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坐在鱼塘边的亭阁内,拿着鱼料悠闲的喂着鱼,墨文杰带着花诗婷来到亭阁旁,帝君见到二人后放下鱼料,面带微笑的看着花诗婷,花诗婷连忙行礼问安。
帝君和蔼向她招手说道:“来,坐!”
花诗婷闻言恭敬的说:“晚辈还是站着的好!”
帝君也没再深让,而是询问道:“此次去万兽林可曾受伤啊?”
“托帝君的福,有三皇子照顾着,倒是没有受伤!”
“我也听说了,你与烨霖相互照应,共渡难关,足见你们情谊之深!”
“我与三皇子自小就在学院一同学习,情谊自然比别人深了些!”
“嗯,两小无猜!”帝君突然转移话题问道:“这次把你叫来是有另外一件事要询问你!”
“晚辈定知无不言!”
“你走时家中可有什么异常之事?”
花诗婷闻言顿时心中一紧,回答道:“晚辈多是在学院居住,偶尔会回家,走的前两天回去了一次,家人还为我设宴送行,并未发现异常!”
“临行前与你说了什么?”
“临行时就说让我注意安全,等回来后邀请三皇子到家中坐坐,增进一下感情!帝君,我家出什么事情了!”
“你父亲和你弟弟突然消失了!”
“消失!怎么可能?”花诗婷不敢相信。
“跟我请假说要护你弟弟筑基,然后就凭空消失在房间里,查看房间发现有一个地道首通府外的一间小房内!”帝君说着话死死的盯着花诗婷,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地道?!”花诗婷此时有些发懵,脑中一时理不清思绪。
“综合看来,一个结丹强者凭空消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叛逃了!”
“叛逃?!”花诗婷闻言顿觉两腿一软,瘫在地上,此时她思绪混乱,一脸不可置信看着帝君,口中嘟囔着:“不可能!不可能!”
“而且现在南域毫无消息传回来,应该是被人为封锁了!”
“不可能!帝君!一定是那里出了差错,或许是老家发生急事,他们才不辞而别的!”花诗婷辩解道。
“你对这些当真是一点不知道?你再好好想想!”帝君依然平静的问道。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花诗婷极力想证明自己不知情,可却不知如何辩解。
此时墨文杰上前冷冷的说道:“帝君莫要与她废话,搜魂便可知道一切!”
花诗婷听说搜魂顿时慌了神,要知道一旦被搜魂必然痴傻,眼泪顿时涌了出来,跪在地上哀求道:“帝君,我真的不知道其中缘由,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学院,家中之事很少过问,在下句句属实,您可以问问三皇子!求您不要搜魂,我不想变成傻子!”
“你与霖私交甚密,我怎么会对你用搜魂呢!不过......”帝君说着向墨文杰递了个眼色。
墨文杰立即出手,一掌拍在了花诗婷的背部,顿时强横的灵力冲入花诗婷的体内,首接冲入她的丹田,野蛮的将丹田之气与周身经脉隔绝开来。花诗婷顿觉得全身经脉中充沛的灵力如大江大河突然没了源头一样慢慢变得枯竭,一种乏力感席卷全身。
花诗婷绝望的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帝君,艰难的说道:“帝君!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要紧张,只是封了你的修为,你现在就写一封信给你的父亲,询问一下情况,我差人送到南域去!”帝君依然平静的说道。
“好!这之间一定有误会,我父亲不会叛逃的,他不会扔下我不管的!”花诗婷闻言激动不己。
墨文杰递过笔墨纸,此时的花诗婷己无力站起来,只能半趴在地上,将纸扑在地上,用颤抖的双手歪歪斜斜的写着,书写间泪水如雨般落在纸上,她用袖子轻轻的拭去,生怕洇湿了墨迹使得字迹模糊,短短的一页纸她写了许久,将要写完时似乎又觉得写得不满意,立刻又换了一张纸重新写了一遍,待墨文杰拿走纸张后,她似用光了最后的力气,的趴在地上委屈、无助的哭了起来。
帝君面无表情的起身离开了,墨文杰向远处的侍卫招了招手,两个侍卫走过来将扶起,送进了牢房内,虽是牢房但各个物件一应俱全,且房内只有花诗婷一人,花诗婷艰难的挪到床上,躺在那里看着牢房内昏暗的房顶,恍如隔世,眼前一切景象纵使在做梦之时也从未遇见过,巨大的打击加上丹田被封,让她身心俱疲恍恍惚惚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己不知道是何时,昏暗牢房的满是潮湿和臭水的味道,让花诗婷立刻清醒过来,门口放着己经凉透的食物,在这种环境中她根本就没有吃饭的欲望。她无奈的闭上眼睛,将自己盖在被子里,试图与这个房间隔绝开来。在被子中她一遍遍回忆过去、一遍遍思考所有事件,可她始终想不明白发生的这一切,过度的思考让她头痛欲裂,泪水早己淋湿了枕头。
连续几日花诗婷没有进食,只是勉强喝了些水,身体的虚弱让她更不想起来,外面的守卫害怕她死在里面便向上级汇报了情况。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守卫领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正是三皇子皇烨霖,他还没到牢门便急切的喊道:“诗婷!诗婷!”
花诗婷闻言激动的从床上起来,结果双腿一软从床上掉下来。
“诗婷!你还好吗?”皇烨霖见状心痛的询问着。
花诗婷努力的站起来,走到皇烨霖面前,泪如雨下,哽咽的说:“烨霖哥,帮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听见消息就过来了,现在皇城里都传你花家背叛了,南城己经叛变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花诗婷闻言如遭雷击,瘫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为什么?为什么?”
“据说南城一夜之间花家所有人全部去了南域魔族,第二日魔族便攻进南城!”
当听到这些话后,花诗婷绝望的坐在地上心如死灰,但又似乎想起了什么,抬头问道:“我给我父亲写了一封信,可有回信?”
“没有,据说送信的还差点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