就开花了。
偏偏,秦羽坐在那儿还不老实,椅子都晃晃悠悠的。
文战吓得魂儿都要飞了,他的小命儿等于是在鬼门关来回地徘徊着。
活着?死了。
死了?活着。
这种滋味儿,没有任何的言语能表达文战此时此刻的心情,真是说不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