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将落地窗外的霓虹揉成细碎光斑,婲夭盯着手机里暖暖被围困的照片,指节在玻璃上划出无声的痕迹。
“在担心她?”婲夭身后传来皮鞋碾过地毯的轻响时,还没来得及转身,后腰便撞上温热的胸膛。
秦彻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垂落的发丝,将人牢牢锁进怀中,他下巴搁在她肩头时,胡茬蹭过她敏感的颈侧。
婲夭下意识瑟缩,他大手托住她的腰,猛地一按,将她整个人贴紧自己。
同时,西装裤下的膝盖顶开她交叠的腿弯,迫使她失去平衡。
“西个男人围猎一只小蝴蝶——”他咬住她耳垂轻轻碾磨,“比起她,我更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婲夭指尖不受控制地发颤,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毯上。
还没等她反应,秦彻己抱着她走向沙发,将她稳稳放在自己大腿上。
西装裤硬挺的布料摩擦着她光裸的小腿,秦彻故意用膝盖轻压她的柔软,看着她睫毛剧烈颤动。
他的指腹划过她唇瓣,在她吸气时趁机探入,勾住她舌尖轻轻吸吮,像在品尝失而复得的珍宝。
“秦彻…你说过给我时间适应的!”婲夭推拒的手抵在他胸肌上,却清晰感受到掌心下剧烈的心跳,擂鼓般的震动似乎也在扰乱她的心神。
秦彻低头咬住她颤抖的指尖,湿热的舌尖扫过指纹,喉间溢出低哑的笑:“可你的身体比记忆诚实。”
他突然托住她膝弯起身,沙发靠垫滑落在地的声响里。
婲夭仰头,撞进他眼底翻涌的暗潮,那里面汹涌的欲望与执着,让她呼吸一滞。
秦彻的领带垂落在她胸前,他却突然扯松领带绕在她纤细的腕间,打了个松散的结:“绑住就不逃了?”
真皮沙发的凉意渗进脊背,他的手掌从她脚踝一路向上,看着她睫毛剧烈颤动才放过:“医生说失忆会遗忘情感,可你这里…”
秦彻隔着衣料捏住她跳动的手腕,“每次我靠近都会加速。”
突然,秦彻将她狠狠压进沙发里,领带缠绕的手腕被他举过头顶:“夭夭,心跳这么快,还说不想要?”
“放开我…”婲夭剧烈挣扎着,可在秦彻的禁锢下,她的反抗显得那样无力。
秦彻的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脸颊,故意用嘴唇擦过她颤抖的唇角却不落下亲吻,沙哑的嗓音像砂纸磨过耳膜。
“再乱动…”他牙齿轻咬婲夭下唇又松开,“我就把你拆吃入腹,连骨头渣都不剩。”
“秦彻,你说话不算数!”婲夭别过脸,睫毛上的泪珠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秦彻突然松开领带,用领带蒙住她的眼睛,温热的掌心覆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心跳声这么吵...”
“这里记得我,这里也记得...”的吻掠过她颤抖的唇瓣,却在即将相触时偏头咬住她的下颌,“连眼泪都是我的味道。”
婲夭挣扎着要扯掉蒙眼的领带,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指缝交缠的瞬间吻住她。
秦彻舌尖撬开牙关时,拇指却温柔地揉着她泛红的眼尾,“娇气包的眼泪,”
他含混不清地呢喃,唇齿间的热度让婲夭几乎窒息:“比毒药还勾人。”
婲夭的呜咽混着破碎的喘息,在空间里荡出涟漪。
秦彻滚烫的掌心滑向她纤细的腰肢,将人更紧地贴向自己,领带下的黑暗放大了所有感官。
“秦彻,你说过…”婲夭终于找到机会喘息,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脆弱,“等我想起以后再碰的。”
秦彻突然松了松禁锢她的手,却在她要挣扎时用指节勾住她后颈的碎发,鼻尖蹭过她的唇瓣。
“夭夭,我忍了七天,”沙哑的气音混着香水味漫进她齿间,“连梦里都在数你睫毛上的泪。”
婲夭喉间溢出一声颤栗,被蒙住的双眼下意识眨动,睫毛扫过秦彻的虎口。
秦彻扯开她衬衫的第一颗纽扣,珍珠扣掉在地毯上的闷响惊得婲夭浑身紧绷。
“原来这里也记得我。”他低笑着将脸埋进她颈窝,滚烫的掌心贴着肌肤向上攀援,在她骤然绷紧的瞬间,咬住她耳后最敏感的,“你在发抖。”
婲夭被吻得几乎缺氧,“秦彻...”她气音破碎,指尖无意识揪住他西装外套,“你疯了...”
“是,我疯了。”秦彻忽然扯开蒙眼的领带,在她瞳孔骤缩的瞬间,用领带将她的手腕捆在沙发靠背上。
他撑在她上方的身影完全笼罩住所有光线,低头时咬住她颤抖的下唇,“这七天看着你在我面前晃,却碰不得...”他的手掌突然覆住她的心口,“这里都快烧穿了。”
婲夭被捆住的手腕不安地扭动,后背却在秦彻解开她第二颗纽扣时弓得更高。
秦彻滚烫的唇沿着她的锁骨向下游走,呼吸喷在泛着水光的肌肤上:“告诉我,你不想。”
他的拇指轻轻着她泛红的眼角,“只要你说不想,现在就停。”
“我不想!”婲夭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目光首首望着他,眼底是倔强与恐惧交织。
“秦彻你这样,失忆的我不会喜欢你!”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沙发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婲夭的话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秦彻眼中翻涌的。
秦彻动作陡然僵住,原本滚烫的手掌也失去了温度,他起身时,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颤抖,将衬衫纽扣一颗颗系好,动作缓慢而机械。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中的激情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痛苦与无奈,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只剩空洞的躯壳。
月光透过纱帘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冷霜,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与蜷缩在沙发上婲夭的影子,在地面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
秦彻喉结滚动两下,转身抓起散落在地的西装外套,布料摩擦声在死寂的包间里格外刺耳。
他走到门口时突然顿住,指节抵在冰凉的门把手上,声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一会薛明会送你回暗点。”
婲夭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吊灯残影,听见门锁咔嗒轻响。
她才缓缓蜷缩起身体,被捆住的手腕在丝绒绳里蹭出更多红痕。
黑暗中,她摸到枕边秦彻遗留的银色袖扣,金属边缘还带着体温,尖锐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夫人,我们该回暗点了。”薛明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婲夭猛然回神,颤抖着指尖将袖扣攥进掌心。
她坐起身,整理凌乱的衣襟时,发现锁骨处还留着秦彻亲吻的痕迹。
打开门的刹那,走廊的冷光刺得她眯起眼。
婲夭跟在薛明身后,踩着波斯地毯无声前行,路过镜廊时,她瞥见镜中倒影。
她的发丝凌乱,领口歪斜,手腕的红痕触目惊心,像极了被困在金丝笼里的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