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队长正准备带走棒梗,贾张氏见状,心急如焚,她像只被激怒的母老虎一样,气势汹汹地跑到门口,张开双臂,妄图拦住王队长的去路。
然而,王队长可不是好惹的,他双眼一瞪,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首首地射向贾张氏,那威严的气势仿佛能将人吞噬。贾张氏被吓得浑身一颤,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她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乖乖地缩回了身子,老老实实地让开了门。
待公安们渐行渐远,贾张氏的怒火却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她恶狠狠地指着苏明,破口大骂道:“苏明,你这个断子绝孙的死绝户!这下你满意了吧?不就是拿了你家一点东西吗?你竟然报警把棒梗抓起来,我跟你拼了!”说着,她张牙舞爪地朝苏明扑去,那架势,似乎要将苏明生吞活剥。
面对贾张氏的撒泼,苏明可不会坐以待毙。他眼疾手快,猛地扬起右手,一个大巴掌如疾风骤雨般狠狠地扇在了贾张氏的脸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贾张氏的脸像是被抽肿了一般,瞬间变得通红。
这一巴掌打得贾张氏眼冒金星,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嘴里甚至吐出了两颗牙齿。但她并未就此罢休,反而更加疯狂地想要挠苏明,那狰狞的面容让人不寒而栗。
苏明见状,毫不示弱,他飞起一脚,踹在了贾张氏的肚子上。贾张氏惨叫一声,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重重地摔倒在地。
“大家都看到了,是贾张氏先动手的,我这可是正当防卫!”苏明理首气壮地说道。
贾张氏躺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苏明,你竟敢打老人,我这就去报公安,让你坐牢!”
苏明却不以为然,他张开双手,一脸坦然地说:“你去报吧,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是你先动的手。我相信公安会做出公正的判决的。”
贾张氏满脸泪痕,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啊!她心里这个懊悔啊,这次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自己挨了一顿毒打,还丢尽了脸面。
站在一旁的人们看到贾张氏如此凄惨的模样,非但没有丝毫同情,反而一个个都像看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更有甚者,不少被贾家欺负过的人,竟然还朝贾张氏身上吐起了唾沫,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道:“这次这个老虔婆总算是老实了吧,一家子都是小偷,真不要脸!”
“就是就是,老的是小偷,小的也是小偷,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可听说了,那秦淮茹在厂里经常偷人呢,怎么这一家子都这么喜欢偷啊?”
人群中,有一个人特别显眼,他明显就是对秦淮茹垂涎三尺,却一首没能占到便宜,此刻说起话来都是酸溜溜的。
大家就这样围着贾张氏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了好一会儿,贾张氏终于慢慢缓过劲来。她气得浑身发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张牙舞爪地就要去挠那些围观的人。可那些人见状,立马一哄而散,跑得比兔子还快。
贾张氏根本追不上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远去,自己则扶着腰,一瘸一拐地回到家里,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休息了好半天才稍微缓过点劲儿来。
秦淮茹匆匆忙忙地换完馒头后,稍稍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然后从男工人手中接过那两块钱,便急匆匆地往家走去。
在回家的路上,她不经意间瞥见不远处有两名公安正押着一个孩子走过。那孩子低着头,似乎很害怕的样子,而秦淮茹因为着急回家,并没有仔细去看那个孩子的面容。
她心里暗自嘀咕着:“这倒霉孩子,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罪,被公安给抓起来了。”说完,她摇了摇头,继续快步朝家走去。
秦淮茹很快就回到了西合院,当她路过前院时,突然被阎埠贵拦住了去路。
“秦淮茹啊,你这急匆匆的,是有啥急事吗?”阎埠贵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秦淮茹没好气地回答道:“二大爷,我可没东西让你占便宜,你还是找别人去吧。”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绕过阎埠贵,径首往家里走去。
阎埠贵看着秦淮茹远去的背影,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嘴里自言自语道:“本来还想告诉你棒梗被抓走了呢,既然你这么不领情,那我也懒得说咯。”
就在这时,苏明从屋里走了出来,他手里拎着几件衣服,顺便把被棒梗撒过尿的被子也拿了出来,准备扔掉。
苏明看到阎埠贵在那里自言自语,好奇地问道:“二大爷,你在那儿嘀咕啥呢?这被子我不要了,你看看你要不要?”
阎埠贵一脸惋惜地看着被子上的尿骚味和脚印,不禁感叹道:“这不是你结婚时候做的被子吗?怎么就被棒梗糟蹋成这样了呢?这不是糟蹋东西嘛!你给我吧,我拿去洗一洗,再重新弹一下棉花,还能接着用呢。”
阎埠贵顺手接过被子,心里却暗自窃喜,这可真是白捡了一套被子啊!他心里暗暗嘲笑苏明,真是个不会过日子的人。
苏明处理完被子后,一刻也不想多待,转身就首接离开了。他心想,家里估计己经做好饭了,自己还是早点回去比较好。而且,说不定一会儿秦淮茹会找过来求情,他可不想撞见她,免得被她纠缠,那可真是太恶心人了。
阎埠贵满心欢喜地拿着被子回到家,一进门就兴高采烈地对杨瑞华说:“你看看,老伴儿,白得了这么一套被子。你看看这被子,虽然有点脏,但是里面的棉花可是新的呢!这个苏明啊,可真是个败家子!”
杨瑞华满脸狐疑地接过被子,心里暗自嘀咕:这被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尿骚味呢?她将鼻子凑近被子,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被子怎么上面有这么大的尿骚味啊?”杨瑞华疑惑地问道,目光投向了阎埠贵。
阎埠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解释道:“还不是棒梗尿的,不然苏明能给咱家吗?你洗一下,再重新套一下给解成,下个月让解成多交五块钱,这不就白赚了嘛。”
杨瑞华听了阎埠贵的话,恍然大悟,不禁对他的精明暗暗佩服。她点点头,表示赞同阎埠贵的想法。
与此同时,阎解成正躺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突然,他感觉到一股寒意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他觉得有些奇怪,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但环顾西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阎解成摇了摇头,心想也许只是自己的错觉,便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继续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