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晃晃悠悠的走在官道上,范子殇坐在车里悠闲的吃着水果,自从得了几人的储物袋,现在的他阔绰的很。
他斜躺在车里喃喃自语道:“怎么才能找到小七呢!一个一个城市找无异于大海捞针,得另外想一个方法!”
“让他来找我!”突然他灵光一闪道:“那我就得弄出一些轰动的事情!”
想到这他顿时来了兴趣,开始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可想了许久还是没能想出好主意。
下午时分马车进了城里,马夫将车赶进了一个客栈,安排好房间后,范子殇闲来无事便出去溜达,找了一家装修很是精致的酒馆点了酒菜,坐在那一边喝酒一边听周围人说话。
“听说关石城二分部的一个门派被灭了!六个筑基修士被一个筑基修士给杀了!”
“这怎么可能!”
......
“再有一个月平梁城要举办五年一次的仙友会,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那个都是筑基顶级强者参加的赛事,咱们炼气期去了有何用?”
“学习学习,万一有启发呢!”
“算了吧,我怕到时候看了后,连修炼的自信都没了!”
“也不见得,说不定能激发你无尽潜能呢!”
“算了吧!人比人得死!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
首到深夜打烊,范子殇才离开酒馆,回了住处。
次日清晨范子殇便坐上马车赶往平梁城,对于这样顶尖的比赛他自然是要去看看的。
二十天后范子殇来到了平梁城,作为南域最大的城市,自然是热闹非凡,范子殇打发了车夫,自己在城中转了一大圈。
最后经过打听找到了仙友会的报名处,看到报名处报名的人都是筑基后期,甚至还有筑基大圆满,范子殇顿时来了劲头,也跟着报了名。
不过在写名字的时候他却写了“寻小七”,这样便能隐藏自己的身份,若是一战成名的话,说不定还能让小七知道,一举两得。
接下来的日子范子殇找了个附近的旅店,白天坐在下面的小茶馆观察报名的修士,看见陆续前来的筑基修士心中激动不己。
转眼到了开赛当天,范子殇早早来的比武广场,广场很是宽敞,能容纳近千人观看,广场中间己被结丹强者做出两个赛场结界,可同时进行两场比赛。
广场正前方是一个高台,应是供贵宾观看的地方,对面入口上方也做了一个宽敞的平台,上面立着一个牌子,写着“参赛者等待区”
范子殇拿着报名的牌子进了等待区。
不到辰时,广场看台上己经站满了,这时从远方飞来五位结丹气息的气息的人,片刻便飞到高台上。
人群中顿时议论开来:“东侧那个就是投诚过来的花家花泽明,如今是长老会的成员了!”
“据说这次与中域之战,他没有参加。”
“他自然是不敢去,到了那不就得成为众矢之的!”
“据说他家有三个结丹强者,来到南域也算是大势力了!”
“听说在那边是帝君的丞相,地位也不低!”
“丞相不过也是帝君的奴才,如今来到这便成了平梁城的长老,地位自然要比那边高!”
“你们说的都不是重点,据说他们投诚过来,就是为了避免镇北城海家结局,一场大战损失两个结丹强者,最后沦为了中等家族。”
“这么看,若是我也投诚过来!”
一阵短暂的鼓声过后,广场肃静了下来,为首的结丹修士说了一些开场词。
范子殇根本就没听进去,始终在广场人群中扫视,看有没有小七的踪影,首到比赛开始他也未找到。
约到巳时,广场中传来裁判的喊声:“寻小七对战古志勇”,众人听见寻小七这个名字不由得哄笑了一声。
范子殇来到赛场,向对面的古志勇拱手道:“你先出手!”
古志勇拱手后也不客气,提起长斩刀便攻向范子殇,刀法犀利、灵力雄厚,逼得他连连后退。
范子殇没有使用自创的招式,一边防守一边思考对策,几十招过后依然未见他回击。
台上众人见他如此软弱,不由得大声起哄:“寻小七!你的剑术和你名字一样垃圾,打不过就认输吧!”
范子殇也不恼,依然从容不迫的防守着,这让看台上的人愈发的轻视它,起哄声越来越大。
待另一个赛场赛完两场后,范子殇这边还没打完,连续的攻击让古志勇有些体力不足,攻击慢了下来。
范子殇眼看拖得时间己经够长了,看中古志勇的破绽,急速三招,便将他手臂划伤,长斩刀随之脱手。
这让台上的观众一时难以接受,顿时嘘声一片。
范子殇泰然自若的回到台上,这正是他要的结果,这样就可以引起大家关注,他的名字才会传的更广,到时候只要小七听见他的名字便会知道有人在找他。
次日,再次轮到范子殇上场,这次他依然是故技重施,愣生生的拖到旁边比完三场才结束比赛,仍是最后三招打败对方。
这样的打法死气沉沉,让台上的观众群情激愤,对着范子殇破口大骂。
范子殇也不气,向观众无奈的摊摊手,悠哉的回到了台上。
这让观众更加的气愤,以至于忘记了这可是筑基的强者对决,而范子殇则是胜利者。
只有高台上的五个结丹修士略有所思的看着范子殇。
又一日,经过两轮的淘汰后,如今只剩下三十二人,都是筑基修士中的佼佼者。
这次与范子殇对阵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上来行礼后没有废话,提剑就是急风暴雨般的攻击。
范子殇也是被打的连连后退,但却全部都接了下来。
众人见中年男子如此迅猛而激情,都不由得为他加油助威。
中年男子似乎受到鼓励,连攻了一百招,引得全场沸腾起来。
范子殇起初还有些吃力,待适应后刚应对得轻松许多。
一百招后,中年男子突然后退,站在场也大口喘着粗气,把剑往前一丢坐在地上说:“打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