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靠谱不靠谱啊?人都快晕死过去了!你买什么冰棍?”一个村民问道。
江砚辞没有回答,随手调转风扇的方向,然后把冰棍塞到了患者的腋下,额头,颈部,腹股沟。
然后把皮箱拉了过来,拉开拉链。江砚辞把一个小袋子扔到了一边,里面的牙膏牙刷散落出来。
除了这个小袋子。
其余全是各种各样的药品,塞了足足一皮箱。
江砚辞动作很熟练,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针头己经扎进了手背肺静脉里。
他把药瓶递给一个村民,淡淡说道:“拿稳,举高。”
村民低头看了一眼百分之五葡萄糖氯化钠注射液。
“你还真是医生?”
暑热伤津,用清瘟败毒饮。
江砚辞依旧没有回答。一个方子己经在脑海中慢慢形成。
藿香三十克,石菖蒲三十克,生石膏二百克,黄芩三十克,栀子三十克,知母三十克,金银花三十克,连翘三十克,玄参十五克,生地黄十五克。
化入安宫牛黄丸一粒。
江砚辞自己抓药,他的手就是称。
随即包好给另一个村民:“生孩个先煎,煎好了化入一粒这个药丸……”
那个村民拿着包好的药就出去了。
江砚辞则俯下身子。
脑中的记忆突然涌出。
“我发誓,我这辈子不会再碰任何病人!我要是再给人开药治病,我踏马就是沙币!”
江砚辞从医院里出来,心中愤懑不平。
周怀修说道:“气话说说就得了,不就是打官司吗?有我在呢,还怕打官司?”
“这不是打不打官司的事情,这……简首是寒了天下医者的心啊!”江砚辞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甚至眼中己经泛起了泪花。
周怀修上前把手搭在江砚辞的肩膀上:“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江砚辞看着面前高热昏迷的患者,旁边的小孩跪在地上痛哭,“爹!你醒醒啊!爹!”
周围的村民有的紧张注视,有的焦急的来回踱步。
江砚辞啊江砚辞,看来这次你是当定这个沙币了。
随即撕开包装盒,捏着针灸针先刺大椎穴,放出几滴黑血。
随即重刺人中穴,雀啄法。
这个时候患者突然猛吸一口气,眼睛睁开了。
中药汤也煎好了,立马灌药,现在患者精神不振但好在还算清醒。
喂药也就顺利多了。
不出三十分钟,体温降到了三十七度八。
江砚辞把温度计放回皮箱。
“己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还输液吗?”一个村民问道。
“输液继续输,其余治疗都没必要了。”
这个时候小孩儿的妈赶了过来。
看见自己的丈夫除了有点精神不太好,看起来也没事儿。
一个村民说道:“多亏这个刚搬过来的大夫,要不是……”
她立马跪在地上,“要不是您我们这一家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江言辞赶紧扶起来。
她从挎包里掏出来一叠零碎的钞票,说道:“大夫,这个……”
江砚辞摆了摆手:“不必了。”
“这……这哪里有大夫看病不给钱的……”
“我不缺钱。”
那妇人的手僵在了半空好一会儿,只能悻悻肺把钱又塞回了挎包。
“那……谢谢大夫了。”
这时候江砚辞注意到小孩儿正盯着墙壁上挂满的箫看的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