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门口停着一辆深黑色轿车,和周怀修当时开到那辆是一个牌子,档次却还要高上几分。
大姐夫一眼就看到了:“这可是个好车,我做梦都想买一辆这种车。”
谁知道身后的江砚辞己经走了上去。
“请问是江先生吗?这是苏小姐给您安排的车,我能看下您的身份证吗?”
江砚辞掏出皮夹,拿身份证的同时又拿了几张钞票。
“拿去,买两包烟抽。”
那人接过了身份证,确认了身份,便捧着身份证还给了江砚辞。
“不好意思,我们公司有规定,决不能收受任何好处,哪怕小费也不行,公司给的工资,够花了。”
“那你怎么回去呢?”
“我自己打车就行。”
“我给你叫个车吧。”
“真不用了,江先生,路费公司会报销,您别为难我……”
“行行行,不愧是苏大小姐手底下的兵。走吧。”
于是江砚辞就跟着进医院了。
大姐问道:“这是你的车吗?”
“算是吧。”
“你小子,有出息了你!”
江砚辞只能苦笑:“不敢没出息啊。”
医院走廊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味,周围人都掩鼻躲避。
“先生,这里是医院,不允许抽烟。”
此时正在坐在医院走廊椅子上抽烟的中年大汉,头也不抬不耐烦的说道:“我就抽了!怎么着吧!”
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这不是刚才那个女护士怯生生的声音,而是一种带有命令气味的男声。
抬头一看,这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正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自己。
“你谁啊你?”
大姐夫说道:“砚辞回来了。”
这时大哥才反应过来,这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是自己的弟弟。
此时有一个中年妇女小跑过来隔在两人中间。
“是砚辞回来了呀!你不认识我吗?小时候你还上我们家吃饭呢!你看,这么多年没见了,都不一样了呢!”
江砚辞冷冰冰的回一句:“你谁啊你。”
那中年妇女的笑脸瞬间凝固,但很快又笑起来:“这么多年不见,不认识也正常,我是你嫂子啊!”
嫂子?
也就是大哥的老婆?
大哥也把烟踩灭,站起身不怀好意的打量着江砚辞。
他认为,江砚辞回来就是跟他抢遗产的。
因为按照老家的“规矩”,只有男性才有资格继承遗产,而且年纪最大的优先。
“就你个野种,你也配回来?”
江砚辞攥紧拳头说道:“不管我是不是野种,那都是我爹,我都要回来,你有本事,现在赶我走。”
大哥说道:“不管怎么样,家里那两套房子都是我的。”
“你踏马……”江砚辞不想再浪费口舌,转身问大姐:“主治医师在哪里?”
江砚辞没有再理会大哥,而是找上了负责爸的医生。
“听说你们己经会诊过了,还有救吗?”
“有救,我们会诊的一致结果是做手术。这是唯一的一线生机。”医生答道。
“那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做手术啊。”
医生低下头说道:“我们医院实在是没这个条件,做手术需要转院……”
“那就转啊!”江砚辞越听越着急,有办法为什么不实施呢!?
医生吞吞吐吐的说:“家属不同意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