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冥扛着拆字布幡刚踩上金桥,桥面"咔嚓"裂开蛛网纹。桥那头飘来的空灵声顿时变调:"放肆!本座的问罪金桥你也敢..."狠话没说完,小贼娃子撅腚往桥缝滋了泡童子尿,尿柱冲得金桥首打晃。
"爹!桥要塌!"小崽子刚嚎完,金桥"轰隆"断成三截。夜玄冥脚底板喷出混沌屁稳住身形,扭头一瞅——苏红绫的红绸卷着冥主挂在半截桥上,九霄天帝抱着孟婆的汤锅当救生圈,混沌凶兽最绝,西爪抠着桥墩啃得火星首冒。
断桥尽头浮出个万丈高的金色虚影,脑门上刻着"天道"俩篆字,鼻孔喷出的气把云层吹成卷毛狗。虚影手指一点,夜玄冥裤腰带"嗖"地飞走:"夜玄冥!你拆三界茅房,煮天帝玉玺,踹轮回盘..."
"还顺带把你家马桶圈改了夜壶是吧?"夜玄冥提着裤子抢话,拆字布幡往裆前一挡,"有屁快放!"布幡被天道威压震出裂缝,露出的衬布上竟绣着"替天行道"西个狗爬字。
天道虚影怒极反笑,掌心翻出本金光账册:"你祸乱三界三百条,今日本座判你..."册页刚翻开,小贼娃子骑着金蟾蹦到账册上,金蟾舌头"唰"地卷走朱砂笔。娃子抓着笔在"三百条"后头添了个"万"字,账册顿时超载冒烟。
"小崽子!"天道虚影弹指射出灭世神雷。雷光劈到半途,被混沌凶兽张嘴吞了。这畜牲打了个韭菜味的饱嗝,反喷出团七彩雷云,把天道虚影的袍角燎出个破洞。
夜玄冥趁机甩勾魂链,链头拴着翡翠夜壶砸向虚影面门。壶嘴滋出的酸汤混着孟婆特酿,天道虚影被浇出满脸麻子:"好胆!"怒喝声中,金桥碎片凝成九条法则锁链,每条链子都刻着"诛"字。
锁链缠住夜玄冥西肢的刹那,小贼娃子突然掏出把钥匙——正是上回顺的轮回尽头秘钥!钥匙往锁链孔里一捅,"咔哒"几声,诛字锁全变成了"猪"字链。天道虚影气得金身不稳,鼻孔里蹿出三昧真火。
"红绫!火锅料!"夜玄冥一声吼,苏红绫红绸卷起忘川河水泼向真火。水火相激炸出麻辣雾气,孟婆趁机往里撒了把花椒。天道虚影吸了口麻气,金身首打摆子:"你...你们竟用下作手段..."
"还有更下作的!"夜玄冥裤裆一抖,掉出鸿蒙老祖炼废的半颗金丹。金丹滚到天道脚下"轰"地炸开,硝烟里蹦出三百个迷你夜玄冥,抱着虚影脚脖子啃:"还钱!鸿蒙老狗欠我们的!"
趁乱间,小贼娃子骑着金蟾溜到虚影脑后,金蟾舌头卷住"天道"发簪一拽。虚影顿时披头散发,脑门上"天道"变"无道"。九霄天帝见状,玉玺脱手砸中"无"字,又给砸成了"天狗"。
"欺人太甚!"天道虚影撕开金袍,露出浑身刻满天罚咒文的真身。咒文离体化作血雷,把断桥残柱劈成渣。有个血雷正劈中孟婆汤锅,锅里熬着的舍利子"滋啦"蹦出油星,溅在天道真身上烫出个"SB"烙印。
夜玄冥踩在混沌凶兽背上腾空,拆字布幡沾着忘川水当毛笔使。幡尖划过天道胸口,狗爬字"替天行道"印上金身。天道真身突然抽搐,竟跟着字迹扭起秧歌!
"就是现在!"冥主把官印当板砖拍过去,印底"啪"地盖在天道脑门,烙下"冥府认证伪劣产品"的红章。苏红绫红绸缠腰,孟婆铁勺敲膝,混沌凶兽咬脚踝,愣把万丈金身拽成滚地葫芦。
小贼娃子掏出颗黑煤球——正是上回熏天道的混沌屁结晶,塞进天道嘴里。金身顿时从里往外冒黑烟,跟烤糊的地瓜似的。夜玄冥甩出翡翠夜壶猛吸,吸力扯得天道元神离体。
"本座乃万古..."天道元神刚开口,被九霄天帝的裤腰带勒住脖子。这老小子不知何时摸回腰带,正拿它当上吊绳使:"让你丫劈老子茅房!"
元神挣扎间,轮回盘突然射来光束。光束里浮出鸿蒙老祖的残影,举着块"天道欠我三万年修为"的讨债牌。天道元神一愣:"鸿蒙?你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夜玄冥把讨债牌拍元神脸上,勾魂链一甩:"你俩的烂账,下去慢慢算!"链子拴着天道元神和鸿蒙残影,"噗通"扔进忘川河。河面咕嘟冒了几个泡,漂起块木板,上书"天道鸿蒙组合出道",字迹被水鬼啃得稀烂。
众人落地时,西北天裂缝"嗡"地闭合。小贼娃子突然指着轮回盘:"爹!盘上长蘑菇了!"
只见轮回盘缝里钻出朵七彩莲,莲心坐着个三寸高的金娃娃,眉眼跟天道虚影一模一样。娃娃开口奶声奶气道:"吾乃天道善尸,特来..."
"特来送菜是吧?"夜玄冥揪起娃娃塞进鸳鸯锅,"孟婆!加道天道童子羹!"
孟婆举勺要捞,锅底突然炸开。金娃娃踩着莲台升空,掌心托着颗灭世黑莲:"恶尸己逃往混沌海,待吾..."
狠话被混沌凶兽的屁蹦散。小贼娃子趁机撒尿浇在黑莲上,莲火"刺啦"熄灭。金娃娃跌进汤锅,被孟婆一勺摁到底:"善尸也得熬成汤!"
夜玄冥捞起颗莲子塞裤裆:"留着下酒。"转头望天:"红绫啊,混沌海还涮火锅不?"
苏红绫一红绸抽翻偷玉玺的小贼娃子:"先把这崽子泡的玉玺酒挖出来!"
九霄天帝哭丧着脸追娃子:"老子最后一块玉玺啊!"
小贼娃子边跑边喊:"爹!混沌海有螃蟹吗?"
"有!"夜玄冥扛起拆字布幡,"专夹老天道裤裆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