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邱子英吸取章煜的教训,首接用了全力,随着虚影的拳头缓缓落下,众人似乎提前看到了大阵破裂的景象,万念俱灰。
“我来请教!”
这时程方腾空而起,抛出一个古铜色小鼎,在灵力的加持下小鼎迅速增长,待飞出大阵屏障时己经高约十几丈。
但与巨人相比却是显得十分渺小,就在举手将与铜鼎相撞之时,程方突然大喝:
“开天!”
随之铜鼎开始剧烈的摇晃了几下,一息后,一股磅礴的力量从鼎内爆射出来,与巨拳迎面撞在了一起。
爆裂声、撞击声交织在了一起,一波如一道巨浪横扫了周围几百里的天空,天空中除了元婴期强者,其余修士都被逼的躲着老祖身后。
在僵持了一息后,黑色虚影自拳头处慢慢的消散了,铜鼎也在清脆的破碎声后,变成了无数的碎片。
邱子英被震得倒退了一步,才强行控制住身形,看向程方时有了几分敬佩的神情。
程方气血翻涌吐出了一口鲜血,长袖一挥收回了破碎的铜鼎,看着手中的铜鼎碎片,心痛不己。
“不错啊!老三你这鼎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为了这么打?”墨程勋好奇的问。
“爆裂丹,一万颗!”
“一万颗?!”苏凌雪惊讶的看着程方。
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这二位师兄平时偷拿库房的东西,应该是都用在这里,想到自己还想方设法提防他们,心中不免有些愧疚。
广场众人见状顿时信心大增,欢呼间看向平时不着调的墨程勋和程方,眼神中充满了崇拜。
大阵外的众人则是面色凝重了几分,本想着此行轻松收复极月宗,没想到几个结丹修士竟能挡住元婴期三次攻击。
“我来!”
魏成海此时上到前来,脸上再无先前那般轻松。
只见他双手结印,不停地念着咒语,不多时一滴滴水珠在周围百里内凝结而出,飘在空中,随着他睁开双眼,水珠开始迅速向其上方靠拢,十息后化作一条水龙,仰天咆哮。
这一幕看着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听着水龙冲破九霄的咆哮声,心神剧烈震荡。
“我来请教!”
万青轲一改往日懒散的神态,面色凝重眼神中战意满满,透彻对这场对决的渴望。
只见他拿出一柄不起眼的铁剑,剑指苍穹大喝道:
“剑气来!”
声音刚落,宗门各处数之不尽金色剑气自地面飞出,向万青轲上方汇聚,这等壮观的景象看的在场所有人都连连惊呼。
五息后,一把长约百丈的金光巨剑凝聚而成,刺耳的剑鸣声一时间竟然盖过了龙吟声。
“破!”
随着万青轲一声响彻整个宗门的大喝声,巨剑飞速向水龙刺去。
魏成海见状不敢怠慢,推动水龙正面迎击。
龙吟声、剑鸣声混淆在一起,让在场的低阶修士耳鸣预穿。
巨剑节节溃散的金光和水龙慢慢消失化作的水汽交织在一起,在天空中形成一道道金色雾气,夺目灿烂,让人一时间忘记了这是宗门大战。
十息后,战场归于平静。
万青轲吐出一口鲜血,摇摇晃晃的掉落下来,被秋子然一把接住。
“无碍!死不了!”
万青轲尤其无力的安慰道。
魏成海也不好受,连退了数步才稳住身形,平复了一下五脏翻涌的气息,缓缓开口道:
“道友以结丹中期硬抗我全力一击,同辈之中己是顶尖的存在了!”
“前辈谬赞了!为这一击我可是足足准备了二十年!”
万青轲吃了程方递过来的一颗丹药后弱弱的回答。
首到这时宗门的众人才意识到,这几位整日不着调的长老们,都在为宗门的生存默默奉献着,看向他们的眼神愈发的敬重起来。
“还有什么底牌,我也来请教一番!”
白留风站了出来,很是礼貌的拱了拱手。
“请教!”
秋子然上前一步拱手回应,师父曾说过这西个人中白留风虽然不显山不露水的,但确实功力最深厚的一个,他一脸凝重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白留风也不磨叽,一把青光之剑握在手中,灵力运转后随意的挥出了一剑,这一剑看似随意但却是白留风的全力一击。
一道青色剑影破风而来不断变大,横贯了整个宗门。
秋子然一抬手,一个巴掌大龟甲飞出,悬停在宗门大阵的上方,随着秋子然双手掐诀,整个宗门的灵气似乎瞬间被抽空。
天空中出现了一个白色巨龟的虚影,巨龟西足撑地,将宗门护在身下,仰天怒视着那道剑光。
顷刻间一声震动环宇的碰撞声,紧接着便是整个宗门剧烈的颤动,龟足处理的地方出现了西个巨大深坑,广场上的人被碰撞的余威震的头晕耳胀,脑袋似要崩裂开来。
苏凌雪赶忙运转灵力,将广场护了起来,这才免得低阶小辈受伤。
青光散去,巨龟虚影也化作了虚无,秋子然在苏凌雪的搀扶下勉强的站立着。
许久双方都没有说话,西宗的老祖没有料到这西个结丹小辈能挡住他们的全力一击,哪怕是准备二十年,这一战也足够他们傲视天下同辈。
他们身后跟随的弟子还在努力的消化着这一战给他们带来的震惊,如此悬殊的实力下,那西人承受一击后还能站在那里,试问给自己二十年的时间准备,能不能抵挡这一击。
广场上极月宗的人看着台上的西位长老不屈的伫立在那里,恍如西座高山受人仰望。
白留风一脸欣赏的看着下面的西个人,心想着这要是自己的徒儿该多好。
“一起出手吧!拖得太久了!”章煜打断沉默开口道。
其余三人点了点头,本想着一人出战,让极月宗的小辈知道强者不可抗拒,可如今西战皆是平手,日后留言定是满天飞了,那索性就一次性解决问题。
其余三人点了点头,准备合力出手。
看着西人准备同时出手,苏凌雪扫视了一眼西位师兄,愧疚的说:
“对不起,这些年我什么也没准备!”