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吃到了美味的饭菜,下山的路上走在前面的余枳实欢愉的蹦蹦跳跳。
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两人。
云霁和余大夫说着话,但余光都在小姑娘的身上,就怕她脚滑摔倒。
现在天色己经越来越暗,下山的路也有些看不清了。
小姑娘怀里还抱着一棵枳实树,别人要帮她拿,她还不乐意,就非要自己亲自拿。
“吱吱,看着点脚下的路。”
“知道了爹爹。”嘴上答应着,那步子没慢一点。
“余大夫,我听余小姐说她种了辣椒。”犹豫再三的云霁还是主动开口询问了出来。
“嗯,怎么她和你说的?”
“我想问问,怎么得到的辣椒种子?我们这里可以种活?”这些才是云霁关心的问题。
要知道辣椒的价格可不低,而且他们这里没有人种这个,甚至都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个东西,可今天……
“你怎么认识这辣椒和胡椒?”而且这小子居然这么大方的,拿这些东西做菜,这些东西可都不便宜。
“我爹……我养父告诉我的,他们行军打仗的靠这个御寒,我得到这东西,是前两年跟着去跑过船,去过外邦……”云霁一五一十的说着。
听完的余大夫心中了然,当然也能知道他为什么会在意自己菜园里种的是不是了?
“你见过辣椒的植株吗?”余老爹也没有立马接他的话,而是反问道。
“没有,我买到的都是辣椒果实。”
“吱吱种的那个菜苗都才只开了花,这也无法确定,种子也是在县城偶遇的外邦人哪里买的。”余老爹也无法确定那就是辣椒的种子。
反正当时他看着挺像的,但这种田是他除了厨艺另一个短板。
这种子,他看着都大差不差的样子。
听完的云霁也一时愣住了,小姑娘也是说她的辣椒开花了,也是因为卖她种子的人告诉她是辣椒,她也不认识。
“行了,反正都开花了,过段时间长了果实就知道是不是辣椒了。”
现在家里整个后院大面积种的都是这些辣椒,就算是种了这么多那种子都还有不少没种。
“余大夫,到时候我能去看看吗?”
“这是吱吱种的,我做不了主,到时候我帮你问问她吧!”说这话的余老爹还有点小傲娇。
要是闺女真种出来了辣椒……
走在前面的余枳实,可不知道身后的两人己经在惦记她的辣椒了。
余枳实稀罕的看着怀里的枳实宝宝树苗,她想要把它种在院子里,那以后她也能有个大大的枳实树躲荫。
还能有好多枳实的果实,爹爹说这个可以泡茶,对身体可好了!
一向不爱多管闲事的余老爹,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人嘴软余老爹倒是给他出了个谋划:“你家那棵枳实树的果实,倒是能去县城卖给药馆。”
“谢谢,余大夫。”
听到这个建议的云霁没什么波动,因为他并没有准备卖掉那些果实。
那个小姑娘很喜欢它们,让它们留在树上好了。
“爹爹,你们在说什么呀?快来给吱吱开门。”己经站在家门口的余枳实,看到不远处的两人还在说话。
她己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手里的枳实苗种下了,爹爹今天走路怎么这么慢!
“来了来了。”听到闺女的声音,余老爹也懒得和身边这臭小子说话了。
“行了,我们也到家了,你也赶紧上山,老人还一个人在山上。”
“嗯。”
叮嘱完的余老爹也懒得和他废话了,快步去给闺女开门去了。
站在原地的云霁,一首等小姑娘进了院里,才转身往山上走去。
回到山上,刚打开院门,就看见还坐在院里烤火的奶奶。
看到孙子回来的云奶奶,满脸玩味的看着孙子。
“霁儿。”
“奶奶,天凉,我抱您回屋,这就去烧水,给您泡脚。”
也不在给奶奶说话的机会,把奶奶抱回屋里,就快步往外走去。
看着孙子那慌忙的脚步,云奶奶笑骂了一声:“这臭小子!”
来到厨房里烧水的云霁,看着灶里的火苗,眼前却出现那小姑娘的脸。
……
“爹爹,爹爹,我现在就要把它种下,就种在前院这里。”余枳实给树苗挑选的地方,在爹爹的药房旁边。
这样爹爹以后处理草药的时候,就能在树下躲荫了。
闺女提的要求,余老爹哪有不同意的,快步就去拿锄头来了。
种完枳实树,父女俩才去洗漱睡觉。
吃饱喝足的余枳实今天是倒床就睡着了,仔细观察还会发现睡梦中的余枳实,时不时的还眨巴两下嘴巴。
这是在睡梦中,又在吃什么美食了。
“枳实姐姐,枳实姐姐。”
大早上的,余老爹又被院外的小萝卜头们吵醒。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这次动静太大,连睡梦中的余枳实都被吵醒了。
还不太清醒的余枳实,迷茫的坐起身,呆滞的看着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
看来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院门一打开,小萝卜头们看见余大夫,嘴巴瞬间都闭了起来。
依旧是二丫打头阵:“余大夫,我们想找枳实姐姐。”
“知道了,等着,我去看你们枳实姐姐醒了没。”
小萝卜头们也很懂规矩,在门口乖乖等着,也不敢嚷嚷了。
“叩叩。”
“吱吱,醒了没?”
“嗯唔~爹爹醒了,等会哦~”余枳实还有点迷糊的打开房门。
“小家伙们在门口等你,你洗漱洗漱去找他们?”
“嗯嗯。”昨天就没有和二丫她们一起玩,余枳实今天想和他们一起玩。
“好,爹爹今天都在家里,遇到什么事就回来和爹爹说。”
“好。”
快速给自己洗漱了一番,又喝了一碗白粥就去找小家伙们了。
“枳实姐姐,茅针都熟了,我们去摘。”
听到这个的余枳实有点愧疚,她昨天就一个人悄悄去摘都没有和他们说。
“我,我昨天,去摘果了。”
小家伙们听到她己经去摘过,没有丝毫生气,只是单纯关心:“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